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皑朝的冷汗攀上了背脊，他清楚地感受到自己并没有将这物体全部“吞食”干净，而男人显然不愿就这样放过他。

    他自剧痛中悠悠转醒。

    “啊……！唔！”

    他撇了撇嘴。

    佣人簇拥着他，将他的身下的异物取出，发臭的液体淅淅沥沥地从那尚且未能闭合的深洞中流出，就连清理的佣人都忍不住想抬手遮住口鼻。

    他双唇翕张，却没力气发出声来。

    男子这时才满意于他的“顺从”，将他一点点下压下去。

    “真是个好胚子。”男人笑了。他将皑朝摆弄成一个跪姿，双手压住了他的双肩。

    商贾满意地点点头，他乐开了花，本以为将死的人情赠品现在还能喘气等到他转手送掉，博个更好的人情。至于那边，就说这人到的当天就死了，让他们重新赔上三两个来。

    那戾气自他起初嗅到的更甚，甚至让他感觉戾气似乎化作了刀刃，向他袭来。

    他像个毫无生气的棉布娃娃一般，软趴趴地被佣人们扶起，用浸湿的帕子轻轻擦拭他的身体。

    “不……”他憋出一个变了音的音节，蒙着双目的布早已被生理性泛出的泪水濡湿。

    忽如其来的手将他脑袋摁在笼槛上，他身子被迫后仰，身体里的巨物也随着更加深入，他张开嘴，又是一阵干呕。

    “别自视甚高，跌入这里的局，你便由不得你。”那人凑近的耳语，似乎是在用尽了力气想将他的耳根嚼碎，他不明白那人为何如此愤怒。

    身下的液体已经发臭，双臂被拘束得早已麻木，他靠着笼槛，试图让自己直起身子。

    他微微睁开了眼，窗外亮得让他双眼感到刺痛，昏暗的室内反而成了他的庇护所，他只得将眼睛微微阖上。

    可含在甬道里的物体无言地昭示着它的存在感，他微微挺直腰板，就如遭了雷击一般缩了回去。

    佣人轻轻对着勺里的热粥吹气，然后递在他的唇边。他别过头，但被佣人捏住了下巴，瓷勺撬开了紧闭的唇，温热的粥滚进喉中，他一阵呛咳。

    胀、痛、鲜血的味道，这与他知道的情事完全不同，他的后穴将那饱满的肉根尽数纳入，男子重重按压他的隐隐隆起的腹部，他只得干呕，他的思绪也被挤压成一团乱线，甚至顾不上装病。

    他怎会不明白辻州会如何鱼肉如他这般在笼中的鸟。

    皑朝感受到滚热的液体注满了他的身体，随即巨物安静地退了出去。他的心尚未落下，截然不同的触感又抵上了那满是残液的穴口。

    “呃啊……啊……！不……嗯嗯……！”他整个人被按了下去，臀瓣贴紧了遍布灰尘的地面，那棍状物被花心攀着，在嫩肉的簇拥中，沉没进了温柔乡里。

    我这样的？

    “醒了？”

    “……”

    男子看着皑朝，阳光将男子的影子拉长

    “呃……”

    “你怎么看？”商贾语气轻佻。

    “卖到更适合你的地方，辻州总是缺你这样的人。”

    对方的手越来越用力，作为无言的拒绝。

    他的脚尖绷得笔直，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像极了一碰即碎的琉璃摆件，男子却愈发得意地将他从自己身上抬起又压下，淫糜的水声在只有点点烛光下的暗房轻声回荡。

住，只能感受那肉根一点点破开自己的后庭。

    男子觉察到了他的不配合，倒也不再客气，两手卡住他的腰，便将他往下拽。

    “我会……怎么样？”待到平复呼吸，他拼尽全力，才挤出这几个字，声音微弱得如扑翅的鸟。

    “一开始装得不错，但这招你不是第一个用的。”

    “我……”

    “……蒲盛偏爱柔弱的性子，荣闻泰更喜欢女子。他很会逞强，若是送给城西爱养雀的那位大人应该能讨点好处。”男子回道。

    刚刚被灌注的液体忍不住想要喷涌而出，却被棍状物体阻挠了回去，那物体似是吸了水的软木，慢慢在他甬道中涨大。

    睫毛将多数的光挡在了外面，眼帘之外，一个站得笔挺的男子负手而立，身边是一个看起来颇为有钱的商贾。

    他的后庭先是被挤压的满胀感，然后是撕裂一般的剧痛，他感受到有什么温热的液体顺着他的后面一点点溢了出来，他无力地弓着背，喉中带着压不住泣音。

    他反弓着背，被反绑着的双手胡乱地挥舞，他想要抽离出来，却因为过于紧张，他的后庭将男子的肉根紧紧攀附住，不肯松口。

    皑朝认得这个声音，是他将自己带进这个暗房之中的。他费力地面向声源处昂起了头。

    “给你一个忠告，小妖怪。做好份内的事，才有足够的自由。”

    佣人摘掉了那条蒙着眼睛的布，轻声嘱咐：“先不要睁开。”

    粗糙的棍状物体先是在他穴口踌躇徘徊，怜惜地将那周围红白交织的汁液蹭干，然后重新抵住了花心，将肿胀的蕊慢慢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