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太子萧铭从江州南巡回到棠州已经是半月之后,苏衡之的事也在太子府传的沸沸扬扬。自从苏衡之回到家,一直在棠州打通关系,想打听玉清在七王爷府的近况,可一直没有回音。
看到前来拜访的萧铭,萧瑞嗤笑一声,“苏衡之睡了我的人,本王让他还一个有何不可?”,萧瑞靠近萧铭,“就像当年你母后被野男人睡了,你父皇就让你母后还个人,让你又做太子又做皇后哈哈哈哈”。
“萧瑞!”,萧铭握紧拳头,“怎么?生气了?那老东西还能满足你?不如本王这个做叔叔的来满足你?哈哈哈哈”。
萧瑞在美人耳边轻轻吹一口气,“玉清被本王Cao的下不来床,不知太子能在本王身下坚持多久?嗤嗤”。
萧瑞的羞辱让萧铭无地自容,皇家秘辛被知情人毫不遮掩的说出来,而自己是里面最肮脏不堪的那个,看着萧铭踉跄的背影,萧瑞嗤笑,“贱人。”
时间回溯,皇帝萧擎曾经挚爱皇后白婉,萧铭作为皇帝唯一的子嗣,虽然是双性,皇帝对他也是宠爱有加,早早立为太子。
在萧铭有记忆以来,除了父皇,母后,感情深厚的ru娘,就属贴身侍卫楚战是对他最重要,一个越来越英俊潇洒的男人,吸引萧铭的心,若有若无的触碰撩拨少年的情。
直到萧铭十六岁那年,风云突变,皇后白婉同侍卫偷情被撞破,三尺白绫了此生。
皇帝萧擎怒不可遏,杀光皇后宫人,只剩萧铭同ru娘相依为命,楚战被遣到御前当差,时常深夜溜到冷宫来陪萧铭。
那日深夜,萧擎酒气熏熏的闯进冷宫。在男人模糊的视线中,榻上沉睡的人那般熟悉,毫无防备的躺在那里,仿佛盛情邀请男人的掠夺。
一双大手扯开萧铭的里衣,“啊!谁”,萧铭被男人的动作惊醒,“婉儿,婉儿”,皇帝沉醉在美人香软的身子上。
“父皇,我是萧铭!父皇!啊!”,萧铭尖叫着踢打身上的父皇。
啪!啪!男人两个狠厉的耳光甩在美人白皙的脸上,“贱人!动什么动!”
撕啦一下,男人撕烂萧铭宽松的亵裤,粗硬的性器横冲直撞的顶进萧铭未经人事的花xue。
“啊!不要!父皇,出去,出去!呜呜父皇!”,凄厉的哭喊声没能阻止男人的动作。
男人的Yinjing在紧致温热的xuerou得到巨大的满足,萧擎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使劲扯开萧铭的双腿,将自己粗硬的性器插到最深处。
高大的男人紧紧地压在瘦弱的美人身上,啃咬香甜的皮肤,Yinjing一下接一下猛烈抽插。
啪啪啪,啪啪啪,“婉儿,婉儿”。
“嗯啊啊啊啊!父皇!父皇!不要!呜呜楚战救我楚战”,美人的身子一次次撞上坚硬的床板,鲜血顺着交合处淌出来。
处子的鲜血洇shi床榻,刺眼的红色激起萧擎了愤怒和情欲。“啊!父皇,疼呜呜铭儿好疼”。
男人把头埋进美人绵绵软软的nai子里又吸又啃,“渍渍,渍渍,啊呜,啊呜”。
“放开我,求求父皇,不要!楚战!啊!”,萧擎尖利的牙齿在敏感脆弱的nai子上留下一片一片的红色印记,粉嫩的ru尖被吮吸的晶莹剔透。
萧擎疯狂的折磨着自己的猎物,狠狠啃咬美人白嫩的手臂,腹部,双手在如玉的双腿上掐出一道道血痕,萧铭的哭喊声越来越弱。
男人按住美人发泄了一次又一次,崩溃的萧铭渐渐失去知觉,堕入黑暗
当萧铭再次醒来时,只觉得下身撕裂一般的疼痛,ru娘守在他身边轻声哭泣,“铭儿,你醒了”“ru娘,呜呜呜”,凄冷的寝殿里,只剩两人的低泣。
三日后,楚战深夜溜进冷宫,“太子,脸色怎么这么差”,看到楚战走进,“别过来!”,看到萧铭一身防御的态度,“萧铭!你怎么了!”,萧铭把门紧紧扣上。“楚侍卫,太子最近身体不舒服,您还是过段时间再来吧”,ru娘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