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子一骨碌扫地出门。]
“缙云,你开门啊,开门啊,别生气啊。”獭獭扒在门边向里面张望。
其他住户上来他还得憋住学猫叫,再附带卖个萌出卖色相求投喂求关注。
最后獭獭在外面喵呜喵呜大声嚷着:“你不放我进去我就跑咯,巫炤那么喜欢我,找不到最爱的我他哭怎么办。”
沉重的脚步声在内门响起,缙云这才从里头打开门,獭獭叉起腰得意的看着他,迈着猫步踩着优雅的步子,尾巴卷起扫过缙云的大腿。贱兮兮的对缙云说着:“我就是讨口吃的没别的意思的。”说完无害的对他眨巴着眼睛。
这个人族,没有什么爱护动物的心情,獭獭被他拎起来,耷拉下爪子怯怯的看着他。对方声音凉的能掉出来冰碴子:“刚刚说什么,他最爱你么?”
冰碴子抖抖能卖冷饮,獭獭打了个哆嗦,被拎住命运的后颈子,只能小幅度摆头,他讨好的看着缙云,急切的改口:“我是妖,和人不一样对你没威胁。他可以有最爱的人,最爱的魔,最爱的神仙,最爱的纸片人爱豆,还有......妖......”獭獭掰着指头数,最后被吓的声音一抖几十扬一扬千百转。
猞猁缩着头弱弱的说道:“好吧,他不爱我,他只是......”喜欢我,看缙云的脸色连忙改口,“他只是我的宿主,主人,我只是个寄生虫。”
这是正确答案,命运的后颈松开,还是站在实地上心里面比较安稳。
讨口吃的真的很不易。
生活不易,獭獭垂泪卖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