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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飞鸟和游鱼,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你为别人shi了小-xue,而我却颓废地倒在你面前,不能Cao-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我的头上,套着有你玉足香气的粉袜,而我却没有器官勃-起。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我被人握在手里,经过你疯狂纵-欲的门口,而我却看不见,你陶醉哭泣的表情。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我明明听见了你不得满足的呻-yin,而我却不能,进门去安慰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你是堕落的-,而我只是一根安慰棒,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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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过一个故事:东方有一只夜莺,用它的生命,换来了白玫瑰的洗礼。
它立在月霜笼罩下的枝头,无所畏惧地昂着首,忍受玫瑰的尖刺,扎入自己的胸膛。
它将自己的血ye,变成了玫瑰的给养,它用一整夜的动情歌唱,去铸就一朵红玫瑰的盛放。直到清晨的足履,悄然踏上了大地,它流尽了鲜红的血,冰冷的尸体倒在枝头。
而我心上人的欢yin,就像夜莺一样动听,那是连冰凉如水晶的明月,都要忍不住倾下-身来,聆听的美妙乐章。
让我代替那只夜莺,为他流血,为他献祭那朵玫瑰!我只愿他的香-xue里,插着我为他染的红玫,发出的欢音,永远萦绕我的耳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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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我没有血,我的体内流着的,是随时可能干涸的电。
而他夜莺一般的床榻欢歌,也不是为我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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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星星安静地挂在窗外,Jing疲力尽而短暂入眠的我,从接触式充电的圆形插座上醒来,便看到了我的天使,睁大了眼睛坐在身旁。
他悠闲地靠在床侧的墙壁上,摇晃着ru白色的小脚丫,嘴里“吸溜吸溜”,吸着一支冰激凌雪糕。
他如此问我:“喂,你叫什么名字?”
他终于问我的名字了。这就像乞力马扎罗山顶的冰岩,化成了馨甜的雪水,而我浸泡在甜水里,变成了一支雪糕。他粉嫩的小舌,一点一点探出了红唇,慢慢地、慢慢地舔-吮着我。温暖,裹挟着我,甜音,腻化了我,他轻轻地问我:喂,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是爱情的意思。”我差一点就想脱口而出“我爱你”,可我及时刹住了车。
不能着急,要有耐心,面对一只可爱的小兔子,你总要缓缓地伸出手,举着一把青草靠近,当它放下戒备时,再轻抚它毛绒绒的下颌,试着让它喜欢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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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错了,他不仅不喜欢,他还觉得恶心。
“呸!”他将口中的雪糕,淬了我一身,“这个词我知道,我过去的男朋友,就是用这句话来唬我的!爱情,呸!”
说着,他玉葱一般的脚趾,渐渐向我压来。下一刻,我突然滚落在地,晕头转向,亲吻了好几下冰冷的地砖。关于爱情的美好幻想,连同着电能一起被切断,他把我蹬下了床头柜。
他发泄了那一脚,倒是又笑了,笑容灿烂、若无其事:“不过,把你制造出来的公司,能想到取这种名字,来骗骗没有爱情‘滋润’的小孩子,还挺有趣!”
我怔怔地望着他。
宝贝,你不就是个任性的小孩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