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做贼的模样让小淫贼乐得半死,后者装作不知,大步带响地走回来:“歇一盏茶功夫便上路,如何?”
但见剑仙光裸着屁股伏在马上,似是被肏到脱力,双腿微屈,打着颤,虚夹马腹,淫水顺着大腿往下淌。那马背的毛被濡湿一大片,油光发亮,连鞍鞯前半都泛着水光。淫修看得心情大好,只恨没带笔墨,将这淫景入画收藏。
剑仙是习武之人,这点磕磕碰碰自然不会伤到,但可怕的酥麻却让他阴道阵阵受激,层层媚肉绞紧,更多爱液流出淫口,在马背与大腿之间飞溅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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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子猛然一抽,上身仰起,小腹剧烈收缩,整个人朝马首栽过去,却又被腹间那只手揽回,只能腰肢发软地靠在那人胸前。他双腿再也夹不住马背,分开滑下,花穴抵在马儿脊梁上,肉唇被体重强行分开,淫口直接被脊柱骨节顶起!
阴核被挤在骨节上碾压,痛感连着快意,浪潮一样袭来,剑仙十指抓住马鬃,咬牙忍耐,面色已是潮红。
他径直走到两三丈远处,回头偷看。
剑仙被身后的人紧紧抱着,不由自主地,被马往后甩,阴道口紧紧摁在马脊柱上,连续磨过好几个骨节,剧痛!剧痒!随后被抛高,腿缝间一阵空虚,疾风钻进尚未合拢的小口,最后落地,全身的重量,狠狠压在那娇弱的淫口上!
“只怕皇城那边派人追来——”
剑仙小声提议:“你随身法器中,没有能飞的么?”
说完,便见剑仙把脸埋在他胸前,不敢抬头。,
方才那五指摁下,他子宫竟如着火般发起烫来,宫壁麦浪似地卷舒波动!里面还含着个刺儿团呢,痒痛瞬间炸裂!
“请回避,些许小事,我需私下处理”剑仙说到此处,已是极限,一双睫毛紧张得连连扇动。
“别”剑仙阻止不及,顿觉马儿前后足急速舒张,脊椎上下曲直不断,那凸出的脊柱亦波浪状起伏,前后交错!更不必提马背颠簸加剧,将他身体抛起又接住,让他阴核与淫口反复撞击在那些凸起的骨节上!
他口中仿着锡重君的声线,说:“看来这毒耽搁不得,须加快脚程。”催紧马儿疾驰。
那马得讯,放开四条腿,狂奔起来。
那人在他耳后说:“前面还有横木,要跳了,当心。”
剑仙羞红了脸,双手往下伸,想要垫在阴户与马背之间,却又被身后之人拦住。
剑仙曲腿靠坐在树边,神色窘迫,手钻进衣袍底下,偷偷探去腿间。
“云越?”身后之人声音诧异。
小淫贼抱了剑仙放在树荫下,走开两步,假意去牵马,回头悄悄打量。
小淫修抱住剑仙,见其神情尴尬,呼吸急促,知是淫功生效,再看其坐姿,心中更是一乐:这可不就是两腿分开骑木马的架势?真马虽不如木马有棱有角,但骨节凸起,顶在那淫处,滋味也是不差!
他竟然被马顶到泄身了。
“哦?”?
魔修明白这正道高人的心思,口中却惊诧:“怎么马背都湿透了?你说得对,骑马不比御剑,是该多歇。”
小淫贼看他坚持得很,便不再反对,翻身下马。
剑仙弓着腰,伏在马上,轻声请求:“歇、歇息一会儿”
剑仙扬声:“转过脸去。”
终于,剑仙忍不住,轻声请求:“还请回避片刻。”
剑仙心底惨叫!
腰上的手突然扣紧,剑仙感到马儿用力朝上一顶,随后重重落地,似是刚越过障碍物。这一上一下的巨幅颠簸,让他阴口被硬生生顶开,内中媚肉挤到洞口,含住几根短而韧的马毛,痒得钻心。
“别掉下去。”对方说着,揽住他的腰,将他搂得紧了些,如同无意般,把他的胯部更往马脊上压。
话音未落,那马儿飞身一跃!
他伸手将剑仙抱下,对方轻吟一声,竟抬袖捂住脸。
小淫贼故意在他面前走来走去,提醒他自己的存在。
要揉!
小淫贼脸上带笑,口中温和有礼:“嗯,那好。就在附近,有事便叫我。”
剑仙心思本不在此,没听出异样,一双脚丫轻轻互蹭,难掩腹中焦躁。
魔修轻轻踢动足边石子儿,那剑仙就像被火烫了一般,飞快收手,端正坐姿。
他下身与马儿撞击不断,大腿内侧一次次拍在湿透的马背上,发出啪啪啪水响,在他听来,甚至比那马蹄声还要响亮!
“嗯呃嗯!”剑仙咬牙,好容易才将不知是哀鸣还是呻吟的声调按下,但腿间已经湿透,一股股淫水从花穴中泄出,大腿战栗不止,腰也无法挺直。
“歇一歇!”剑仙几乎要哭出来了。
“没啊,都教意君收管起来啦,说蹲大牢得有蹲大牢的模样!”小魔修顺口应着,又突然觉着这口吻不像锡重君,倒像悭戮君,急忙又压住姿态补充,“且忍几日,自然有我府上私兵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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