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嗯哼~嗯嗯~”
不过今天谢默刚刚给拉文德换上新铃铛,他还没玩够呢。谢默放弃继续开发后穴,停下来又开始弹弄拉文德的肉棒。
“把我的腿放下来嗯哼”拉文德费力地说道,他已经被谢默操了有一会儿了,体力严重不支。再加上刚才被迫拉扯腿筋,一下子放下来,还不能适应。拉文德站着本就费劲,现在还被迫减少了支撑点。他此刻只能用单腿站着,单手扶着窗台。身体更多的重量被谢默揽去,这也意味着更多的主动权交给谢默这个老滑头。
“你的不方便不方便、不方便你操我干什么你丫、你丫有种老老实实坐在那儿别、别操我嗯哼谈正事呜呜呜嗯嗯呜呜噜噜”拉文德明显已经失了刚才的气魄,声音愈发软绵绵了。
这时管家怀斯刚好从楼下的草坪经过。他面带标准的职业微笑,冲谢默和拉文德恭敬地行礼。
拉文德生气道:“你是不是平时操你那些后宫都是如此?”
拉文德闻言涨红了脸,他当然知道自己喊什么谢默就会无条件答应,但是他不想说!不想说!!
在拉文德的脑海内放佛有各种烟花爆竹不间断地炸开,轰隆隆地鸣响成一片。
“放下来不行了不行的”
拉文德面颊微红,气息变得不稳,平日里充满英气的丹凤眼此刻舒爽得眯起了眼角,被情欲渲染上一层娇媚。谢默喜欢他被操成柔软的样子,真想再进一步加深加重,把怀里的人彻底操到熟透,贯穿到融化。
“我可不舍得走,我走了,谁来喂饱你啊?再把你饿坏了可怎么行。保证你生龙活虎是我的职责。”
“嗯~啊~~额~啊~还要额~还要~”拉文德完全被操到了兴头上,忘我得呻吟出声。
拉文德看到这一幕,后穴不由得夹紧,整个人一个寒颤,狂乱道:“该死的!你为什么要在窗台前?!被看到了!你这个流氓!!”
谢默觉得简单的后入式不够给力,把拉文德侧过身,让他以一条腿维持着轻颤的身体,将另一条修长的白腿架在自己的肩头。这样既能看见拉文德淫靡杂糅着不甘的神情,又能把玩他的性器,更可以顶得他站不稳。
“摘了!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摘?!我说什么你才能摘?!”拉文德抓狂地吼道。
谢默无所畏惧:“又不是第一次被看见,怀斯从没把你当作外人过,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来,快用大和怀斯问好,今天又是健气的一天~”说着谢默就握住拉文德的肉棒朝下面一脸淡定的怀斯挥了挥。
拉文德红着脸看着楼下的怀斯,他本以为怀斯会立刻离开,没想到怀斯居然走到旁边的石榴树下开始摘石榴花?!!怎么这么淡定?完全没当回事,这是习以为常了?
谢默厚颜无耻道:“咱们不是要讨论小辈们的婚礼吗?你不看着我,我怎么和你说?背对着说话不方便啊。”
谢默看着觉得可爱,一口吻上去,封住对方的嘴。用牙齿啃咬对方的唇瓣,故意咀啮拉扯着不放,又含住唇环挤压。疼得拉文德说不出话来,双眼中水光莹莹像波光闪动的紫色湖泊。
德挺立的性器从马眼中断断续续地开始冒透明的液体,吧嗒吧嗒地滴落在窗台上。舒爽的电流在两人交合处噼啪炸开,在拉文德体内飞速乱窜,一路攀升直至大脑,头皮酥麻得脑内一片空白。
“你说呢?平时你说什么的时候最顺利呀?”
“我说过的,你说对了,就听你的。”谢默非但不配合,又开始猛烈地挺入。
刚才还沉迷于性欲中的拉文德缓过劲来,在不自觉的哼唧中回过味儿来,便又开始大嚷大叫:“你丫几岁了?几岁了?!!还没玩够吗?给老子摘了!摘了!!!妈勒个逼!!摘了!!”
“你这是吃醋了吗?”谢默坏笑着啄吻拉文德的后背。
在谢默大口的吮吸过后,拉文德已经快背过气了,身体软成一汪春水,缓缓
“你家管家为什么不离开?不行!我要换一个地方!我要换地方!!!”拉文德无法接受这样的场合,他在谢默的怀里左扭右蹭,后穴夹着巨物反而更像是在迎合谢默,想被操得更深一些。
“去你奶奶的职责!!!!!”
叮玲玲~叮玲玲~叮玲玲~
谢默最喜欢拉文德此时的状态。一旦被操开操熟,拉文德黏糊的娇喘声像蜜糖似的,又媚又骚,尾音浪得卷起。
谢默面露得逞的坏笑。“怀斯一定觉得拉文德先生这么精神真是太好了!”
细密的快感从拉文德的尾椎骨呼啸而过,飞速穿梭冲向他的四肢百骸,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在性欲的浪潮中沉沦起伏。拉文德呼吸渐渐吃力,变得杂乱无章,性感的抽泣声和断断续续的哼唧声也同样刺激着谢默,像是在称赞他的操弄有力,鼓励他继续前行。
“滚你!!”
谢默理所当然道:“按你的话说,我要是摘了就成了,那我更不能摘了。”
“你丫住手!!!!住手啊啊啊啊啊啊啊!!!!”拉文德整个人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