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其他四个奴隶清早都被经过彻底的清洗,身体上上下下都残留着鲜花的清香味,就连肉棒也是。口中的肉棒仍然残留淡淡的清香味,并不难闻。只是身为一个奴隶的觉悟让他时刻谨记,无论是谁插入他的身体,他都必须尽心尽力服侍好,尽管如今插入他嘴巴里的肉棒的主人,是一个和他同样卑贱的奴隶。他的口腔内壁不断吸附着嘴里的肉棒,舌头灵活着舔着肉棒上的青筋,争取让肉棒的主人得到最好的体验,尽管肉棒的龟头死死地抵住他的咽喉,但深喉的训练让他适应了那种强烈排斥的恶心感,他就这样尽心尽责地伺候着口中的肉棒。
奴隶阿奴就这样将自己的肉棒捅入了阿夜的嘴巴,感受着阿夜对自己难得而周到的服侍。渐渐地,他的脸上已经泛起了潮
原本跪在远处的阿归和阿奴在接受了刁心兹的命令之后,挪动了膝盖,朝着阿夜缓缓靠近。
名为阿夜的奴隶四肢着地跪在地上,赤裸的身躯布满了交织的鞭伤和晶莹汗水。他的屁股高高翘起,比他的头翘得还要高,露出了他秀气可怜又滴滴答答流着淫水的狗鸡巴,淫水流了一摊,因为没有主人的恩准,他根本不敢射出来也不能射。而在他鸡巴的上方,骚穴紧紧夹着一个硕大的玉势,玉势被施了法术,正不知疲倦地操干着阿夜的骚穴,骚穴中渗透出来的肠液,滴滴答答地落在了地上,和原本的淫水汇成一摊淫荡的水渍。
所有的话语如鲠在喉,灭顶的快感折磨得他一句完整的话都难以说出口来。然而,令他难以置信的是,就在他颤颤巍巍的想要朝着古曦朝伸出手乞求得到回应时,却听见刁心兹下了命令:“既然你们两个奴隶还没有展示自己,现在便给你们一个别致的展示机会。阿归,去舔弄阿夜的淫乳,阿奴,用你的狗鸡巴,操阿夜的嘴巴。”
阿夜只能一边承受着玉势给他带来的折磨和快感,一边定定地跪在那里,等待着接下来他即将遭受的惩罚。他的眼睛仍然望着前方,潮红的面容就这样深深凝望着他的主人,他多么希望,他的主人能够及时下命令终止刁心兹的命令,他多么希望他的主人能够大发慈悲,让他免受难以接受的命令。然而,自始至终,他的主人却默然不语地端坐在那里,对这一切没有丝毫的在意,他的眼眸只有淡漠,他高高在上睥睨着这一切,睥睨着阿夜身为一个奴隶所有的难堪和浪荡,睥睨着这一切在他们这些上位者而言根本就微不足道的事情。
也是,阿夜自嘲,自己身为一个奴隶,而且还是一个来自他们墨麟域敌对势力天魔城的奴隶,对方身为墨麟域域尊,没有任何理由需要同情他的遭遇。在他们眼里,自己更像一个物品一样,任人亵玩,任人践踏,而这些都是理所应当的。他只是不甘心,随便任何一个人,就连奴隶都能够随意玩弄他的身体,而他们这些上位者,站在权力巅峰的人,每一个人都能够随意决定掌控他们这些奴隶的身心,决定他们这些奴隶的生死。而身为奴隶的他们,只能一概承受,心甘情愿,不能反抗,绝无怨言。
主人,求您恩准阿夜射出来,求您大发慈悲,恩准阿夜高潮,主人,主人……
“是,总管大人,阿归遵命。”
墨麟域大殿上,所有人都衣冠楚楚人模人样,只有五个赤裸的身子与这光鲜亮丽的场合格格不入。其中两个赤裸的身子一并跪在一旁,无论他们内心有多么恐惧,他们仍然不忘规矩,双腿分开,与肩同宽,双手背于身后,背部挺直,端正跪立,把自己的身体完全呈现出来。这样的画面还算是正常的,然而在他们面前,大殿中央,另外三个交缠在一起的赤裸身子,却是另外一幅淫乱的画面。
刁心兹的命令让阿夜瞬间清醒过来,心里面有万般抗拒,然而他却只能跪在那里,不能有丝毫不愿的举动。
糊,后穴的刺激让他的头脑变得更加迟钝,然而他仍然坚持着跪了起来,手指紧紧扣住光滑的地面直至发白也要朝着他的主人古曦朝跪好身子。他想要看清他的新主人,他想求他的主人,这个唯一有权力能够恩赦他的男人,乞求他恩准自己解脱。然而当他喉间发出声音时,却是淫荡的呻吟声。
玉势猛力地操干着阿夜,每一次的深入,都直接捅进了阿夜的骚心处,在折磨得痛苦之余,给阿夜带来了无尽的欢愉,爽得他白眼直翻。然而他所有的呻吟声却被他嘴里的肉棒堵住,他不得不强忍着浪荡的叫声,将其尽数吞入腹中,用嘴巴和舌头卖力地伺候着口中的肉棒。
尽管内心有多么不情愿,有多么绝望和无助,阿夜只能跪在那里,抬起头卑微地仰望着古曦朝,他的主人。即便他知道那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但他仍然企图奢求他的主人能够赐予他怜悯,直到阿归和阿奴来到他的面前,直到他们的身影挡住了阿夜凝望古曦朝的视线,而他再也没办法继续乞求他的主人的时候,他认命地张开了嘴巴,将自己的胸部送了出来,在阿归的双手攀上了自己的双乳以及阿奴的阴茎捅入自己的嘴巴里面的同时,绝望地闭上了双眼,与此同时,两行清泪悄无声息划过他的脸庞。
什么???!!!
“是,总管大人,阿奴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