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程芙道越想越觉得匪夷所思,当场便掐指卜起了卦。
卦象一出,这下连程芙道都不得不信了,说道:「如果h二爷真是h大仙,那倒是可以提前准备一些战术对付。但如果能化g戈为玉帛,当然是最好。」
「我看上官姑娘怕是真的有预言能力,随口一说都能给程姑娘整不会了。」魏庆何说笑道。
「我、我就是瞎猜。」上官柳絮心虚的别过头去。
「要是上官柳絮真有预言能力,我们这两天也不必如此辛苦了。」秦寒云淡淡说了一嘴。
「姓秦的你甚麽意思?现在要把过错都怪到我身上就是了?」上官柳絮听到秦寒云这麽说顿时就不乐意了,开口回怼道。
秦寒云面se古怪,顿时感到一阵无语,心道:“我在这帮你开脱,你转头来跟我拌嘴?”
秦寒云暗暗叹了一口气,在心里先是骂了一遍上官柳絮的愚笨後,开口说:「我怎麽敢呢?毕竟要我将期待放在上官姑娘身上,还是为难我了。」
「你……!」
在徐骆焜惨si之後又过了几天,也许是因为对方能人损失惨重,也多少见识到了秦寒云不是好惹的,这几天倒是相安无事。
四人到了徐州後入了城,首先便到了市集采买生活物资,不然这几日都在外头奔波,总担心进了客栈後放松戒备又要遭谁毒手,四人买下这辆马车後遣走了马夫,白日由魏庆何驾车,晚上由秦寒云守夜,其余几人便睡在马车里。
几日的修养加上魏庆何经心调养,秦寒云身上的伤势已好的七七八八,甚至隐隐有功力b以前更强的感觉。
进了徐州城内後,四人四处打听这才得知那h二爷便是当地有名的豪绅。h家的家产自几百年前就传了下来,较特别之处是,当家的主都会在成年之时纳入一妻,并在身孕後的隔年腊冬将妻子送往山上求佛,等到父亲去世後才回来继承衣钵。
许多人说,这是h家能几代繁盛的秘密。
几人细加思索,便觉这传统虽听着离奇,但若那h二爷是成jg了能活上几百年的h大仙,似乎一切便能自圆其说。可能成亲本身便是幌子,只不过让h大仙变了容貌後能继续待在尘世的藉口。也可能真是有的儿nv,只不过是後来h大仙夺舍的容器。
那日程芙道端详着一串葡萄,思索着这一颗颗颜se暗沉的球吃进肚里会不会有甚麽副作用,秦寒云却突然在身旁低声道:「有人跟踪。」
「武艺高吗?」程芙道同样低声问道。若是妖邪跟踪,她必有所察觉,那意谓着秦寒云察觉到的多半是没有法力的寻常人,那麽唯一需要在意的便是其武功强弱了。
不过想在现下秦寒云已恢复十成功力,能威胁到数人的多半屈指可数。
只听秦寒云略加思索,便道:「功夫不弱,几乎是我左手持剑的水平。」
程芙道听後莞尔,说:「那可真让人忧心了。不知秦郎是怎生将左手持剑的功夫练到如此得心应手的?」
「其实也没甚。十五岁那年右手受了伤,那几个月都是以左手练剑。」秦寒云平静回答道。
「那跟踪我们之人怎生解决?」程芙道又低声问。
「先不急,我想以他钓出他背後的h二爷。」秦寒云接过程芙道手中的葡萄说道。
在二人身後,是并肩走来的上官柳絮和魏庆何,市集里虽是人声鼎沸,可二人却是沉默着氛围,各自揣怀心事。
上官柳絮经过了这几天,多少习惯在回忆原作剧情时,脑里那阵刺痛感。可那样明明从眼前飘过了既视感,却怎麽也抓不住的感觉依旧让人烦躁不已。
魏情何则是望着那双背影,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上官姑娘,你看这二人是不是挺般配?」魏庆何的声音里透着几许欣慰、又透着几些落寞。
上官柳絮的思绪被拉回,她转头望向身旁的魏庆何,在那双盈盈露光的眸子里,看见了秦寒云宽阔厚实的肩、和程芙道优雅端庄的背影。
她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魏庆何的问题。
「最好是别般配。程姐姐若是给了那种男人,不值得。」上官柳絮啐了一口说。
魏庆何哈哈大笑,又恢复以往开朗神态,说:「上官姑娘总是对秦兄有不少意见。」
上官柳絮踌躇了一会,原着中确实是魏庆何不断对着秦寒云热脸贴冷pgu,秦寒云嘴里刻薄的话贯穿全书,要不是打不过,上官柳絮一定狠狠揍他一顿。
「其实我不太明白,秦公子这麽冷漠无情的人,魏公子还是如此……如此器重他。」上官柳絮最後还是问了出口。
「这个嘛……」魏庆何手顶着下巴回忆着说:「秦兄是一个相当重义气的人,虽说对外可能给人感觉有些冷淡,但相处久了你就会知道,他是个会拼命守护身边一切的人。」
「如果说有些人的气质是一见面就能让人眼前一亮的,如程姑娘。那秦寒云就更像玉佩,初见不起眼,但越是凝望就会越觉得价值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