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有性冲动啊?反正他很有,光一个乳钉就够色情的,加上耳链的流苏就更骚浪了。
林愈奇怪的看他一眼,“不是困了?困了就别管别人了。”
“不是去卫生间吗?怎么来这儿躺着?”
他想躲开,却被林愈强势的扣住一侧的腰,惊讶的看过去时,主角受却轻轻地说,“我碰这里,应该不痒吧?”
,咬着吸管干脆帮妖艳贱货助攻,暗道自己的心地真善良,冲着谭冀眨眨眼,你要记得我的恩情啊。
可此刻,他是不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居然箍住自己的腰用指腹暧昧的仔细摩挲着,余栒脸颊烫的能烙熟鸡蛋,“别,你别,碰,我…”
余栒记忆里的书中主角受就是林愈,禁欲疏离,彬彬有礼,颇有名士风流的气度,舂容大雅之人,尔雅温文。
解释的越多,越感觉出来他的心虚,主角受的下一句话直接治他于死地,“不会是不想和我一起呆着吧?”
那不是别人,是你的大美人老攻喂。
谭冀那条疯狗要是知道,自己和主角受背着他在一楼一起睡觉,不会发疯吗?
余栒说完,又加了一句,“乳钉也好看。”
他有点怕怕的。
林愈不带任何表情的说,“你很喜欢吗?”
主角受不和妖艳贱货酿样酱样,跑来找他干什么?
余栒抬起眼,不明白妖艳贱货为什么化身疯狗乱咬人,再看眼林愈的表情也不怎么美妙,回想刚才的对话,难道是自己说错话了?
余栒大大咧咧的吸着冰可乐,好爽,“当然,我都想舔一舔谭冀哥的乳钉。”
林愈翻身面对着他,露出一双狡黠的狐狸眼,目光悠然的看向怀里似被雪堆出来的人儿,柑橘香沁人心脾,软绵腻滑,爱不释手的揉,忽然贴上去,“这么痒吗?那这样呢?”
他说了什么招惹两个人都不高兴,好奇怪,算了,给他们留出来独处空间吧,“我去上厕所。”
林愈穿着白衬衫,听他这么说,抬手解开两颗扣子,也躺下去,“那你睡吧。”
林愈在卫生间没看到余栒,到楼下发现排练室的门敞开条缝,走过去一眼就看到瘫在地板上闭着眼的余栒,咔嚓锁上门,朝着雪白的人影走过去。
余栒赶紧摆手,“没有,没有,怎么会?我是真的困了,很困。”
等余栒一走,林愈把手套摘掉,“我去洗手。”
情况不妙,走为上计,没去厕所,反而到一楼排练室待着,空调的风很舒服,干脆躺在地板上睡一觉。
林愈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神色冷的像羊脂玉雕刻出来的大慈大悲的菩萨,没有情欲,没有欲望,这样的人才该露出来被情欲折磨的忍耐不住脆弱痴迷的表情,肯定骚死了。
为表示自己所言非虚,赶紧打个哈欠,捂着嘴,泪眼朦胧,这幅模样更加勾人了。
毕竟这两个可是今天妖艳贱货能够取胜的法宝,余栒冲着林愈偏了下头,“你说,是不是?”
谭冀霎时抬头看向余栒,眼神利刃锋锐,似乎很在意他的回答。
余栒热得慌,把背心脱了当枕头,短裤的裤口大敞着,露出雪白的腿根,脸颊还带着潮红,胸膛的红樱粉嫩嫩的可爱,听见动静睁开眼,“林愈?”
余栒尴尬的扭头看向已经躺下去的主角受,怎么感觉他攻里攻气的,“那个,你不管谭冀了吗?”
余栒的小脑袋瓜儿东寻思西琢磨的,忽然感觉后腰被触碰了下,立刻回头看向林愈,林愈的手指还放在他腰窝的位置,神色不变,嘴角的弧度都没有波动,清冷淡漠的直述,“你出了很多汗,这儿都湿了…”
“你的耳链流苏真漂亮。”
他可是老处男,一被撩拨就硬邦邦的竖旗,更何况是书里最清冷孤傲的主角受,唔,他的手指都香香的,一股紫罗兰的香,充满性冷淡的风格,而且他的指腹很凉,在炎热的夏天被碰触简直太解渴了。
谭冀坐在椅子上皱眉,也想跟去卫生间。
林愈的笑浮于表面,这句话听起来不怎么对劲儿,余栒坐起来,垂着头不敢看对方,“啊,那个,我吃饱了就困,而且楼上太热,我都出汗了,就下来吹一吹。”
谭冀双眼立刻璀璨发亮,半晌才克制住,语气故意拿捏,保持自己精致大美人的表情,实则心里已经乐开了花,“我的身体只有恋人才能舔。”
我硬了…
谭冀看他没有任何表示,霎时不高兴,挂脸的问,“你嗯什么嗯?”
都怪自己撞号了,否则也要攻一攻这个极品清冷受。
说完,余栒感觉后腰贴上个湿湿滑滑的东西,扭头
余栒了然的嗯出声,这是当然的,只有主角受能舔呐。
腰窝的位置很敏感,余栒耳朵尖蹭地红透,往旁边躲了下,可那双手如影随形,指尖凉凉的,被碰触的肌肤酥酥麻麻的通着电,喉咙里压制不住的想发出呻吟,偌大的排练厅,暧昧滋生,“你,你别碰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