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剥开那件亲手为她穿上的纯白绸裙,就像是扯下玫瑰的每一片花瓣。ru尖接触到冰冷的空气,颤巍巍地立起来。夏寒伸手想要阻止,可落到他手上,却忽然丧失了力气。他好像一直对这些事乐此不疲。他好像完全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就和自己一样,他们是世界的异类。一个极度强硬,一个极度软弱。她总是缩着身子担惊受怕,闷闷不乐;而他却总是用自己冰冷的躯体将她嵌入,黑曜石般的眼睛满是渴盼的凶恶,随心所欲地cao纵着一切。为什么呢?夏寒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又为什么会在这里。那真是无厘头的一句话。晏礼俯下身亲吻她的ru峰,伸出手搓揉她的绵软。她不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她已经与自己很熟悉。夏寒的xiaoxue很快就变得shi嗒嗒的。她攀上晏礼的肩膀,将鲜嫩的洞口对上他的粗长,洞口的软rou蠕动收缩,像是门口招揽客人ji女,巧笑嫣然展现自己私密的魅力。yjing在充血胀大。晏礼吮吸的声音越来越大,听的夏寒心惊rou跳。“……进去。”夏寒咬上他的肩膀。她是听话的乖孩子。听话到超出晏礼的预料。听话的孩子应该得到奖励。晏礼扶着圆硕的gui头,朝着那个小洞里缓缓推进,长指拂过Yin部,挤开rou缝找到了红肿的y蒂,轻轻按了下去。“唔……”夏寒溢出娇喘,晏礼插进一半的yjing又胀大一点,rouxue里的空间一下子变得狭窄不堪,晏礼试着再插进去,搅动里面的y道rou壁撑的更大。夏寒涨到发疼,喘着气道:“轻一点……疼。”晏礼闻言将她的大腿扒得更开,抱起她的腰站了起来。夏寒的身体突然悬空,勾紧他的脖子,应激般涌出泪花,“你干什么!”晏礼吻了吻她的眼睛,身体紧贴上去,把她压在坚硬的墙壁上,安抚道:“交给我,宝宝……”他的嘴唇染着自己的体温,并不像平常那么冷。夏寒没有再说什么,但是xiaoxue不由自主地夹得更紧。晏礼抽送的动作又凝滞不少,却勾着夏寒的舌尖去吻她。yjing缓慢的插抽,十分具有耐心地等待她适应。一寸一寸的逼近深处,xiaoxue也在放松警惕,不知不觉间已经让它进出通畅。只是xuerou绞着那根yjing,让他难耐得厉害。
温软,绵密,还在不断涌出粘腻的水ye。晏礼架住她的手臂,轻声提醒:“宝宝,我要动了。叫出来,没人会听见……”他有时候是乐于看见她的某些反抗与挣扎的,那很美丽,显示出她蓬勃鲜艳的生命力。只是还有很多时候,他又很痛恨她的反抗,因为这样的美丽太过突出,就像是自己插入进她身体的yjing一样,充满了异物感。那会清楚地让自己意识到:她是她。再如何贴近,把她融化在自己身体里,他吞噬不了她。好想吃掉她……好想好想……想让她变成自己的一部分,变成自己独一无二的东西……只有自己能接近、只有自己能触碰、只有自己能拥有,甚至连她自己都不能拥有自己。她的一切都交给自己,把灵与rou都奉献给自己,那一定会成为自己的宝物。然后他们被困在一片什么都没有的虚无里,不用管外面的一切,他也可以把自己献给她,让她摆弄自己,像女孩子喜欢的洋娃娃和木偶人一样。他可以当她最喜欢的玩具。他们是彼此的一切。他沉着眼,挺腰进入。又深了……夏寒流出汗咬他的肩膀,在那里落下一排牙印。晏礼却更加兴奋的察觉到她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印记,yjing猛地进进出出,rou体相撞的声音从未如此放大。夏寒生理性地哭出来。“骗子!啊!”笔直的腿被架在空中不停摆动,男人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快感也随之冲上脑海,下面的冲击像是海啸卷起的大浪,一遍一遍冲刷着脑海里多余的神思。很快夏寒就摒弃了所有对付他的心机。她只是恨着他。恨他带来的欢愉和痛苦,恨他给予给自己的特别与囚笼,恨他此刻的疯狂与笼罩在她身上的巨大Yin影。怪物。自己在和一个怪物交媾。甚至主动勾引他,像小狗一样和他玩着耻辱游戏。可她得回去。只有回去,才能摆脱怪物。朦胧的泪眼瞥见浓雾涌上天空,幽蓝的巨大月亮时隐时现,乌鸦的影子盘旋在月下,一双双猩红的眼睛掠过交缠着的两人。他察觉到她哆嗦着高chao,yjing也随之释放,将自己的jgye射了进去。她已经浑身是汗,像是一只被淋shi羽毛的天鹅,咬住自己的嘴也早在剧烈的抽cha中松开。晏礼终于有些心疼,将她抱在怀里亲亲她的额间,“我带你去洗澡。”洗澡……夏寒的身体颤抖起来,呼吸都变得费力,咬牙道:“我不去……”他可以用魔法。晏礼垂头去看她,碎发被月光勾勒出银蓝的边,在俊美的脸上投下一层Yin影,嘴角却勾出一个笑。“……宝宝,这次不会了。”像一个残忍的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