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伯特以为它会怒不可遏,愤恨梁和对自己的背叛,可真正站在两虫的面前,它眼中和心里只剩下了赤裸裸的嫉妒,“凭什么,我才是梁和的雌君,奥奇算什么东西?”
它像一个被盗窃了珍宝的守财奴,恨不得将那可耻的“小偷”用镭射枪射成筛子。那种湖水争先恐后涌入自己口鼻的感觉又回来了,赫伯特感觉到了窒息,肺部胀痛得厉害
梁和注意到赫伯特站在床边,一脸杀气的看着自己。不由地有些好笑,不再克制地抽插了几下射了出来,引得奥奇又一声长长的yin哦。
看到赫伯特站在床边,奥奇有些羞愧地扯过薄被盖住自己和梁和赤裸裸的身体,虽然它早知道想要得到阿和,必定要和赫伯特交锋,却没想到会来的这么早,这么......尴尬。奥奇虽然因为家庭原因成了一名成功的政客,可是它确实是一只与虫为善、心肠柔和的好雌虫。要不是家族势力过于强大,早被那群黑心的虫给嚼碎了、吞下去。也许刻意引诱梁和会是它一生中做过最不符合它性格的事,可有时候爱情对虫就是有这样改造力。
梁和有些复杂地注视着眼前充满了郁气的雌虫。
它第一次见到赫伯特是在加洛斯家臣训练场的小树林里,它被虫殴打得遍体鳞伤,梁和拿了一些药和食物给它,它看向自己的眼眸里仿佛闪着恒星的光芒
它自以为它们从相恋到步入婚姻的殿堂是一见钟情到死生契阔,结果在新婚之夜它就为它的自以为是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你明明有未婚夫还向我求爱,用权势拆散了我和艾lun不算,还逼迫它做你的雌侍,一边说爱我一边将我的尊严践踏”
赫伯特泣血般控诉的神情梁和历历在目。
梁和也不在意穿不穿衣服了,拿起床头的光脑打开其中的一份文件,递到了赫伯特面前。悠悠地说道:“我知道你喜欢的是艾lun,把这份文件签了你就自由了。”明明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件事了,梁和还是感到心中一阵抽痛,也许这就是雄父曾说过的“无爱的婚姻终将伤彼伤己”吧,所以它一生只娶了雌父一虫,如今才能携手此生挚爱,游山玩水,好不快活。
曾今的自己十分向往雄父雌父之间的爱情,当娶赫伯特为雌君时,曾暗暗发誓,一生只要自己的雌君一虫,再无二虫插足彼此。
直到它们的无休止的争吵、冷战,赫伯特以军务忙为借口几天半个月的不回家,哦,其实它从未把公爵府当做家吧,每次提到,它总说“加洛斯府”,仿佛自己与它梁和·加洛斯毫无关系。
“你要和我离婚?”赫伯特仔仔细细地将文件从头至尾看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梁和与奥奇都穿戴好各自的衣物,奥奇的备用衣物都在另一个房间,就先将就着穿着梁和的衣服,幸好梁和的身形比较高挑,仅比一般的雌虫矮上一点。
赫伯特也终于不能欺骗自己梁和准备与它离婚的事实。
肺部的窒息感越来越强,脑海中划过许许多多陌生而又熟悉的画面,头疼得简直要爆开,赫伯特感到眼前一阵天旋地转,终于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梁和已经做好它像前世一样控诉自己的准备了。
“是,我是你加洛斯家族的家臣,但我是虫,不是你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一脚远远踢开的狗”。
那些它现在想起来就心痛难忍的控诉,原来对于赫伯特来说,它的婚姻是侮辱,放手则是践踏。
可它还没想好如何应对这些话时,一个身强体壮,rou体力量达到的雌虫被它气晕了?
这真是......不可置信。
奥奇原本还因为梁和要与赫伯特离婚而一边愧疚,一边欣喜,结果被赫伯特这一晕给惊得什么想法都没了?这就是帝国第三军团军团长的...呃...承受力。奥奇不由地为自己收复兰索的计划感到深深的忧虑。
梁和没敢移动地上的赫伯特,只好打电话联系家庭医生,同时也让医院的救护车赶过来,家中的医疗设备再全面,也比不上帝国第一军医院。“希望不是什么大问题”梁和与奥奇这时候一致地在心中暗暗祈祷,只不过祈祷的原因似乎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