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里那根生龙活虎的肉棍子有越来越大、越来越热的趋势,非但没有避开,反而小心地努力动了动已经酸软无力的腰,让肉棍顶端膨大的龟头再次从坤腔的入口擦过,然后在谢琮粗重的喘息中说道:“给你。”
只要你要的,只要我有的,就统统都是你的。?
谢琮再次吻住了林静的嘴唇,只是这一次上面的亲吻有多温柔,下面的冲刺就有多凶狠,什么九浅一深到了他这里就变成了九深一浅,让对方几乎连个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微微敞开了一条缝隙的坤腔被狂风暴雨一般的撞击迅速轰开了大门,疲惫的身体与饥渴的腔室似乎彻底被割裂开来,龟头刚刚探进去便被紧紧咬住,就连想要撤出来都显得有些艰难。
“居然骚浪饥渴成这个样子,看来夫君以后的任务可不轻松啊”谢琮见林静已经忍不住仰着头闭上了眼睛,却偏要用种种骚话去逗他,什么“每天都要用精水把坤腔灌得满满的”,或者“咬得这么紧万一坤腔整个被扯出来可怎么办”之类。林静听得全身肌肤都泛了红,双眼更是紧闭不敢看人,可是下身一里一外的两张嘴却是咬得更紧,流出来的水也更急更多了,显然从心底里来说却是有些喜欢的。
谢琮心中暗笑,他也是个乾元,希望自己的另一半“床下端庄床上放浪”这种“通病”,其实也是不能免俗的,多多少少也曾幻想过,只是暗搓搓地享受是一方面,真要是挑明了说出来那却是缺心眼到了一定境界,殊为不智,于是表现在行动上便是一边继续时不时地用言语撩拨几句,一边挺动着下身,肏得更加凶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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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林静这边却是真的快要撑不住了。被破开身体直接肏弄坤腔的感觉虽然极爽快,但是从另一种角度来说对于精神上的压迫却是极大,毕竟那可以说是坤泽身体里最最隐秘的部位没有之一,此刻却被另一人肆意破开,像是领主视察自己领地一样在里面辗转逡巡。倘若此刻坤泽正值雨露期,神智完全被欲火抹除,只剩下交合的渴望倒也没什么,可林静现在偏偏并非雨露期,这就像是一个人清醒地看到自己的心脏被放倒别人手上,而自己全身瘫软半点反抗不得,哪怕对方神情温柔动作万般小心谨慎,却也没有办法不紧张。
“没关系,别怕,就快要好了。”谢琮不知道怎的,似乎林静的每一丝感受都能通过身体的颤抖传递过来,伸手摸了摸两人身体相连之处,肛口外圈的肌肉已经被摩擦得发红发烫,肿得像是一张肉嘟嘟的小嘴,想来那更加娇嫩的腔室入口此刻只能更加可怜。乾元大多性欲强烈,体力也充沛,再加上他之前被灌了那些“好东西”,只要掌握好节奏,便是一直折腾到天降破晓也不稀奇,但是对于并非雨露期的坤泽来说,那种程度的交合却实在是太过分了一些。,
下定了决心,谢琮的动作也是跟着一变,原本半跪支撑身体的一条腿贴住林静的大腿内侧轻轻一挑,立刻就让林静已经无力支撑的下身失去了平衡,整个下体几乎都向后一冲几乎是撞到了谢琮身上,而原本只是含住整个龟头的坤腔也因为姿势的改变而移动,又是一小截阴茎撞进了腔室里面,龟头更是直接碰到了腔室另一侧的肉壁。
“啊啊!呜啊!——”林静眼前白光频闪,一汩汩热流涌出几乎把龟头浸泡在了狭小的腔室里,然后又随着飞快的抽插被带出身体,最后在后穴入口被拍打出细碎的白沫,但更让他承受不住的却是那再次冲进坤腔的龟头突然停止了动作,紧贴着龟头下方的柱身却飞速膨胀撑开,死死地卡在了腔室的入口处。
“要坏了不,不要再大了坏了”撑破坤腔的恐惧伴随着极致的快感,林静疯了似的在谢琮的怀里扭动着身体,像是一条出了水快要窒息了的白鱼,只是掠食者终是冷静而残忍地按住了他的手脚,眼中散发着志在必得的兴奋光芒,在射精的同时对准后颈那高热发烫的坤脉狠狠咬了下去。
床帐里一瞬间安静了许多,谢琮尖锐的犬齿破开了坤脉上方柔软的皮肤和单薄的肌理,在见了血的同时又咬破了自己的舌尖,将迅速涌出的舌尖血涂在了坤脉的伤口上。心开窍于舌,故而舌为心之灵苗,舌尖血与心头血从某些程度来说也相通的,用心头血为爱人打下最深重的标记,这大概是乾元最极致的占有欲表现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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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静已经耗尽了精力昏睡过去,谢琮抱着他小心地翻了半个身,一起侧着躺在榻上,尽量小幅度地撑起身体,抽出床头暗格里面的柔软帕子,擦去了林静脸上斑驳的泪水痕迹,然后继续保持着身体相连的姿势躺了回去。乾元成结之后需要很长的时间等待结的消退,这期间堪称巨量的精液都被堵在坤泽那堪称袖珍窄小的坤腔里面,宛然是和为了繁衍而想尽办法的野兽没什么两样。
轻轻扯过乱糟糟的被子,将人密不透风地裹在了怀里,林静轻轻挣动了一下,却是更紧地向身后的胸膛贴了过去。虽然失去了意识,但是紧皱的眉头却显示他睡得并不算舒服,谢琮不敢再有更大的动作,却也知道这种痛苦是难免的。林静毕竟不算是完璧之身,之前那人留下的标记看似被一刀破去,但是残留下来的隐患却是大把,哪怕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