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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一听这话,后穴快速收缩,“别了学长,真的受不了了……会被操坏的……”
喻风辞低声笑了笑,他把玩着池饮的乳尖,调笑道,“怎么会坏呢,阿饮的浪穴可是极品。”
池饮被粗俗的语言刺激得又起了反应,流出了水,喻风辞吻了吻他的唇,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