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一啊,有莫事啊?”房里一个拄着拐杖小老头带着些些口音说道,随即彻底推开了半掩着的木门。
失魂落魄的醒来,呆愣楞的看着窗户透出来的光线,周小一被刺的眯眯眼,留下生理性的泪水,许是昨日哭的太长时间,早上醒来周小一眼睛红肿的不得了,揉揉眼周小一顽强的爬起来,睡在地下一夜身上竟然没有半点疼痛,身体反而除了肿胀的眼皮子外其他地方好的不行,这就是土着年轻人身体的强悍之处吗?恐怖如斯。
周小一跟着进了房门,就看见小妮儿看着自己,咯咯的笑不停,小姑娘儿脆生生的开口:“小一哥哥,这外面日头这么晒,你这么还穿这么厚实出门?”
热出满头大汗的小一终于到了村长家,站在院门外大声喊着:“李爷爷!李爷爷!村长村长!!!你在不在家啊!”
周小一顿感无趣,将跨下软肉随便揉搓两下就当洗干净了。
周小一穿过院子,看见院子里面都种了不少草药,李爷爷除了自己种些药草外,还时不时带着小妮儿进山采药材,教小妮儿人药草,小妮儿就是刚刚开门的女孩儿,是李爷爷的外甥女,长得十分可爱跟山里面那些到处鬼爬泥猴子不同,人还个聪明文静的丫头。
发烧了吗?
一夜无眠,等周小一再次醒来已日上三竿,外面天光大亮,周小一下意识的往自己头上摸索着什么,只可惜摸一手的土泥巴。
事实上来的一个新的陌生的环境,再缺心眼的人也很难睡着,一整晚上周小一都在做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来尝试放开自己大脑,但是此时此刻闲下来的小一,不可避免的想到自己前世的生活,自己的父母为什么自杀,一家三口不是兴奋的一家吗?妈妈留下的信里面写的又是什么呢?为什么偏偏是自己?这不公平
在周小一咆哮搬的喊叫中房门被打开,绑着两小辫子奶娃娃探出了头,看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穿着干净的衣裳,小女孩看见周小一就开心的喊到:“小一哥哥,你怎么来了?我去叫爷爷!”
故而这小山村村长都自学个几招,虽当不了什么正经大夫但也能简单看几个病,像那些感冒发烧一些皮肉伤的药材都在家常备用着。
村长李爷爷疑狐的瞧了眼,才开口让周小一进来,“行了你这傻小子,进来吧,再拿点消暑的药材回去。”
周小一低头看着身上穿着的衣服,昨晚光想着找套干净的衣服了,根本没注意衣服长短薄厚,又不是个真傻子,反应过来的周小一有些尴尬的红了脸,嗯嗯啊啊糊弄过去了。
李爷爷在村子还兼顾着半个大夫的责任,这个小山村离最近的县都有五六十多百里,村民要是有个头疼脑热的光来去都要耗费半天多时间,要是突然有个什么高烧,着一来一回就要一整天,等请来了大夫,人都烧成傻子了。
周小一望向床躺着的病患,大夏天的病患不知何时已经背对着自己,将那套略厚的被子裹的紧紧的,被子下的身体正微微颤抖着。
终于清洗完自己的小一一身轻松,穿上从大箱子翻出的所谓“新衣服”,准备晃晃悠悠的荡回家去,只是头发还没完全干,小一干脆做到树下的大石头下,借助夏季晚风吹干头发。
想起这些周小一不可避免的留下了泪,一个人在陌生地方的时候总是最脆弱。
没有遗精过也没有勃起,周小一每天能保证别给自己作死都算不错的了。
把玩着手里的软肉,未勃起时的阴茎软软的恹恹的,周小一叉着腰甩动这身下飞鸟,动动荡荡,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四周甩了个变,看样子飞鸟是没什么问题,只是不勃起。
周小一顺着记忆中的路线向这小村的村长家跑去,日上三竿时,太阳正毒辣,周小一避着阳光在树荫下穿行,先前在地里干活劳作的村民也收拾东西回了家,整个村显得冷冷清清的,大路上只看得见周小一一人行走。
“小一!小一!”房间里面的李爷爷扯着嗓子叫嚷着,“进这个屋子来,来拿药来。”
“唉,来了爷爷。”周小一不理会笑不停的小妮儿,连忙跑进屋子内间的房间,推开半掩着的房门。
周小一手撑在床沿,想要叫醒对方,可是手刚触碰上对方的皮肤就感受到不正常的热度。
小一在树底下哭了大半宿,才慢慢回房间睡下,因为是夏天的缘故,周小一不想和人挤着睡,他嫌热的慌,于是果断躺到了地上的凉席上,苦累了的人总是很容易入睡,没多久以为自己会睡不着的周小一就彻底睡熟过去。
“李爷爷,我想找你要点药,我我我有点发烧了。”顶着毒辣太阳跑来的周小一被热的满脸通红,额头还冒着汗,看起来到真有几分像是发烧的模样。
周小一像过去十六年那样,在门口傻站着,脸上流了不少汗也不知道擦,许是身体肌肉记忆的缘故,如果不仔细看他的神请,远远看去周小一和之前傻子样没多少区别。
房门还未被完全推开小女孩就回了房,不见了踪影,随后房子里响起了孩子稚嫩呼唤声,村长李爷似乎还在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