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顾声笙总共就没有听到陈最叫过自己超过十次的姐姐,即便是在他最听话也最好哄的时候,两人上幼儿园,她也撬不开他叫自己一次。粗略的计数甚至还要算上在三亚的时候。更遑论他婉拒听到“弟弟”两个字。只大两天算什么姐姐,陈最好像一直都很在意这件事。可是现在——她的双腿被他搂在臂弯,整个人只能攀着他的脖子松松挂在他身上,承受着他一次次又重又快的Cao弄,还要听他喊姐姐。顾声笙头皮发麻,心口都在痒,却怎么都挠不到。啪地一声,鸡巴狠狠撞在宫口上,尖锐的快感从花xue深处漫出,顾声笙浑身战栗,腿都在抖。“啊……好深嗯……嘬嘬嗯……太深了……”一侧肩带滑落,颤巍巍地搭在她瓷白的手臂上,nai子被拢在衣服里跳动,磨得ru尖酥酥麻麻。“啊啊啊——”陈最尽根没入,柱身将花唇挤压开,Jing囊重重地拍了上去,飞溅的水渍被拍成沫的白浆污浊。“姐姐,刚才的问题很难回答么?”陈最扣着她的两瓣tun,长指在雪色的蜜桃上压出痕迹,“是不好吃吗?可姐姐明明吃得那么开心——”他停下了狠干的动作,gui头顶着xue心缓慢撕膜,剧烈地快感骤然变得细水长流,却反而更让顾声笙受不住。水流源源不断,绵延不绝,总是她深呼吸,好像有一丝喘气缓和的机会,可快感却早就深入了骨髓。“吃得那么好……”陈最的鼻梁同她的相错着,和她交换呼吸,他着迷般嗅着她的味道,“哪儿哪儿都舔到了,姐姐,你吸得弟弟好舒服——嗯——”紧窄地bixue又是一夹,陈最绷紧唇,用力cao了一下。“啊——”钻心的快感过了全身,顾声笙夹着肩,哆嗦着到了高chao。蜜ye从两人紧紧交合的地方渗出,淅淅沥沥地落在地板上,陈最忽然轻笑一声,抽出了鸡巴。冠状沟倒退剐弄着xue里的rou褶,严丝合缝,顾声笙爽得失神,鸡巴全数退出口,xue口再也没有了堵塞,yInye开了闸,哗啦啦地喷出了一大片。孔雀绿被水痕染深。她还来不及等到高chao消退,又被陈最仰面摔在床上,感觉到底下的床铺回弹好几下,她又被人抬起双腿,打开成一字马的模样,而后,粗大的性器再次堵了回来。“姐姐里面好紧啊……”陈最疯狂拍打着她的嫩逼,密闭的卧室里响彻着yIn靡的rou体交合声,“好会吸……好喜欢姐姐高chao的逼,再把姐姐干喷好不好?嗯?”
他每喊一句“姐姐”,顾声笙就不受控地用力夹他一下,他好像得了趣,享受这种灭顶的快感,循环往复,顾声笙忍不住,高chao的哭声变得破碎,爽到眼泪也涌了出来。陈最低下头来吻她。唇舌交缠里好像都裹了咸味,滋滋的水声让她浑身发热,主动抬起tun,迎合着他干自己。“嘶……”陈最闭了闭眼镜,直起身,手扯住她的肩带拉到胸下。带子有弹性,长长拉起,肥ru终于有了足够的空间晃荡。陈最干得有多快,她的nai子就跳得有多快,甩得乱七八糟。黏腻的水丝被鸡巴从xue里带出来,还来不及断掉便又被挤了回去。雪白被绿色烘托得更晃人眼。“sao逼。”陈最紧紧捏住她的ru,rurou从指缝里溢出,饱满弹软,他几乎红了眼,“姐姐怎么连nai子都这么sao——”“陈最……嗯……不要说了陈最……”快感太剧烈,酸胀酥麻像从针孔里进入一般,顾声笙扶住他的小臂,泪眼婆娑地看他。“不喜欢听?”陈最问,俯身下来抱住她,偏头吻着她的颈,“声笙不是从小就想听我叫姐姐么?”顾声笙搂住他的头,闻言几乎是条件反射,花xue用力吸裹他的性器,他沉沉喘息后,笑了笑。“撒谎Jing。”陈最扣住她的下颌让她转过来和自己接吻,“……一叫姐姐就这么会夹……嗯……真舒服。”“唔嗯……明明——啊……明明你说的……”顾声笙几乎要晕厥,“……大两天不算……嗯……”“大两天当然是姐姐。”陈最说着,语气忽然沉下,腰腹的挺动也越来越用力,“要射了,都给姐姐好不好……”顾声笙要羞死了。她不说话,陈最便当她是默认,鸡巴狠狠撞着紧shi的小xue,她的手几乎都挂不住了,软软垂倒在肩膀两侧,闭着眼,胡乱的娇喘。唇上的颜色几乎都要被他吃光了。他低下头来,重新深深吻住她。炙热的舌一遍又一遍地舔弄她的双唇,缠着她左右低弄,下身又撞了数百下,才深深顶入宫口,闷哼着,Jingye全都灌了进去。她的高chao剧烈,透亮的蜜ye裹满了他的浓Jing而变得ru白粘稠,慢慢地,从被鸡巴撑到几乎展平地xue口处渗出。慢慢成了浓浊的线,滑过靡红的会Yin,没入了tun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