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了,再一脚踹了这愣了吧唧的傻小子。刑钧点了根烟,深深吸了一口尼古丁毒气,冷眼想着,到时候自己再悄悄捡回去,给受伤的小傻狗上眼药水,非得里里外外cpu一番。
阿钦、阿钦,五迷三道没大没小的,阿钦是你能叫的么?
刑钦低头扫荡宠物网络商超的时候,没看见他哥在背后冲自己翻了个惊天大白眼
10你逼里有他的小手帕
方乙清点完酒库,时间还早,他伸了个懒腰,关上灯,打算出门去别的地方看看还需不需要人手,谁知身后忽然冒出来一双手一把将他抄起快步走到角落处。方乙心脏病都给吓出来了,心想哪里冒出来个鬼,一扭头发觉是邢钦,这才稍稍平静了点儿。
“您怎么在这里?”
对方嘘了一声,黑暗里的面孔看不真切,方乙听到他说:“叫先生。”
“……先生。”
邢钧暗自笑了笑,低头狠狠亲了一下他后颈。方乙打了个激灵,捂着脖子转过头惊讶地瞪了一下邢钧,他对金主有求必应,但并不限于公共场所,他扒住邢钧的肩膀,使了些力推开他,“先生!”
“在呢。”邢钧回的很顺口,也很适用。
“有监控啊!”方乙紧张地小声道。
“这里看不到。”邢钧一边哄着他,一边马不停蹄开始解他皮带,方乙总觉着面前的“邢先生”有什么不对劲,但他一时也思考不到太深,因为底裤已经被男人掀了开,对方一把便摸索到了还塞在穴里的不知名软布。
邢钧手一顿,火气莫名其妙往外出,立刻便想开口质问这东西是谁塞的,嘴刚张开忽然被当头一声闷响敲醒,又悻悻然闭住。
还能是谁放的?
他后牙根磨了磨,这个三丈火怎么着都轮不到自己来冒。但是出小气总是可以的,他一点点把这软布从方乙有些干涩的穴里缓缓抽出,拿到面前看了一眼。
“这是……手帕?”方乙显然也很好奇这堵了他一下午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嗯。”邢钧看着手帕,无言以对。
这手帕是真丝的,邢钧忘了是哪年哪月从祖母那里收到的生日礼物,他与邢钦一人一只,个自的手帕角上绣着一个小小的名字。邢钦这只绣着“钦”,他那只绣着“钧”,字体玲珑秀气,十分美观。
这帕子说不上多珍贵,但好歹也带了好多年,就这么随手塞进方乙的穴里,多少唐突了些。邢钧嘴角凹陷下去,有点儿好笑也有点儿无奈,他顺手把手帕揉成团塞进自己口袋,将注意力重新放回方乙身上。
近一个月没见他,方乙还是那副低眉顺目愿打任挨的老实样,此刻安安静静规规矩矩地站在原地,温顺地不像话。
首都星富人圈之大,鱼龙混杂无奇不有,邢钧见识过各类型的人数不胜数,绝大多数卖个人设,实则各个心怀不轨,为的是博得金主青睐,好飞上枝头变凤凰。
不过方乙的傻大概率不是装出来的,他看起来是真不聪明,至于有没有心怀鬼胎,邢钧暂持保留意见。
他垂着眼皮,冷酷无情地想,也就吃软不吃硬的邢钦会上套。不过,估摸着他弟弟过一阵子就会厌烦到眼不见为净,他倒要看看,没了邢钦,方乙这小子到时候会怎么办。
邢钧一边满怀恶意,一边对着方乙上下齐手,玩完逼还不忘把手帕重新塞回去,最终在方乙状态恍惚的状况下,低声对他道:“待会我过来时别叫先生,听到了么?”
方乙有些腿软,半靠在邢钧身上,似乎隐约嗅到了些许烟草味,闻言他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哑声慢吞吞道:“您想要我叫什么,我就叫什么。”
邢钧一怔,胸腔在那一刻轻轻震了一下,在他意识到之前,手已经自发捧住了方乙的脸,一个不带任何情欲的吻轻飘飘落在对方的鼻尖。
遭他妈的大糕了!
邢钧连着洗了两把冷水脸,都没把心头那把燎原火浇灭,这时身后厕所隔间出来个熟人,迎面走过来与他打招呼,邢钧勉强挂起笑面应对,交谈时顺手从口袋里拿出手帕擦了擦脸上的水珠。
等那人走出去,邢钧翻脸如翻书,眉眼转瞬间冷凝下来,盯着卫生间镜子中的自己看了半响,面容阴晴不定。片刻后他打算再擦擦脸,谁知一看手里这块帕子上斑驳的痕迹,脸顿时青了。
这不是邢钦的那条么!
他顾不上再洗一次脸,更顾不上思索刚才和他交谈那人有没有看清这手帕上粘的可疑液体。邢钧快步走出卫生间,开始满大厅寻找自家兄弟的身影,岂料周围形形色色的名媛淑女政客企业大佬一瞧见他,纷纷聚拢了过来,将他围了个水泄不通。
有时人缘太好人脉太广也不是件好事,邢钧在心底叹了口气,同时也不无恶意的幸灾乐祸。
自求多福吧,小傻狗。
11真失礼,人家俩是纯爱
结果邢钧意想之中的捉奸情节并未发生。
他出门后不久方乙也出去了,半路被赵晓安截住聊了大半个钟头,这小孩嘚啵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