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战知道萧铭回宫,月余才等到进宫当差的机会,他想着等到了半夜,溜去冷宫看看萧铭,两年前不知萧铭怎么突然决定离开棠州,两人闹了个不欢而散,还好今晚就能见上一面。
“今晚侍卫都去内殿候着”,总管太监让门外的几个侍卫进了内殿,“哈哈,皇上还想让大伙看看他怎么Cao亲儿子不成”,“嗤嗤,皇家的事,不好说”,楚战走在后面,听不清前面人的小声议论。
“嘴巴张大些,这段时间练了这么久,还不会舔鸡巴,废物!”,啪!萧擎用力拍了一下萧铭白嫩挺翘的屁股。
“唔啊呜”,萧铭努力张开嘴巴,香软的小舌卷住男人粗硬火热的阳具使劲吮吸,顶端溢出的汁ye顺着萧铭姣好的下颌滴落在锦被上。
“铭儿乖,父皇的东西都吃干净,哈哈哈”,萧擎靠坐在床栏上,俯视着跪趴在自己腿间的萧铭。
美人身子颀长,皮肤白的反光,纤细的腰肢趴下去,圆润的屁股高高翘起,这是那个贱女人的儿子,长的如此像,也一样下贱,萧擎伸手抚摸着萧铭光洁白皙的后背,一路滑向腰窝,手指捏住美人的tunrou。
萧擎抬头透过暧昧的纱帐看到刚进内殿的楚战,楚战穿着黑色影卫服,同样看向榻上的皇帝,啪!啪!啪!赤裸的皇帝嗤笑一声,用力拍打侍寝之人的tun部,“唔嗯呜呜啊呜”,“铭儿,父皇的大鸡巴好吃吗”
“父皇,啊呜,大鸡巴好吃,铭儿喜欢,啊呜”,萧铭白嫩的屁股被打的发红,抖着身子将男人的性器含的更深。
“呼哧,呼哧,铭儿含的父皇好舒服,哈哈哈”,“唔嗯呜呜呜啊”,男人扯住萧铭的长发。
大rou棒在嫣红的小嘴里进进出出,美人的身子前后扭动,脆弱的唇瓣被摩擦的发疼。
楚战紧紧按住腰间的佩剑,死死盯住跪趴在龙床上的赤裸美人,那声音,是萧铭!那人和亲父皇
楚战隔着床帐看到萧铭扭动着白皙身子给父皇口交,他觉得头要炸开一样,那个温润清纯的萧铭,他爱了多年的萧铭,怎么会
“唔咳咳渍渍”,萧铭乖顺的吞下嘴里的白浊,舔干净男人阳具上的Jingye。“铭儿,自己坐上来,哈哈哈,父皇的鸡巴又硬了”
楚战看到萧铭支起身体,坐在萧擎身上,“嗯啊”,美人缓缓分开双腿,将男人的猩红硬物吞进花xue。
“呼哧,呼哧,渍渍,铭儿的sao逼吸的父皇好紧,渍渍”,男人托住萧铭的tun瓣,猛烈冲顶着美人柔软紧致的花xue。
“嗯啊父皇唔啊”,萧铭被男人Cao弄的发出哽咽破碎的呻yin,软绵绵的声音穿过床帐在楚战耳边炸开,他被钉在原地,发抖的手攥紧佩剑。
龙床上的两个人赤身裸体的搂在一起,萧擎把头深深埋进美人白嫩的nai子里又啃又吸,剧烈的抽插让萧铭在男人身上起起伏伏,从背后看过去,美人扭动着身子将花xue的rou棒不断吞的更深。
“嗯,啊!”,萧擎抓住美人的双腿,将怀里人转过去,萧铭背靠在男人怀里,nai子被男人的双手紧紧包住用力揉搓。
大rou棒仍然剧烈的在花xue里抽插,泪眼朦胧的美人突然僵直了身子,透过床帐,四目相对,楚战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萧铭只觉得一股热泪夺眶而出,浑身颤抖起来。
萧擎感觉到怀里人的异样,搂紧了美人的身子,粗硬的rou棒狠狠的顶进花xue最深处。
“sao货,父皇Cao的你爽不爽!嗯?sao逼里好热,哈哈哈”,啪啪啪,啪啪啪,身体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大,“嗯,啊!父皇!啊!不要!”,萧铭被男人禁锢在怀里不停尖叫。
“呼哧,呼呼,铭儿绞的父皇太紧了,放松,大鸡巴要射了”,啪啪啪,啪啪啪,一股热流冲进宫腔深处。
“啊!”,萧铭猛的挺起腰,尿ye从绵软的男根里喷出,“哈哈哈,铭儿,怎么失禁了,父皇Cao的你这么舒服”
脱力的萧铭被男人压在龙床上再次贯穿,楚战看着床上赤裸交叠的两人,绝望,愤怒,生气,按在佩剑上的手渐渐松开。
第二天晌午,“铭儿,你喜欢的那个小侍卫还真是个窝囊废,看真在龙床上这么Cao你,剑都不敢拔”,萧擎摸着正跪在地上给自己吹箫的萧铭的头,在呈上来的北上增兵的名单上盖上国印,楚战,自请北上齐州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