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他又换了姿势,让祝筠跪趴着,大掌掰开两瓣tunrou从后方插进去,这时xue里都是热乎乎的浓Jing,rou棒整根插进去的时候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粗硬的阳具插进来,耻骨撞上tunrou,又是啪啪作响,祝筠被他撞得浑身乱颤也顾不得身下是不是梁思远的床榻,五指攥着被褥,两团rurou被压得扁圆。刚刚高chao过的祝筠受不了这么强烈的刺激,又哭了起来:“呜啊!宋洛书,不要,太快了呜呜……好深好涨小xue要被捅坏了……”“不会坏。”宋书洛一板一眼地回,声音却是低哑又撩人。插得太猛了,阳具连根拔出时,祝筠又喷出一小股子蜜水来,rou粉色的gui头还在溢着Jing水,倏地被溅了股热ye,他舒服得低抽一口气,将那硕大的冠首贴上shi淋淋的小rou缝,一挺到底。祝筠舒服得低哼一声,宋书洛几分情动,俯身下来吻她细腻的后颈,一个个细密的吻落下,骨节分明的大掌顺势从后捏住两团绵软的ru房,rurou被包裹住,指腹压着粉嫩nai尖揉搓打圈。她低叫:“好舒服,别揉了,宋书洛我快不行了……”宋书洛深呼吸,将阳具深深埋进少女的蜜xue里,gui头死死碾着宫口,凹凸不平的jing身蹂躏甬道中的软rou,极致犹如溺水的快感都快令祝筠晕眩过去。可哪能这么快结束呢。“是你先勾引的我,哪里能这么快结束。”宋书洛越做越畅快,每次都带出不少蜜水来。祝筠欲哭无泪,完全没想到沾过荤的男人在这事上竟能这么猛,一而再再而三,到后面祝筠做不动了,怕宋书洛上头不肯放过她,抱着枕头就开始耍脾气装哭。这招对宋书洛自然是有用的,他终于停下抽出身来,阳具抽出时带出大股Jing水,还混杂了点点血丝。看到见血,宋书洛以为是自己做得太过火了,反应过来,难免愧从心起,又见她大口呼吸,一副要晕厥过去的模样不免叹了口气:“不做了。”祝筠这才松了一口气。但宋书洛又来抱她。好热好热,身上又黏黏腻腻都是汗,祝筠想将他推开,却如蚍蜉撼树怎么都撼动不了面前男人坚实的胸膛。只能老实把脸埋在他胸口,闻他胸口好闻的气息。过了会,祝筠发现还真挺好闻的,和梁思远身上的芝兰香气有些不同,是淡淡的冷梅香。
“你为何要来应天书院读书?”宋书洛有些好奇。“如今女子科举已开,其中不乏不输于应天书院的百年书院,女扮男装到底不便,是有什么非要来应天书院读书不可的原因么?”祝筠眨了眨眼,没想到宋书洛这么敏锐,到底是读书成绩好呢,就连脑子也这么好使。原因其实有两个。除了来见傅子慕以外,祝筠还有另外一个目的,但是牵涉很多,她不想告诉宋书洛。她半是玩笑半是认真道:“或许,因为我杀了人,躲到书院来?”宋书洛还以为她在开玩笑,点了点她的俏鼻:“乱开什么玩笑。”祝筠也不说清楚,还是一副玩笑的模样:“真杀了呀,你怕不怕?”宋书洛想了想:“不怕。就算是你真的杀了人,也定然有你的原因。”先前他和祝筠关系并不好,二人在课业上处处争锋相对,作文章时若他写天祝筠就写地,他作春秋祝筠就yin咏秋冬,什么都要和他针锋相对然后压他一头。但平心而论,祝筠确实有他再寒窗苦读十数载也所无法企及的才华,并且她本心不坏,即便是因外貌惹眼而平日里形单影只的文月丹,她也能一视同仁对待,不会应旁人的看法就刻意与他疏远或者亲密,说明她是个极为有主见,不在意旁人看法的人。这么细想下来,宋书洛发现自己脑子里想的全是祝筠的好,耳根不自觉红透了。祝筠则看着宋书洛出神。想了一会,她说:“或许是因为应天书院有一条规则,我很喜欢。”“凡嫖娼狎ji者,逐出书院,终生不得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