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前晃成阴影,实际上一个字符都没读进去。
“嗯…嗯,我,哦……”
我咬住嘴唇,试图不让奇怪的声音泄出口中。但这实在太难了——在书桌底下,几根触手玩弄着我硬挺的肉棒。
那欲望被温柔的包裹抚摸,吸盘一下下吮吸。刺激地我鼠蹊部突突直跳。
女友坐在我身旁,摊着工程学的作业。她衣着整齐,奋笔疾书,几个来回就画出电流的走向。好像最乖巧向上的学生一样。
“来写作业呀!”
她转过头,用明亮的眼眸看着我。似乎疑惑我怎么不开始。
我看着书桌底下张牙舞爪的数根触手,感觉自己的精神受到了重击。闭了闭眼睛。
——触手多就是了不起是吧?
我断断续续的说:“你、曲解……我的意思……”
她手上动作不停,露出疑惑的表情:“嗯?我怎么曲解你的意思了?”
“……”
好吧,其实我也隐隐透出某种意思。
但问题是,我也没说要玩读书py!
我痛苦掩面。
“不然这样好了。”
女友把书本啪的合上。然后把我的专业书挪了过来。
“我帮你写怎么样?只要你回答答案,我们一起完成作业。”
“……”
我虚弱地问:“所以这有什么差别?”
她笑了起来,双颊似有酒窝若隐若现。“这样,你就算手上写不了也没关系了呀!”
在身♂体力行下,我很快明白她的意思。
她用一根触手继续完成她的作业,一根触手翻页,另一根触手翻开我的课本。
我深刻的怀疑,除了无数jj外,女朋友还有无数大脑,至少,一心多用修炼的炉火纯青。或许这就是她在系上常年维持第一名的秘密?
当我这样想着,她坏心的用一根触手抠了抠我的马眼,我差点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我低吼:“你干嘛!”
她无辜地看着我“嘿,你不回答我的问题吗?”
我勉强抬起眼。
我的脑海几乎被快感占据。用尽最大的意志力才能抽出一丝思绪看向课本。呃……好像是问关于某个阴性副词的问题?
e……到底是哪个单词呢?
我痛苦道:“让我射!”
女朋友说:“这可不行。下礼拜一还要考试呢!”
我怀疑她是想报复我刚才随便找的借口,并且有证据。
在大汗淋漓勉强背完某法语单词后,她翻到下一页。
“嗯,你翻译看看,‘艾瑞决定到图书馆学习’这句话。”
我张开口,思维都模模糊糊了:“et……”
花费了近五分钟,我勉强翻完了一句话。
我发觉女朋友不可能好心让我射出来高潮了。
我心一狠,转而道:“别吸了,求你。”
“哦,可是你不是很爽吗?”
我崩溃:“不要了。求你,呜呜呜……”
谁敢信,有一天我会为了快感,差点哭出来?
触手吸吮的力度瞬间放轻。
女朋友拿指甲刮了刮我的略有胡渣的下巴。挑起我的脸。
“你确定?”
“……”
我感觉这就像是潘朵拉的盒子,如果打开会有可怕的事情发生。
但被快感冲刷地麻木的大脑让我顾不上许多。
“求你了。”
我眼睛里溢出生理性的泪水。泪眼模糊地看着她。
女朋友摸了摸我的头,带着安抚的意味。
然后放开触手的桎梏。
很快,我敏感的龟头暴露在空气中,因为生生遏制住的快感抽搐了几下,不满足的吐着淫水。
但我知道再被触手“吸吮”是多么可怕的事。就算肉棒硬得发疼,可怜兮兮立在空气中寻求抚慰,我也坚决不求助女朋友。
我摩擦双腿,企图获取些许快感。
我不是没伸出手,尝试像是过去二十多年那样,给自己安慰。
但尝过那灭顶快感的阴茎,乍然间,只能获得双手的揉动,又怎么能满足呢?
我双手撸动的发疼,脑门上都是冷汗,感觉自己又掉进另一个坑里。
肉棒像是烙铁,生生提醒主人它的存在感。
我崩溃地发现,比起几分钟前,我好像更无法冷静下来了。
“啊,小雪。”我皱起脸。
女朋友在不远处笑着看我,似乎早就知道会这样。
她用温暖的肉球贴着我。贴着我的耳朵呼气。
“亲爱的,还要继续读书吗?”
“……”
我咬牙切齿。
“当然。”
可恶,认识她三年,怎么不知道她这么坏!
女朋友慢条斯理的伸出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