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路霖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柔软蓬松的被窝里,身上清清爽爽的,已经洗过了澡。洪炎一只胳膊垫在他颈下,搂着他睡得很香。
路霖一动,洪炎就醒了,迷迷糊糊地亲他的发顶。
路霖手指在洪炎胸口画圈:“洪炎,对不起”
他隐约记得昨晚的一些片段,暴露癖发作,他脱光了衣服,后xue塞了跳蛋,把自己绑在树上。明知道这么做是不对的,却控制不住,脑中一片混乱,分不清公序良俗。
“你把我绑在家里吧,别让我乱跑。”他小声说。
洪炎用手指轻轻捏住路霖的耳垂,那里戴了一枚小巧Jing致的黑色耳钉,实际上是个小型的发射器,可以随时告知他路霖的位置。
“我舍不得。”洪炎低低地说,“霖儿放心,无论你在哪,我都能找到你。”
他想起他们重新在一起后路霖第一次发作暴露癖,那是个冬天的夜晚,他回到家满屋找不到人,吓得不轻,最后是在阳台上找了全身赤裸的路霖。家里的监控显示路霖是自己脱光了进入阳台,然后用绳结把手臂捆在了晾衣杆上。
等他找到他时,路霖已冻得浑身冰凉,接连发了几天的高烧。
医生说路霖的暴露癖是一种心理疾病,主要成因是洪炎曾抛下路霖失踪半年给他的Jing神带来巨大的刺激,路霖的家人还把他关在家中不寻求医治,导致后来路霖一系列的自杀、失心疯、暴露身体等失常行为。
洪炎的手指顺着路霖的耳垂,颈部,肩膀一直滑到他的右手手腕上,那里有个丑陋狰狞的疤痕,是路霖曾为洪炎割腕的证明。
每次碰到那块新生皮肤组织,洪炎都浑身剧痛,不堪忍受。
路霖好像知道洪炎再想什么,把脑袋拱在他肩窝里,叫了声“老公”。
“我好爱你。”他腼腆地说。
清醒时的路霖是个动不动就会害羞的人,最初洪炎认为路霖高冷傲慢,熟悉了后才明白那只是他遮掩他内向羞涩不善言辞的保护伞。他最喜欢看他在他身下羞得不得了却舒服得满脸绯红的模样。
洪炎昨夜本就没吃饱,此刻晨勃的巨物和路霖的碰在一起,顶在他肚子上。
洪炎看看表,还有半小时才到起床时间,他让路霖在怀里翻了个身,捞着他的大腿在胸前曲起,屁股后翘,路霖乖乖任他摆弄,睫毛扑闪着,眼角微微泛红。
洪炎用放在床头的Jing油草草在阳具上抹了两把,从后面顶了进去,虽然洗过了澡,路霖的xue内仍是又shi又滑,不一会儿就被洪炎Cao弄软了。
卧室里很安静,只能听见交合抽插时发出的“噗呲”水声。
路霖紧紧抿着唇,实在爽到忍不住了,才从鼻腔溢出一声微弱诱人的“哼”
洪炎想他要是知道自己发病时说的那些yIn词艳语,怕是要羞晕过去,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他像是要确认怀中的人的存在似的,抵住路霖的前列腺用力钻顶。
“洪炎”路霖全身发着抖,弱弱地乞求,“要出来了”
“宝贝儿,别忍着。”洪炎恨不得把这小可怜儿吞到肚子里。
“去厕所”
“就在这,老公喜欢。”
能把爱人Cao到失禁,是每个男人引以为豪的能力。
路霖呜呜地抽泣,痉挛着,先是射出Jingye,然后喷出一股股的水柱,把半边床单和地毯全弄shi了。
洪炎在爆发前抽出Yinjing,将Jingye射在路霖白玉般的背上。
路霖缓了一会儿,被洪炎横抱着走进洗手间,洪炎给他擦洗干净,路霖闷闷不乐地说:“把床都弄脏了。”
“没事儿,晚上回来保证都换成新的。”洪炎把牙膏挤在牙刷刷头,要给路霖刷牙。
路霖挡了一下,从洪炎手中拿过牙刷:“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呀。”
他刚才听洪炎说“晚上回来”,路霖因为身体原因是不上班的,每天呆在别墅里,有保姆佣人伺候着,不存在回不回来的问题,他疑惑地问:“今天要出门吗?”
“上班啊。”洪炎刮起胡子。
“哦”路霖垂下眼,还以为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原来还是上班,那他只能留在家里等他回来。
看到路霖黯淡下去的眼神,洪炎又心疼了,也不再逗他,单手搂过路霖的腰,说:“从今天开始,霖儿和我一起去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