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的扭动,发出声音,可是回应他的,是一屋子的寂静。
他好像被装在一个木箱子里。四肢被交叠的捆在身后。
狭小的空间,寂静的黑暗,无尽的痛苦折磨。
让明泽渐渐失去力气。
最后,他觉得自己的灵魂飘出身体,就像一只不能呼吸的鱼,大海离他越来越远。
没有任何事可以让他痛苦,他很饿,很累,他想睡觉。
他不想思考任何事..........就这样,静静的,在一个角落里,慢慢的呼吸,慢慢的腐烂,慢慢的死亡。
不知过了多久,箱子被打开,明泽的眼罩被摘掉,忽然看见的刺眼灯光,他闭上眼睛。
元化将他抱出箱子,动作轻柔的解开他身上的东西。
小心翼翼的抱着他去洗澡,明泽没有任何反应。
元化捧着他的脸,拍着他的脸颊,说:“明泽....看着我。”
明泽强打起精神,看向元化,他觉得自己的大脑有些疲惫,呆呆的往外元化,他思考,元化又想做什么?会不会直接杀了自己?
是不是自己快解脱了?
他不再想着怎么逃跑,那些日子,他每次逃跑,都被元化狠狠殴打,他不是打不过他,只是他没有力气,他很饿很冷,他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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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化好像在确认什么似的,他解开自己的裤带,掏出肉刃放在明泽的嘴边。
明泽的眼神飘向一旁,心理竟然有些无所谓。之前的自己为什么一再的拒绝他,搞到最后,自己真正求饶时,他却不信了。
都是自己的错。
元化将肉刃慢慢的塞进明泽的嘴里,见明泽依然一动不动,他扶着明泽的头,不断的抽插。
浴室里,明泽坐在浴缸里,元化站在浴缸边,扶着他的头,不断摇摆着自己的腰。
一股腥咸白浊爆在明泽嘴里,明泽很自然的吞下,就算现在元化尿在他嘴里,他也觉得无所谓。
他只想元化快点结束,放开他,他真的好累。
他有多久没有睡觉了,他记不清楚,自从被封在木箱里,他好像没睡过,又好像睡了很久,可是身体却越来越疲惫。
元化抽出自己的肉刃,他一脸惊喜的看向明泽,蹲下与他对视,明泽避开他的眼神,垂下眼,元化抬起他的下颚,抹掉他嘴边的白浊。
温柔的说:“明泽,乖,结束了...........”]
明泽不知道‘结束了’是什么结束,是这场凌辱结束了,还是他的生命要结束了。
无论是哪种,都无所谓了。
他的工作应该没了,他消失了那么久,公司也许早就将他开除。
他一年才回家一次,平时也不和家里通电话,自从在公司上班后,他觉得自己的同学都很平庸,与自己不在一个世界。
来往逐渐变少。
没有人会发现他被囚禁,
他会像一只无助的鱼,慢慢死在沙滩上。
没有人会知道。
都是他自己的错。
都是他的错。
为什么不和父母多联系呢?就算没有共同话题,至少也要每个月报个平安,要知道,无论自己说什么,父母都是愿意听的啊!]
可是自己呢,嫌弃父母跟不上时代,越来越少往家里打电话,只有过年才会在家住几天。
自己如今这样,就算死了,父母也不会知道。
都是自己的错。
为什么不和同学朋友多联系呢,自己任职大公司后,就自视甚高,觉得同学跟不上自己的层次,渐渐的居高临下,有的不予他计较,渐渐远离。
有的受不了他高傲的模样,走出他的世界。
而他在新的环境,永远孤傲,旧友远离,新友未交。
还真是失败啊。
为什么自己做人这么失败?
所以才会被元化这般对待。
都是报应吧。
明泽的思维越发混乱,一股悲伤的情绪在脑内挥之不去,他就像被抽干所有活力的老人。
任由元化摆布。
元化将他放在床上,捧着他的脸颊说:“明泽,别睡,吃点东西再睡。”]
他的语气温柔,根本不像之前那番残暴的样子。
也许,他从来没有了解过元化,当他觉得元化是温柔的,在他面前的元化却非常残暴,在他记忆中的元化是温吞又害羞的,可是他眼前的元化是狠毒又可怕的。
在他的记忆中,阳光下的元化,羞涩的向他表白。
在他的记忆中,昏暗中的元化,残忍的向他施暴。
他做错了什么?对了,他打了元化。
他将他约出来,然后爆打了他一顿,将他写的情书和玫瑰全部扔进垃圾桶。
原来是这样啊.............
他寻到理由后,微微转过头,拉住元化的袖口,他小声抽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