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啊啊啊!!”极度的痛与快感叫农夫瞬间绷断的理智的弦,在尿过之后有噗噗吐了几股精,人便晕了过去。
莫白一个翻身把人摁到床边,骑上农夫卡在床沿的屁股上,狂风暴雨地操弄起来。
“乖儿子!”莫白爽的微眯起双眸,将昏迷中的农夫操得摇摆不已,被体液打湿的结实臀肉被操得噼啪作响,光裸的大腿跪在地上,这会儿也不见有人心疼了。
肆意放纵着自己的力道,听着看山昏迷中的哼叫声,莫白操得越发狠实起来,嘴角斜勾起一丝微笑,显然对身下这匹健马十分满意。
几次大开大合的狠操之后,莫白拽起农夫的头发,将阳具塞进去,射进了他的嘴里,这才躺回了床上,一边平复一边打量着跪趴在床边的农夫,回味刚才的滋味,忍不住兴起一个念头,他刚才操农夫的时候,是怎样一个光景呢?真想看看啊。
见农夫眼帘眨动,莫白知道他要醒了,过去将再次硬起的阳物插入农夫的体内,拉着他重新坐了起来。
农夫被男人颠醒,才发现自己的鞋子已经套上了。
“唔,是,是相公?”
“嗯,刚才你晕过去了,我便给你套上了。”男人的声音温柔的让农夫身子发软,他很难想象这样一个贵公子会为自己一个农夫穿鞋的样子。
“相公,是,是俺没用,伺候不好相公”农夫以为是自己体力不支,早就忘记了男人开头给自己喂过的药,回头看着男人,眼神里的欣喜、忐忑、依赖重重情绪混杂在一起,浓得好像化不开的墨。
【还是头一次有人这样看自己】莫白接着农夫的目光,下意识紧了紧抱人的手,明明怀里是个结实的汉子,他这会儿却想好好照顾他,疼疼他。
这个世界上再没有哪个人敢跟魔教教主有这样的对视了吧。
“去最后看看这个家吧。”莫白扶着农夫起来。
被操软了腿的农夫,只得颤着腿脚站起身来,刚一直腰人便软哼一声弯了身子,刚才那一下,他几乎以为男人的阳物要破肚而出了。
“怎么了?”莫白明知故问,手扶上了农夫的腰。
“俺没事。”农夫缓了口气,为了让莫白高兴,强撑着身子的麻软,一步一步往外走。
莫白享受着农夫走动时,穴肉的痉挛与搅缠,适时扶一把农夫几欲扑跌的身子,便能得到农夫一个依赖而欣喜的眼神,就这样一步一步蹭到了门口。
农夫这会儿已经是大汗淋漓,粗重的喘息和软绵绵的低哑呻吟一声浪过一声,只是他此时注意力不在,根本不晓得自己此刻有多骚魅动人。
莫白忍下就此将人草死在门口的欲念,看似关心地问道,“怎样?可是走不动了?”
“俺,俺走得动。”门口有个不高不矮的门槛,刚才他那几步脚都没离地,这会儿要抬腿,他几乎没办法想象要在男人面前出怎样的丑。好在之前伺候不周,频频露丑的时候,男人也不曾嫌弃过他,农夫这样想着,憋足一口气,抬起了右脚,一股水顺着他的动作便拍到了地上,他人软了一下,屁股苏苏发颤,急喘了着抓住了男人的衣袖,“啊啊啊!相公!啊啊!相公!”
“乖,叫爹爹。”莫白看着农夫惧怕又难耐地青涩求爱,诱哄道。
“啊,爹,爹爹咦痒,俺痒”农夫半抱着门框,回头撅着屁股哭求,刚才不晓得牵动了何处,只觉得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到了下头,整个人都没了意识,仿佛只有被男人不断操弄的地方才有意义,恨不能一下子死过去。
脸上的表情也仿佛堕落的母兽一般,挂上了迷离的笑意和些许的恐惧与不适。
“哪里痒呢?”莫白的双手不轻不重地在农夫浑身上下游走,激得农夫咦咦大叫,整个人从头红到尾,屁股疯狂地扭动摇摆,似乎什么都顾不了一样,人摊在门框上,腰肢仿佛没了骨头一样狂乱扭动,“啊啊,不不,不晓得,肏,肏唔要肏唔唔,肏死俺啊肏俺肏俺”农夫仿若痴傻一般不断重复着,嘴角流出涎水来。
“好啊”莫白叹息着低头舔上农夫的肩膀,“本座正有此意。”
又是一顿狂风暴雨,急促的拍击声若雨打芭蕉,农夫结实的身躯此刻瘫软如泥,全身赤裸的夹在男人和门框之间,抽搐扭动,屁股一下一下追着男人的力道往后送,嘴里胡乱喃喃着“爹爹”、“相公”、“水生”,一双粗眉似蹙非蹙,好似痛苦欲死,又好似欢愉的要登极乐。
莫白低声叹息着享受着农夫的身子,大力揉捏着农夫结实的腰杆,掌心下的肌肉,弹滑紧实,抓握在手中仿佛胯下驾驭着骏马,对比起农夫,以往那些妖童媛女不过猫儿狗儿似的小物了。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看山已经眼尾泛红,情欲烧毁了自卑、羞涩和全部的理智,他自发地追逐着快乐,不断向男人索取,手臂向后勾缠着,歪过头来向男人索吻,很多时候,他觉得亲吻比全部的接触更亲密更快乐,平日却不敢对男人说,这会儿全无顾忌,仿佛与长辈撒娇的孩子,男人不给便不依不饶地哼叫扭蹭。
“好爹爹~好相公~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