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老大对谁那么好过,疼那个小鬼疼得像什么似的。”“会不会是他的小孩?”司马炎尘如此臆测,仇怀恩他呃,该不会有任何“特别的”嗜好吧?小林嗤之以鼻,不吭一声。“这么说,他玩女人玩到幼齿的来啦!”另一个有几分醉意的小混混故意嗲声娇气地道。“来——叔叔抱抱!乖,香一个。”他真的将嘴嘟了起来。“啵”的一声,其他人立即哄堂大笑。“嗳,叔叔你好讨厌,别一直摸人家的小屁屁嘛!”另外一个立刻油腔滑调地附和,和他一搭一唱的,大伙儿笑得更开心了。“三缺一,阿尘。”一个和司马炎尘乱熟的家伙跑了过来。“有没有兴趣呀?过来吧!”司马炎尘没和其他人聊下去,颔首示意,并起身离席。“一切都安排好了?”戴上墨镜的同时,仇怀恩转头询问一边的部下。他穿著长长的黑色风衣,脚步快速地往大门玄关走过去;外面的轿车已恭候多时。“叔叔?”安小璃不知何时出现在二楼楼梯口,身上穿著印满了卡通图案的睡衣,显得格外稚嫩。“你要去哪里?”小嘴还打著呵欠,人已步下楼。“小乖乖,你怎么醒了呢?”挽起她的小手,他就这样丢下了一群部下,领她重新回二楼的绿室。“没有啦,我是起来上厕所。”握住她的小手,仇怀恩发现她似乎比住进来时胖了点。好现象!也许是丁嫂熬的补品终于有用。“小宝贝,再回去睡好不好?”“嗯”她再次大大地打个呵欠。“你明天晚上要记得再讲灰姑娘给我听哦!”“一定。”他许下诺言。“你先乖乖回去睡。”五分钟后,他冷凝著一张酷脸走下楼来。“走!”以“不夜城”来形容台北,是最恰当不过的了。有人说,最繁华的地方,也是最堕落的地方。每一家pub除了五彩的灯光、震耳欲聋的音乐外,一群群红男绿女发出的嘈杂喧哗,更是让这个夜晚热闹无比。没有人注意到两名戴著雷朋眼镜的男子一前一后走了进来。他们没入五彩的灯光下,慢条斯理地往包厢走去。仇怀恩和张明扬今天是来清理小杂碎的。他们在某间包厢中等了又等。足足十五分钟后,一个满脸倨傲的年轻人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毫不客气地在仇怀恩面前坐下。仇怀恩非但没为这种带有侮辱意味的动作所激怒,反而笑了出来。“早啊,小高。”“噢,rry。恩哥,哎,你也知道的,我最近被一些乱七八糟的小事情搞昏了头,刚刚才想起来我还有这么一个约会,真是不好意思。”站在仇怀恩身后的张明扬忍不住气,冲动地往前跨了一步。仇怀恩立即扬起手,示意他退下。“小高哥说的对,贵人多忘事。”仇怀恩的唇边含著一丝笑。“不知小高哥还记不记得半个月前,两位和您有点误会的年轻人?”“谁?”“唔,他们可能还不太懂如何做人。他们来您的赌场玩梭哈时——”“哦,你是说那两个小老千哪,怎么不早说!”小高夸张地挑眉。“抱歉,那时是我气过头,反应难免激烈了点。”
仇怀恩没有进一步挑破对方所谓“反应激烈了点”是找人把他们拖到后巷揍到严重内出血,送医不治死亡。“小高哥不觉得我们该好好谈谈?”“好呀,我来告诉你怎么谈好了!”小高露出一脸狰狞笑容。几乎是同时,门应声撞开;一群身著西装的男子,持著手枪破门而入,迅速包围在沙发四周。“仇怀恩!所谓后浪推前浪,我小高今天心情还不错,就顺便来告诉你这句话的意思吧!我不贪心,要求也不多。只要你带著你的人下台一鞠躬我不会大为难你。懂吧?”“懂了。”仇怀恩凝视对方年轻的脸孔。“你要我消失,一切由你接手。”小高得意地点头。可惜!真的是很可惜。仇怀恩仍保持著微笑。“对,你可以带著你的女人找个地方去退休。”小高毫无愧意。“人老了就要好好乐一乐自己享享天年。对了,我听说你最近正在玩一个乳臭未乾的小鬼是吧?就带著那个小鬼,找个地方退休吧——”小高说得口沫横飞,丝毫没注意到仇怀恩的脸庞突然变得僵直、紧绷。“谢谢你的提议,我会考虑。”仇怀恩轻柔地开口。张明扬对小高的愤怒已被同情取代。可怜哪,就是有人这么不识好歹。“你想不想听听我的提议?”仇怀恩温和地笑笑,笑意却没扩及眼瞳。“如果我从十开始倒数,数到一,你还不命令你的人放下枪,就会发生你终生后悔莫及的事。”小高闻言放声大笑,也难怪他会有这种反应。在场的仇、张两人很明显地没有佩带任何武器,居然还敢空口说白话地来威胁他。“你得了吧,老头子!乘你还有点本钱应付那个小女生——”“小高,你已经开始要惹我生气喽!十、九——”“喂,你装什么蒜!”“五、四、三——”“神经。”“二、一!”仇坏恩注视著对方仍然了无悔意的脸孔——对方竟连起疑的神色也没有,显然完全不知道大祸临头。他毅然站起,在小高尚未搞清楚发生什么事的时候,已走向门口。“喂喂喂喂!”小高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你什么意思?未免太瞧不起人了,姓仇的!”他回首道:“还不快追——”只听见数支枪同时发出扣扳机的声音,枪口哪儿也没对,全比到他的头上。小高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你、你们——”“小高,你还不明白吗?”留下来的张明扬好整以暇地缓缓说道。“难道你不知道你所雇用的,正好全都是我们的人吗?你犯了大错,小高。原本恩哥还挺欣赏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