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无聊呢?”“不管它了,也许真是有人闲得发慌也说不一定呢!”念云一笑置之的说道。晚饭后,周志远不经意的走出了屋子,见仲杰自个儿的在屋外散步着,他考虑了一会儿才慢慢的走向仲杰那儿。“仲杰,爸能不能跟你谈谈。”周志远立在仲杰的身侧说道。仲杰有些惊愕,但仍点点头道:“可以呀,有什么事吗?”周志远在一旁的矮墙上坐了下来“来,你也坐呀!”仲杰依言的也坐了下来。周志远望着前方,像是跟仲杰说话,又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道:“我知道这些年来,我一直不是个好丈夫,更不是个好父亲,我对不起你和你妈。”仲杰也只静静的望着前方。“我也知道你一直恨我,恨自己的父亲是个不争气的赌鬼、酒鬼。也许我说这些都是无济于事的,怪只怪我明白得太晚了,醒得太晚了。”“你究竟想说些什么呢?”“我不想说些什么,我只是,”周志远看着眼中布满怀疑之色的仲杰,他知道这不能怪仲杰,是自己将所有的一切都毁了的。“只是很后悔,为我犯过的错。”仲杰略微艰涩的开口说道:“那么就早点改过,不就好了吗?”周志远自顾自的摇摇头道:“有些错既已铸成,就无法改过了,更别谈挽回。”“我”仲杰顿了顿又接着说:“如果真有心想改,就没有所谓的早和晚。我和妈都不希望看见你这样。”周志远望着自己的儿子,不禁的热泪盈眶了。“太晚了,什么都太晚了。”仲杰情不自禁的叫了声:“爸!”周志远摆摆手,示意仲杰不要再说下去了。他站起身来,缓缓的往屋子裹走。“太晚了,什么都太晚了。”仲杰望着父亲的背影,心中的感受自是百味杂陈。他高兴父亲的及时悔悟,但也明白这二十多年来的隔阂又岂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了呢?虽然眼前的电视正播放着热闹无比的综艺节目,但坐靠在沙发上的仲杰和念云却是视若无睹的。因为仲杰正沉溺于自己的欢喜中,而念云则犹如是坠身于一大片的苦海中。“念云,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呢?”“有呀,怎么没有呢?”“那我说到哪儿了呢?”仲杰不信的问着。“你,你说到周伯伯那儿了,不是吗?”“还好,还知道我说到哪儿了。”仲杰将自己的头埋在念云的秀发裹,他深深的吸了口气道:“念云,你的头发真香。”念云打了他一下“你呀,少贫嘴了。”“是呀,被你的发香这么一薰,我都忘了要说什么了。念云,我说爸最近变了很多吔!你相信吗?”念云只觉得自己的脑子裹空空的,于是她不高不低的说道:“我没说不信呀!”“前几天爸跟我说,他很后悔自己所犯过的错,他一直说他醒得太晚了,什么都太晚了。念云,你说我该相信他的话吗?”念云望着仲杰,脸上则仍是一片空茫。然而仲杰则仍沉溺在自己的思绪裹,所以根本没发觉到念云的异样。“我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相信他,因为他是我爸,所以我我更不敢期望太高。”“为什么?我不懂。”仲杰将念云再搂紧一点“念云,我们是一块长大的,你知不知道每当别人一家和乐融融的聚在一块时,我的心裹就有多么的羡慕,我有多希望自己的父亲也能像别人的父亲一样,我”“现在周伯伯不是要改过自新了吗?那么你想要的这一天不也就快到了吗?”“就是这样我才更怕。念云,我怕,我怕这万一又是假的呢?爸他要是根本就改不了呢?我”念云靠在仲杰的肩上,喃喃的安慰着他。“仲杰,你要相信自己,也要相信周伯伯才对,不是吗?周伯伯会改过的。”“真的吗?念云,爸真的会改吗?”仲杰仍有不信的问着念云。念云别开头去说道:“真的,周伯伯会改过的。”仲杰笑了“你也这么觉得,那我就安心了。”是的,仲杰是安心了。但念云呢?仲杰当然看不见她悲痛的神情,看不见她满眶的泪水。“念云,你还不下去吃饭吗?快点,我等你。”“玉玫,你先去吃好,我还有一个案子还没好呢!”念云头也没抬的说道。玉玫按了按自己的肚子说道:“反正今天似乎也不太饿,我等你好了。”念云这才抬起头来对着玉玫说:“那你先坐一下嘛,我再一会儿就好了。”“好吧,谁叫我没看着你,总是少了那么一点胃口。”于是玉玫就在沙发上看起报纸来了。“你放开我,你让我进去,怎么?敢做不敢当吗?你放手”玉玫看了看也是一头雾水的念云。“怎么回事呢?是谁的声音呢?”念云摇摇头,也不知情的说道:“我也不知道,听不出是谁的声音。”正当念云和玉玫两人都还搞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时,只见念云小办公室的门被推了开来。首先进来的是一位显然怒气冲冲的妇女,接着跟进的不是别人,而是张经理。念云站了起来,她看着张经理道:“张经理,这”那女人二话不说的便跳至念云的面前,指着念云的鼻子叫道:“张经理!唷,何必要叫得这么生疏呢?我看这我要一转身,你连老公都敢叫了。”念云简直是莫名其妙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念云确定自己并不认识她呀!“小姐,我想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你,我”“是不认识,”那女人开始破口大骂道:“你这不要脸的女人,别人的老公你也要,你”“艾芬,你别胡闹了,你听我说,”一旁的张经理拉着那女人低声的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不是我想的那样?”那个叫艾芬的女人,眼睛是瞪得更大了。“那是怎么样呢?难道你们,你和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