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把人领走呢,这江覆竟然就嚣张地在他面前折腾他弟弟,这婚还结什么!等着婚后弟弟被人活活玩死吗。
江覆竟然双手一边拽着麻绳一头,用力一扥,将他整个人悬空提了起来!
“宁家主,不必这么动怒”,一旁的江墨突然开口,语气淡淡,目光没有看向宁沉,而是盯着一对新人,也不知到底是在看江覆还是看宁希。
他无从辩驳。
“嫁给我江覆,就要守我江家的规矩。”
因为这是事实。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他或许真的不是个合格
宁希的啜泣声顿时噎住,梗在喉咙里。
男人和双性人的力气到底是不一样,哪怕宁沉用上十成力,还用了厚木板子,都抵不过江覆这结结实实的一下掌掴。
“而且”,他微微停顿,目光转向了宁沉,四目相对,又继续开口。
宁沉从来没见过可怜成这个模样的弟弟,心中焦躁恼火,攥紧了拳头。
他还在偷瞄,男人突然看向了他。?
他看向已经被放下来双脚落地的弟弟,看见那小可怜儿正抹着眼泪蜷缩在刚刚虐待过他的丈夫怀里,也不记仇,软乎乎地磨蹭脑袋撒娇,让男人给他揉逼。
“怎么这么小?”,男人皱眉,像是有些不满意,看向宁沉,像是在问他怎么没把宁希的阴蒂也抽肿。
绳子泡过了特殊的东西,被水浸湿会变成红色,必须要全浸湿,才显得吉利。
宁沉没有发现异状,见人出来,便招呼一旁的佣人取来个托盘,上面是一卷粗麻绳,交给江覆,“给他磨逼吧,一定要全浸湿”
这江墨言辞并不激烈,但明显是在指责他,说他这些年作为监护人有所失职,太过纵容宁希,没把宁希调教出来。
他又盯了宁沉一会儿,眼底渐渐多出几分狠戾,忽然轻笑了一下。
江覆闻言没有作声。
他无力地蹬腿,想要双脚着地,可是越挣扎,疼痛越甚,直直地刺激最敏感的那根神经,仿佛永远也不会有尽头,脸上眼泪不受控制地大颗大颗往下砸,睫毛沾了水,湿哒哒地垂着,像只狼狈小狗。
那应该是他的大伯哥,江覆的哥哥,江墨。他猜。
他眼前一阵发白,意识仿佛游离出体外,茫然间隐约听见丈夫不咸不淡的声音,“宁家的规矩如何,从今天起就和你没有关系了。”
宁沉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我宁家规矩没那么严苛。”
“啊——!”,丈夫和哥哥起冲突,只苦了宁希,还挂着透明粘浆的肉穴冷不防受难,身体顿时反射性挣扎弹动,却一点也动弹不得,身下雌花儿抽搐得厉害,整个外阴都彻底麻掉,连带着屁眼儿都隐隐作痛。
“多年来的研究和实践都表明,拥有一个严格的支配者,对于服从者来说也是件好事。”
浑身上下唯一的受力点便是屁股坐着的这根麻绳,且不论麻绳粗不粗糙,单单是重力作用下骚逼要被活生生劈开的剧痛就让他大腿抽筋。
“受戒的时候我没让你出声,你就给我忍着。”
“这点程度,根本不算什么。”
因为痒消失了,只剩下剧痛。
然而很快他便后悔了这种想法。
“啊啊!疼,疼啊!骚逼要烂,烂了!”,宁希疯狂地摇头,整个人无助地被丈夫玩弄于双手间,屁股好像要起火似的,尖锐而火辣辣,不仅逼口疼,阴蒂和尿眼儿都被磨得充血了,他能明显清晰地感觉到它们肿起来。
麻绳倾斜出一个坡度,骑在麻绳上哭唧唧的小妻子顿时往前滑了一段距离,疼得嗷嗷直叫,好不凄惨。
那一张棱角分明的脸上面无表情,目光凌厉锋锐。
这一下实在是太狠了。
宁希疼得浑身哆嗦,遏制不住地尖叫出声,然后阴唇间便被卡入了粗糙的麻绳,扎得那里鲜红的黏膜嫩肉又疼又痒,直想伸手去抓。
宁沉叹了口气。
顿时,宁希感觉自己像被猛兽盯住的猎物,浑身僵住。
客厅里等着,身边站着一个和江覆有七八分相似的男人,便多看了一眼。
江覆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双手一松一紧。
旋即他按紧怀中的小妻子,大掌一抬,猛地狠掴了一记在手下刚挨过板子的肥软逼肉上,“噼啪——!”
他想就地悔婚。
他瞬间被逼得快要疯掉。
“江覆和我一起接受过严谨的支配者培训,下手很有分寸,只是动用一点小手段而已,不会弄伤他的妻子。”
宁希深吸一口气,被丈夫强硬地揽到怀里,淫荡不受控的身体顿时软了,主动分开了双腿,阴唇被江覆探到褂下不轻不重地捏了两下,又被揉了蒂头儿。
他声音浑厚低沉,没有什么情绪夹杂其中,只是在理性地陈述事实。
宁沉没有说话。
“江覆!”,宁沉瞳孔骤缩,上前半步,厉声叫了男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