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水眼,江云浅越是用力,水声越是清晰。
“嗯哈好快嗯舒服用力点啊哈好棒”
陈毅双腿紧紧夹住江云浅不停耸动的腰身,原本残留的一丝清明彻底被快感赶跑了,脑海里炸开了五颜六色的烟花。
真的太舒服了,被进入狠狠摩擦的感觉
“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清晰而有节奏,江云浅慢慢干得越来越深,越来越重,肉杵不停的捣着软红的嫩肉,像熟透的果子被捣碎,汁液丰沛而香甜。蠕动紧缩的内壁抵挡不住肉物强悍的入侵,总是被强硬的打开,每一寸都被狠狠的摩擦,抽出时还要翻出一些被捣得烂熟通红的媚肉。
陈毅的大腿双腿随着操干得节奏晃动,身体像被浸泡在温水之中,暖洋洋的,舒适的感觉流向四肢百骸,让人完全提不起反抗的力气。
他的神情慵懒而魇足,带着被欲望俘获的痴态,汹涌的情潮剥夺了他的理智,唇边不停溢出诚实而快乐的声音,脸颊弥漫的绯色柔和了平日里桀骜冷厉的面貌,像只可爱的大猫。
“唔啊好爽舒舒服啊操我操快啊哈”
真是好看呐,淫荡又欠操,江云浅简直想干死他。身随心动,江云浅撞击的力道越来越狠,像要把陈毅钉在鸡巴上直接顶起来,椅子也跟着被撞得摇摇晃晃,前面的椅腿不时的离地悬空,只剩下两条后腿苦苦支撑。
“砰——”终于在江云浅一个用力的深入之后,椅子彻底被撞翻倒地,江云浅眼疾手快的把陈毅抱起,柔嫩的小穴“噗——”的一声,将阳具整根吞吃进去,只剩下两颗硕大的卵带露在外头。
“嗯哈做做什么太深了啊”
陈毅毫无防备的被江云浅抱了起来,体内的巨物深入到不可思议,以至于陈毅产生了被捅穿的错觉。他仰着头,身体受不住刺激的抖了两下,像条离岸干渴的鱼。
江云浅拖着他的屁股,一下一下的将陈毅的身体向上抛,落下时便用坚挺的巨物接住,粗长而坚硬的阳具插进柔软娇小的穴腔,严丝合缝真是契合得不得了。
强烈的失重感让陈毅惊慌的抱紧了江云浅,他的身体颤抖着,紧致的肉道被巨物打开的感觉便越发鲜明,陈毅甚至能在脑海中勾勒出那根在自己身体里作乱的东西的形状。
江云浅抱着陈毅,一步一步边走边操,一直来到方才弹奏用的三角钢琴前。
他把陈毅放在钢琴上,饱满结实的臀肉压上琴键,“叮叮咚咚”的响声而清脆而无绪,陈毅被吓了一跳,理智也跟着回归了一些,一低头,坚硬粗长的巨物正快速的在小穴里抽动,肉棒被甬道里的淫水滋润得油亮亮的,“啪”的一声全根撞了进去,一下子让陈毅软了身体。
他挣扎着要起来,然而一动,不知道按压到了哪个琴键,杂乱的琴音响个不停,也让陈毅的身体变得紧张起来,小穴紧缩着箍住体内的肉棒,紧致温暖的感觉让江云浅爽得喊了出来。
“哈毅哥真棒,我好舒服”巨大而坚硬的肉物在甬道里胡乱的顶弄,操得陈毅也跟着“嗯嗯啊啊”的喊个不停。
杂乱无章的乐声不停回荡在耳边,江云浅却好像很享受一样。
“刚才我弹琴给毅哥听,现在换毅哥弹琴给我听了毅哥真棒,弹得可真好”
你他妈放屁,陈毅皱眉,努力想表现得凶狠一些,却在江云浅一个深顶中破了功,甬道像是要被人摩擦到起火了,热辣辣的像过了强电,爽的陈毅的四肢都在哆嗦,出口的便是不堪入耳的淫荡呻吟。
“好棒啊嗯快快嗯哈”
完完全全被欲望俘虏,化身为只会追求快感的淫兽,小穴要被人操烂了,穴口呈现出果子过分成熟后的糜红,精壮强悍的身体被欲望浇灌,被情欲催发得越发成熟了,每一寸都散发着该被男人好好疼爱的诱惑。
江云浅显然经不起这样的诱惑,他像只发情的野狗一样,把陈毅按在那架名贵优雅的钢琴上,操得他汁水横流,过于丰沛的淫液完全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水珠滴滴答答的落到象牙白的琴键上,滑得陈毅的屁股险些做不住,但每次他的身体滑下一点,下一秒又会被江云浅操得网上窜。
“啊天天啊太快了唔”
叮叮当当的钢琴声响彻了很久,直到两人换了场地,他们赤身裸体的交缠着,像两只不知满足的兽,江云浅的器物深深埋在陈毅的身体里面,没有片刻的分开。
陈毅跪趴在地上,臀部高高翘起,如同一只等待受精的雌兽,他的身上遍布了情欲的痕迹,两颗乳珠被江云浅又吸又舔玩的大了一圈,稍微一碰便感觉到刺痛,挺翘结实的臀瓣也被江云浅揉捏得红了一片。
江云浅还在操他,他把没喝完的红酒倒在陈毅的后背上,鲜红透明的酒液凝成一颗颗小珠子,沿着陈毅脊背的线条下滑,滑入深深的股沟,跟着江云浅的阳具一起操进了他的身体。
“啪啪啪”江云浅撞击的力道很猛,陈毅被操得不停往前,又被抓回来钉在那根可恶的阳具上。
“嗯哈别啊啊受不了别啊哈饶了我哈”
江云浅对陈毅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