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上并不热衷,只有自己极端渴望着来自对方的性接触。有些极端过度了,当渴望上浮时,浅触,气味,声音,甚至记忆都能让身体陷入完全的情欲。他们还没做过的时候,路西尼甚至仅回忆老师抚摸脸颊的感受就腿软到不行,那和其他男人的爱抚所带来的是两种东西,发自他自己内心的狂热。
只要这份狂热还有所归属,他绝对不离开老师身边。
监护人放起药箱的那片刻,路西尼迅速狠掐了一把手臂后侧,疼痛把欲望浇灭了些,他不用太紧绷了。推说泪水是伤口痛,得到几个眼下额前的亲吻,他微笑着拥抱了对方一会儿。
“老师,早点结束了休息喔。”他埋在男人肩前,尽量不太贪婪地深呼吸对方的气味,然后下定决心推开距离。
金发男人摸摸他的脑袋,看一眼腕表。
“那么,大概四十分钟后见。”
“诶?”
“抱歉了,路西,再等这么一下。”监护人托起他的下巴,印下一个长长的吻,“忍得很辛苦吧,可以等我回来吗?”
“……早点回来。”路西尼脸颊火热,胸口砰砰跃动。
回来时,发现没忍住的小夜莺把自己玩到起不来,维埃尔发出“哎呀哎呀”的声音,把哭唧唧要亲吻的雏鸟抱进怀里。
像第一次和每一次一样,美味地享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