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只要我拜托你,你就会放过我吗?」我喘着气,声音在他耳边颤抖着。
感觉上是个富家公子,但我怎麽可能会遇到那样的人?
只见我跟他一丝不挂地睡在同一张床上,很难不去想像昨天到底发生什麽事情。
如果时间能倒退,我多希望我闭死我的嘴,也不要说出那句「有。」
穷人们困扰着钱怎麽样都赚不够,怎麽样都不够他们糊口饭吃,视发家致富为他的梦想,每天都在渴望着自己哪天能住上大豪宅,活着再也不用看人脸色的生活。
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才是真正的神,毕竟神给予的不是实质帮助,而这年头,有钱人就是救世主,要是真的遇到了感激涕零都来不及,错过了,又是真的後悔,後悔为什麽要坚持自己的原则,後悔为什麽不拿钱办事就好,後悔明明能被包养,为什麽还要那麽努力为了自己,或是为了未来而去打拚呢?
那触感温润,仿佛能让人忘却一切。
「谁叫你要这样诱惑我?你个骚婊子。」
「不要怕,我会对你好的。」
伴随着眼泪醒来,才惊觉这是一场梦,他到底是谁?令人那麽的熟悉,却又认不得是谁。
我告诉他,事情不是这样的,我真的没有移情别恋。
底下又有多少张嘴在嗷嗷待哺?逼使他们必须更努力赚钱,为了自己,为了家庭,为了全球福祉。
手往下一探,又会是什麽样子?
「拜托,真的,事情真的不是这样的。」我跪下求他。
远处,有人看见了一个大人一个小孩前後并排着。
我彷佛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黑暗的深渊,而他就是那个把我带走的魔鬼。
一条生路。
既然那麽努力都赶不上人家的万分之一,那努力到底是为什麽呢?
「如果我说不要呢?」他的手慢慢滑落到了我的背部,我可以感觉到他温暖的手掌在我的皮肤上游走。
「手把手教啊?太贴心了,是我我就办不到。」打从心底钦佩的说。
她一脸谁都可以蹂躏她的样子,怎麽可能不动手?
他还是不愿意说话。
「嗯…不要…拜托…」身体一软,像是掉进了他布的网里。
他只是静静的背对着我。
真的很好奇这个新来的小婊子,还会给我什麽惊喜。
除了昨天去剪枝叶,其他好像喝酒断片一样,什麽都不记得了。
我不想要这样的事情发生,但是已经发生了。
有钱的人之於穷人,困扰的点尚有不同,正因为他们太有钱了,别人才对他们的钱虎视眈眈,底下千千万万只手,巴不得把你从顶端拉下来。
「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乖,弄完就走了。」他拉起我的手,伸进嘴里舔,又在我耳边低语。
他的手不受控制地掀开了她的裙摆,不断玩弄那花蕊。
我又梦见他了。
「拜托?」他听到这句话简直异常的兴奋。
我就是那个等死的猎物。
我蹑手蹑脚地起身,尽量不去吵醒身旁正在酣睡的男人,毕竟有些事情能忘就忘,说不定还比较好一点。
声音一直在我脑海回荡,我尝试想把他甩掉,但它就像那些烦人的亲
都说等日子熬出头了,就有机会干大事了。
盼良笑了笑「你可得好好学习,向我们未来的大管家看齐啊。」
为什麽呢?
「来人啊!」
日子总是那麽多,跟阿嬷的裹脚布一样,又臭又长,让人煎熬。
「这边离屋内很远,听不到的。」
「暄叔,拜托。」我红着脸,抬头看着他说,谁料到,在张暄眼里,这是一个很特别的景色。
「再跟你暄叔说一句,我就放过你,要不要?」右手丢掉了碍事的东西,它横躺在花圃里,像是壮烈牺牲了,左手忙着下面的事,右手忙着上面,张暄揉弄的技术可以说是出乎意料的好,磬吟几乎是倒在了他身上。
他怎麽会在这里?怎麽可能会在这里?我脑子一片空白。
显然,这是我的房间,而他是不速之客。
「我没有!」
老天爷残酷,对穷人来说最困扰的是钱,对有钱人来说困扰的也是钱。
但是现实总是骨感的,奇蹟不可能从天而降,天使也不会突然捎来一份讯息跟你说你今天发财了,今天不用工作了,明天你就能好好的享乐了,除非你中乐透。
「你的钱应该分我一点,凭什麽你那麽有钱?」不可避免的大众酸葡萄式心理,是个人都有吧。
再度用手臂打醒我的,是身旁正在呼呼大睡的张暄。
用屁眼想也知道不可能吧。
这次很不一样,他问我为什麽要跟别的男生上床。
他不信,也不听,只是背对着我,不愿意再跟我说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