可她不知正是她此刻的“不堪”,落入纳贝里士眼中,是何等的风情,又是何等的摄人心魄。
红肿泥泞的x口处残留些许淡hse的yet,连新长出的稀稀落落的草芽儿都顺带挂上几颗水珠,这番美景惹得他心醉,不由得用指腹轻轻擦拭着她的ygao,捻磨着柔neng的y蒂,单单这样简单的触碰,花x便有了感应,涌出的潺潺蜜水沾sh了手指,靠近还能轻嗅到自带的nv儿香。
小猫儿似的轻浅嘤咛声,拉回了他片刻飘离的神思,再看向早就羞臊得无地自容的余情,未聚焦的双眸茫然地盯着上方,乌黑浓密的睫羽微微颤动,面se好若灼灼绽放的yan桃,偏她却紧咬着牙关,挥舞着刚得到释放的小手,猛得在他的手上留下几道不深不浅的血痕,明显一副不肯示弱的模样。
纳贝里士忍不住轻笑出声,真是一个倔强的猫儿,一旦得了机会总会把利爪伸向主人,不过他也有足够的信心能把她驯服成乖顺的家猫。
他纵容着余情发泄着对他的愤恨,仔细数着手臂上添加了几道血痕,因为每多出的一道血痕都是独属于她对他的标记,明明可以用修复术,他却不愿,这点伤对他是不痛不痒,但留下的印记却是足以让他铭刻一生的。
“yuqg,iloveyouforeveryouareyonlyone”
可惜余情无法感知纳贝里士的绵绵情意,她只知道这个可恶的人在玩弄她,天生反骨的她最厌恶被人强迫还奈何不了对方,自然是不会对他心生好感。
纳贝里士又怎会不知余情心中在想什么,可他并不是毫不在意,生来就坐拥一切的他,从不会在意部下是否真心归顺,不听话的部下随时可以杀了换一个,但余情不同,独有她可以轻易牵动着他的心,b起占有她的身子带来的快感,他更想要她的心自愿地归属于他,哪怕她注定只属于他。
“咕噜——咕噜——”
长时间未进食,余情的肚子发出了抗议。
纳贝里士也不好再多折腾她,小家伙要是饿坏了可就不会闹腾了,也就少了许多乐趣,他才不要一个si气沉沉的新娘。
随即准备了一碗清淡小白粥,作势便要喂余情。
忽然凑近嘴边的勺子,惊得余情向后退去,她原本就对他心怀警惕,更何况她失了视力和听力,当然不明白纳贝里士要喂她什么,惊恐之下还打翻了他jg心准备的粥。
“咣当——”
盛着白粥的碗碎得七零八落,散落在地的白粥还冒着热腾腾的白汽,纳贝里士手上还维持着抬起勺子吹气的动作,这番突发状况让他有些措手不及,待他反应过来,又是心酸又是无奈。
他的新娘还是人类,饿了也只能吃人类的食物,幸得前阵子欧内斯特不知哪寻来了人类的食谱,他才能按着食谱为她煮了白粥,在失败了十次之后,终于煮成这一碗。也是他过于心急,没料到小家伙对他的警惕x这般高,此下又是失了视觉和听觉,怕是无论如何都不肯吃他喂的。
心下既已了然,纳贝里士只好采取非同寻常的措施。
他重新煮好白粥,而这次他是待白粥稍微冷却,温度正好处于不热不冷的状态,再亲手喂给余情。
余情自然不会乖乖地吃下,所以纳贝里士直接用了摄魂术,纵使她失明了,血族的摄魂术也能控制她的行为和思想,小嘴无意识地嗫嚅,配合地下咽,很快就吃得g净。
如果余情恢复意识,那纳贝里士的j诈就无可遁形。这回的白粥可是添了新料,浓稠的白浊拌在白粥当中,一样的雪白,r0u眼根本无法分辨,就这样被余情咽入腹中,唯腔舌之中还遗留淡淡的腥味。
嘴角处粘上的一点白,不知是白粥还是白浊,纳贝里士轻捻那一点白送入余情的口舌中,乖巧的舌包裹着他的指尖,温热的sh感引来一阵su麻,小家伙急促地吞咽,口涎随着小嘴的微动流出,当他的手指离开时,一根银丝绕着指尖顺势牵引而出。
纳贝里士宠溺的目光瞧着余情出神:“不听话的小家伙”
待到恢复意识时,余情又回到了全身警戒的状态,就像是炸毛的小猫儿,只要纳贝里士一靠近,就会做出攻击之势。
而今的她再闹腾,也不过是无济于事,一只ch11u0的小猫儿,利爪被卸得gg净净,哪能对纳贝里士造成实质x的伤害,反而受苦的是她自己。
思想斗争了数十回合,余情才肯厚着脸皮祈求他:“求你给我穿件衣服吧”
对方长久未有新的动作,而余情又听不见,以为他不同意,便又厚着脸皮再来一次:“求你我不想0着”
她厌弃自己这样卑微的祈求姿态,但要是一直这么0着,她也是真的受不住。
就在她以为那人依旧不会给她一件衣物蔽t时,下身处多了一件遮掩之物,这是内k,是男士内k,裆部那块黏黏shsh的,紧贴着她的nengxue,冰凉滑腻的触感避之不及;上身倒是得了件衣服,应是衬衫,那人从下至上扣上衣扣,却又不迟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