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被干的花穴也艳红着小口被肉棒进出,“呃啊嗯嗯啊啊啊”湿亮的粗黑紫棒上面都是被干得浑浊的白液,粗长的肉棒往狭窄的底处一阵操弄,深处内收缩着吮紧往前冲顶的圆头。
“不不要、啊啊了啊呃啊呜”小腿紧绷,脚趾酥麻,脚底心像是被猫尾挠着,挠得花肉痉挛着紧紧裹着操干他的肉棒,体内涌出汁液浇洒在那粗硬上,泪水因为快感升腾而落下,失神地张唇呜咽呻吟。
花穴还在紧紧地收缩着,操干着他的肉根并未停下,仍是重重地捅开挛缩的肉壁“不嗯啊啊别你、呜”太深啦叶幸而此时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被人抱起,只是双手像是该这么做,攀着债主的脖子,双腿被他健硕的手臂分别挂在上面,跨出浴缸的腿抬起,将怀里的白兔顶得颤抖。
“啊啊啊太,太深嗯啊啊”叶幸而收缩着花甬,粗大的肉棒像是要将底部戳穿一样,体内更多的汁液因为赵亦深走动而往上挺的肉棒干出。透明的水液在两人的结合处滴流在债主的胯间和腿上,甚至滴落到地上。
两人赤裸走出浴室,左手边便是陈昊睡的房间。赵亦深将人放倒在床上,他站在床边,将臂上的两腿放在肩上,结实的身躯也跟着压下,粗大的肉棒也随之深操入内,肉壁受不住对方的凶猛,又是一阵瑟缩的肉壁紧夹着肉棒高潮,甬道深处又产出一些液体,两人黏合处又是一阵濡湿。
紧缩的肉壁还是被赵亦深用力操开,棒身感受着那收缩的感觉,肉壁不断紧套着他的阴茎,快意从他的尾椎部传来,让他的臀肌一阵紧绷,差点就射了出来。
“嗯啊啊啊”叶幸而歪着头,被压在两人间的白腿不断颤抖,微抬的白臀贴合着债主的胯部,肉棒进得很深,似乎触及了底部柔软之处。
“小声点哦,会吵醒你弟弟哦”像是故意说出这句话,眸光带了丝恶劣。像是故意逗他,想让他呻吟大叫,又要看他怎么忍耐。
胯下从未停过操干,被操得挛缩不已的肉壁,非但没有一丝抗拒,还缩紧底部套吸粗大的肉棒。
“啊耀、嗯啊啊耀祈啊”听到弟弟两字,心里就一阵心悸,叶幸而意识模糊一边呻吟着一边叫着弟弟的名字,没有觉得哪儿不对。
看着让他操得魂儿都没有的人,竟然就这么轻松地叫出其他人的名字,今晚还算好心情的债主都被破坏掉了,然而罪魁祸首还是赵亦深他自己。
在他身下怎么可以叫着其他男人的名字?要不就是他不想活命,要不就是他自找的。但是这两个叶幸而都没有,是他将人操得失了神,才会让他叫出他弟弟的名字,而且还叫得那么情意绵绵的,赵亦深听了差点将这只兔子拍醒,让他看清楚究竟是谁在操他。
债主突然像个小孩子一样,让身下的兔子叫他的名字,然而此刻的的叶幸而哪儿还听得入耳,除了张嘴呻吟就没其他。
“啊呜呜哈嗯、嗯嗯啊”耳边全是这只老白兔的的吟叫,赵亦深只好作罢,猛地发力操干那肉红的花穴,缩得太紧,几乎像是不想让操干他的肉棒离开般,债主凶狠地挺胯毫不留情地将软滑的肉甬操开,叶幸而此刻也无力思考,被操了多久也不知道,肉壁被操得一阵阵的痉挛,缩紧着又高潮。
赵亦深也不停下,继续操着,在紧缩的甬道里深贯着,粗喘着在那缩紧的穴内喷发。
被压得用力过猛的双腿让叶幸而不断地抖着,也没有留意对方昏了过去。
在那满是他精液的甬道里轻缓着抽动,粗大的肉棒依旧没有疲软。等将人挪入床内想继续来着,才发现叶幸而已经昏睡了过去。
赵亦深摸了摸那沉睡的脸蛋,上面都是汗水泪水的,嫣红的小脸被发丝紧贴,湿漉的发丝仍未干。
看着熟睡的人,也并不为难,从他的体内退了出来,拉过被子帮他盖上。然而赵亦深腿间的性器还硬着,尽管刚才已经宣泄过,但粗大的性器仍未释放够,绷紧着棒身。
只好进入浴室待了些时间,出来已经12点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