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骋,要了唐厌三次后才餍足的将那根作孽的玩意儿埋在对方体内搂着人睡了过去。
唐厌是被疼醒的,口枷和额头包扎的纱布在剐蹭中自行掉落了,身体还被人紧箍着。腿还被那个可怕的阔腿器勒着,后穴里混着精液还埋着东西,可以看见的皮肤已经没有一块好的皮肉,乳尖更是疼得碰都不敢碰。
灯没有关,他望着天花板。短短不到17年的回忆在他脑海里很冲直撞,他想起了昨晚,江淮有一句话说对了:死的死,疯的疯,只剩他了。
可是为什么只剩他了。
身旁江淮的体温很高,唐厌和江淮做爱的时候都会主动去拥抱对方。尽管每次抱完后都会换来江淮厌恶的目光以及凶狠的征伐,但唐厌依旧想一个不怕融化的冰淇淋一样热烈的去拥抱他的太阳。
唐厌又一次抱住了江淮,用尽全力的去抱。他伏在对方的肩头还是没忍住流下泪水,他小声说:“哥,对我好点吧,就一点,不然我怕我那天真的化掉。”
“吵什么?”慵懒沙哑的嗓子在唐厌的头顶响起。
唐厌连忙送来抱着对方的手臂,鬼使神差的哑声问了一句,“哥,你为什么那么讨厌我?”
唐厌等了很久都没有得到回答,就在他快昏昏沉沉在睡过去的时候,他听到旁边人的声带震动,他说,“名字里都带着厌,想让人不讨厌都难。”
唐厌突然有些释怀的笑了笑,他想他哥说得对。
张阿姨被解雇,那晚之后唐厌不出意外的进了医院,直到出院后被送回别墅江淮都没有出现,而唐厌竟然第一次因为见不到江淮而感到些许庆幸。
没有江淮的日子唐厌过得还算惬意,三餐有人照顾,也可以慢慢养好身体上的伤。如果状态好的话唐厌还会自己压压腿,再练几支舞。
江淮从办公桌的抽屉里面拿出一根雪茄点上,他看着电脑屏幕内的人翻箱倒柜的找到一张旧黑胶唱片然后装在唱片机上,唱针读取着上面的内容,轻而缓的音乐随之泄露。
江淮看着唐厌惬意的眯着眼睛,脚尖抬起落下,仿佛真的像只灵动的小天鹅。小天鹅的身体柔软而坚韧,带给人的快感江淮是最清楚的。
江淮将手里的烟按灭在烟灰缸内,并按铃示意助理林闻进来。
“江总。”
“林闻,我记得有一次我去接唐厌放学去早了他还在排练。那时候你也在,你觉得唐厌跳舞漂亮吗?”江淮混乱的思绪支使他毫无厘头问出这样的话。
“……嗯…小少爷的舞蹈课成绩一向不错,所以应该是漂亮的,我是外行不太懂。”林闻尽量以最稳妥的话回答。
江淮蹙眉,“算了,下班去接唐厌过来参加晚宴。”
林闻应声就走。而江淮想,唐厌是漂亮的,一直是漂亮的,尤其是跳舞的时候。如果没有那些破事,他们或许不会这样,可惜没有如果。
唐厌跳完练习曲后休息片刻后,打算去卫生间换个药栓,毕竟上次以后身体还没好全。唐厌不太会用药栓,每次换的时候全凭感觉,这次也是。刚塞好就听到了阿姨喊他,唐厌只好慌乱穿好裤子赶紧出去。
唐厌刚出去就看到了林闻,心口一紧,不知道江淮来了没有。
“小少爷好,江总让我来接你参加晚宴。”林闻深知唐厌的秉性,所以每次讲话都很疏离,这次也是。
不过这次唐厌没有预料中的多话,只是闷闷的“嗯”了一声。
“那我可以喂完咕咕在走吗?”唐厌小心翼翼的问着林闻。
“咕咕是?”
“是我的……是你们江总买的猫。”唐厌小声解释。
林闻看了眼腕表,下班前自己因为处理报表晚了一些,现在再耽搁恐怕晚宴会迟到,“猫的话阿姨会帮您喂,现在您该走了。”
唐厌上车后就靠着角落拘谨的坐着,让驾驶座的林闻很不习惯。以前他来接唐厌,对方总是会拉着他打听老板的事,哪怕他生硬的回绝不一会儿对方又会来询问,从未像现在这么消停过。
唐厌有些累了,而且后面的药栓放置有问题,让他很难受。他以为江淮这么久不来找他应该是彻底厌了才对,可是现在又来了。
唐厌又一次被带到一个封闭的房间内,或许是上一次的经历使然,他对这种酒店房间很抗拒。唐厌努力忍住不安,但在看见坐在沙发上的江淮后他还是忍不住发颤。
江淮将唐厌抱坐在自己腿上,将口中的烟喷洒在对方脸上,“这几天养的不错,伤都好了?”
“嗯。”唐厌强忍着咳嗽声若蚊蝇的应了一声。
“好了就好,”江淮拍了唐厌屁股一把,“去换衣服,待会儿带你参加晚宴。”
“好。”
说是让唐厌自己去换衣服,但江淮在对方刚把衣服脱下后就进去了。看着唐厌身体上带着自己留下的或深或浅的痕迹江淮莫名的满足,并且温柔了吻了吻对方,最后还亲手给换上衣服。
晚宴是夏氏的大公子夏煜为庆祝他弟成年办的,位置定在了滨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