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林荀发剁去四肢,阉了后交由水昌司主事做成‘人药缸’,你二人亲自监察,做好后送去太后宫中,啊,不要忘了把‘人药缸’也给林荀发的妹妹看看,她一定高兴。”赵平佑黑眸幽深戾气森森的盯着林荀发那张毫无生机的脸。
我要你们兄妹都生不如死!!不得好死!
“是,臣遵命。”沈子墨和刘茂贵高声抱拳,走向林荀发。
那‘人药缸’是大炎朝最惨绝人寰的刑罚,把罪犯四肢割除,再给罪犯喝麻服散,待到罪犯晕厥后把罪犯身上的肥肉一刀刀刮掉,阉割生殖器后把废人塞入大药缸,那缸里浸泡着上百种烈毒草毒虫,秘法配成,可保废人二十年不死,但也活活的受尽折磨,比千刀万剐更叫人生不如死。
就在此时,一股骚臭味在血腥的大殿内弥漫。
林荀发尿了一地,突然羊癫疯似的尖叫抓挠身体:“啊啊啊啊啊”
趁着众人惊诧,林荀发下颚用力“嘎吱”咬舌自尽,“噗咚——”倒地。
赵平佑俯视着林荀发,轻蔑道:“害怕了?自戕了,林荀发,不论朕重生前抑或重生后,你永远都只是一条不上台面的野狗。”
仗着自己对他的信任和提携,鱼肉百姓,逼良为娼,残害忠良,僭越建府,觊觎皇位,重重罪行,自戕真是便宜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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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凰殿,正殿。
甄流岚看着这华丽精美的碧宫玉苑,从一砖一瓦,一桌一瓶,地上波斯国金毯,暹罗国的彩鲤胸口渐渐起伏不平,蹙眉嫌恶,眸子略过那鸾鸳赤金贵妃椅不愿坐下。
青凰殿里的一切,原本都是他期盼的,他喜欢的,不甘心的,如今唾手可得,随意支配,他却开始讨厌这里。
一想到他的夫君在那赤金贵妃椅上与别的女人欢好,他就想要一把火烧了那椅子,从前苦苦压抑,一味求全,以至于落落寡欢,腹中孩儿他都无法保住,现如今他总算想透了,他再也不要继续忍耐。
与他争夫君宠爱的人,便是他甄流岚的仇人。
甄尧海搬来一把黄花梨木太师椅,甄流岚一拂袖子,姿态优美入座,手把玩着贵妃金印:“带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