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将身体再拱高半寸时,逃避已久的那一刻,终于要来到了。剑仙的腰颤抖个不停,好像随时都会崩塌。
师兄的手,轻柔地搭在他腰上,笑道:“躲什么?”
徒弟也跪立起来,两人用阴茎把剑仙挑在中间,前后都被穿刺得极深,无路可退,抵得死紧。
只有子宫是唯一的出路。
“呜呜呜”
剑仙哀求地呜咽不止,被堵得说不出口的话语,通通传音入密,悄悄说给师兄听。
私下里,他岂止告饶,什么好话都说尽,连身都卖了,只求师兄不要在他徒弟面前做到底。
但秽心丹怎会怜悯猎物?
他怕什么,什么便一定会来。
师兄扶着剑仙的腰,问小徒儿:“你方才服侍时,可有进入子宫?”
“子宫?”徒弟一副没听过这词的模样。
“是你师尊前面这肉洞尽头的一处小孔,若冲撞入内,便如破关进境,妙不可言——”
师兄说着,手已抚上剑仙挺得老高的小腹,隔着肚皮,按住子宫所在之处,胯下猛然一顶!
“呃唔——呜!”
剑仙甚至未能抵抗一瞬,立刻便被破宫而入!
他双腿踢起,怕伤及师兄,只能大开着朝两侧蹬出!如此毫无意义的挣扎,不过本能而已,但这本能,却让他彻底被两根鸡巴穿刺,悬在空中晃荡!
“嗯唔唔!”师兄!
掌门似乎听见了剑仙的心声,对小徒儿说:“你师尊等不及了,你我且同心协力,将其送上云端,让你师尊做个名副其实之人。”
“是。”
剑仙感到头被徒弟揽住了,那厢臀瓣也是同样,落入师兄掌控。
师兄与徒弟对视一眼,两侧同时发难。
剑仙感到徒弟再进一步,将他的脑袋完全夹进了胯下,偌大的肉棒猛然撞进他喉咙!
下体则是屁股被突然抬起,揉开腿根,肉棒大举进攻,顶住宫底往里撞!
“噗唔!咳!呜噗!”
剑仙喉咙被肏得连呛带咳,眼泪立刻就飙了出来!身下那根顶得他几乎撕裂,双腿在空中乱踢,身体被两头传来的冲撞挤得朝上挺出,腰弓得将近折断!
这才刚刚开始!
两人各据一头,同时退到龟头将近离开甬道,随即再次一齐顶入,干得剑仙上下同时喷水!
“呜呜!呜!”
再也控制不住,剑仙抬膝顶向师兄,却被立刻拍开。
师兄并不急着压制他的挣扎,一面与师侄同进同退,一面捡起滴着淫水的拂尘,抠开剑仙菊穴,噗呲一声插了进去!
“唔呃!”
剑仙幻觉之中,这后穴只吃过徒儿手指,还紧得很。
猛然遭破,他身体虾子一样弹起,子宫和喉咙都绞紧了阳根,前边久久没射的阴茎竟然也漏了几滴清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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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尘翘起,尾部搅着剑仙肠道,硬捅向子宫方向,隔着厚厚的宫壁,与师兄的阳物厮磨起来。
剑仙宫壁被夹在两者之间,如同体内多出一只手,直接将宫壁捏着玩弄一般!他身体扭得像蛇,在两根鸡巴中间弹起反弓、左右扭转!
师兄不管他如何挣扎,只固定着他的小腹,握在手里猛烈肏干子宫。另一手捏着拂尘不动,借由师弟的扭动,让对方自食其果。
剑仙挣个不停,菊穴便被胡乱抽插一通,不断跟子宫挤在一处,互相捶打。那凶狠的龟头保持狂暴抽插的节奏,一下下,干得剑仙腿间咕啾咕啾响,每一回插入,都让剑仙腿间淫汁四溅!
两头一起被穿刺着顶了数十下,剑仙已被搞得涕泪倒流满脸,泥泞浆液糊了满床。
只见他身体突然绷直,双腿大开,越过师兄肩膀,把人夹在膝盖之间。喉中更是荷荷惊呼,喉咙口咬得徒弟差点射出来!
师兄适时将拂尘一拍,大半没入师弟屁眼,直接顶开了一道辟谷已久的肠道!
剑仙顿时两眼翻白,身体串在阳具间剧烈颤抖,小腹痉挛得屁股乱甩乱砸!
“唔唔——”
一股温热阴精浇在师兄伞头,顺着茎身急速涌泄,狂喷出花穴!久不出精的阳物也颤巍巍地流出白浊来!
徒儿见了,大喜:“师尊定是喜爱被人攻破后庭,一插那处,便有反应了!”
师兄却说:“云越这处紧得很,吞得如此吃力,一插便泄,哪可能含着拂尘,作狗满山爬?欺瞒掌门,该当何罪?要吃罚,还是讨一顿皮肉教训?”
那厢徒儿一听,急了,说:“师尊所言句句属实,掌门师伯,您若不信,可让师尊这便做给您看!”
“倒是个主意。”
师兄说着,抬起了剑仙的腿。小徒儿会意,扶住师尊双肩。
剑仙此时尚未泄放得尽,身体紧绷颤抖,硬着身子的状态正合师兄之意。
被抬高,剑仙毫无觉察。
他脑袋蒙在徒弟裆里,腺液、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