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声明哈,我写文的时候,会考虑语言通顺、措辞读上去美不美的问题,但是写随笔,完全就是大白话唠嗑儿,就跟咱们面对面聊天一样,方正收藏了我《私人岛》的,都是亲姐妹,我就不遣词造句了,脑子转到哪儿写到哪儿。
昨天贴了《来泰国以后才发现的误解》,结果有姐妹果真留言说,想看我的“艳遇”,既然如此,我就抽空来写写。
看过我《深情游戏》的姐妹都知道,结尾的地方,沈清尚在恒河里沐浴,然后谲拿着画板描画下金色夕阳下、这深情隽永的一刻。这是我处女作的结尾,这个画面、这个意象,对于我来说是有很重要的意义的。可以说,那就是我没能实现的一个梦。
当时我在泰国一所高中里任教,算是一所比较好的高中,来的都是有钱人,我所在的外语组(),有很多老外,我们就是一个美国人,只不过他们都是教英语的,我和另外一个姐姐是教汉语的。
老外们超级爱玩,每周都会问我,这个周末有什么吗?什么,当然是吃喝玩乐的了。我曾经在半夜里,跟两个老外同事——都超级帅,一个来自英国叫,一个来自阿根廷叫,三个人趁着一台“小毛驴”,飞驰在深夜两点半的大街上。我的裙摆飞舞,然后坐我后面的就说:(我们俩老外把中国女孩夹成了一个rou夹馍(三明治),意思就是我坐在中间)。我还跟他们去,那段经历超级有趣,我差点死翘翘,如果有人想看,可以留言点歌,我还会继续写。总之,他们就是很爱玩就是了,这一段是要表达这个。
某一天,我参加了一个疯狂的,想象一群人喝得烂醉,在某个二层小别墅里,在灯光暧昧的小阁楼上面,大家都在金蛇狂舞,互相贴着屁屁扭动。能想象吗?脑子里有画面了咩?总之,差不多可以用“纸醉金迷”来形容。大家都知道意大利人很开放吧?当时还有个意大利人贴上来,问我晚上跟不跟他回家。他长得太丑,我丑拒。
这个时候,我发现了屋角静静坐着一个人,细长的棕褐色卷发,披散在他的肩头——当然是个男人,我对女人没兴趣的。他戴着一副很斯文的银边眼镜,手里拿着一个画板,铅笔莎莎划动,似在描画什么。
我好奇上前,猜到了吗?——他画的是我!
这个人叫什么名字,我居然他妈的给忘了,因为就见过那惊鸿一面,他的以色列名字太长,没错他是以色列人,我听不懂,也就记不住。他长得可能你们不会喜欢,但是我喜欢的类型,五官很深邃,长头发很有男人味(我喜欢长头发的男人!)我觉得他好有味道,最关键的是,他于众人喧嚣之中,一个人静静坐在窗边,在画画,还在画我!
然后,我跟他就找了一个无人的小房间,呃,非常安静的,吻了仅此而已,此处木有拉灯,我们很纯洁,他的眼睛很深情。后来我的姐姐来找我,我就跟他依依不舍白白了。
后来,我们在上联系。我问他,何时再能看到他,他说他是纽约大学学艺术的,就跟我同事一样,他们都是纽大毕业的艺术高材生。他在环球旅行,正好在泰国,所以来此短暂停留。他下一站去恒河,他还问我,要不要一起去?
天啊!我觉得为什么,别人的人生好酷!而我作为一个组织关系依附在汉办的国际志愿者,自然是不能擅离职守的。而且胆小的我,完全不能想象,跟着一个陌生男人跑到印度去会发生什么,在我妈看来,无异于被人贩子拐跑了吧。总之,我拒绝了
但是,恒河和画画,是我心里永远的梦。所以我把他写进了文里,嘿嘿嘿。顺便做个广告,没看过《深情游戏》的赶紧去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