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我没有你勇敢,无法像当初你看着我离开那样,目睹你消失在我面前,所以只要有办法核心数据与之前的不一样,可以做到不被发现,我保证。"他轻轻挑起翔太郎的内裤边,看着他被遮住的双眼,"可以吗,翔太郎?”
翔太郎依然沉默着,菲利普俯下身啄吻着他裸露在外的皮肤,一面用手隔着内裤轻抚那个小巧娇弱的地方。等待的时间在夜静中无限拉长,翔太郎的身体被弄得微微颤抖,却仍没有回应,直到菲利普考虑是否霸王硬上弓,他才看见翔太郎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得到允许,菲利普把手伸进内裤,下端的布料已经湿透了,手心也很快沾满丰沛的淫液。翔太郎不由自主地夹紧那根插入体内的食指,腿间咕呲咕呲的水声十分清晰,他的脸渐渐红透了,这不是他,他怎么可能这么淫荡。
“翔太郎…"菲利普的声音将他放空的思绪唤回,身体的确重新凝实了,他能感到菲利普射进去的东西从仍残留着高潮余韵的穴口流出来,顺着大腿根滑下。
菲利普用衣服盖住翔太郎的下半身,“都流出来了。你要…紧一点,不然没办法完全吸收。”
翔太郎顿了顿,慢慢把酸痛的身体平放到”地上”,侧身背对着菲利普躺下,那层水平面略带弹性,像床垫一般拥住他,身体与精神的双重疲惫拖着他陷入浮动着荧光的,死寂的梦中。
空旷的大厅,闪动着妖异紫光的火球与他擦肩而过,脚下疲于奔命的步伐提醒了翔太郎目前的境况,他和大叔闯入园咲家,此时又多带了一个菲利普,正遭到taboo的追杀。两声枪响划破空气,身后一直保护着他的身体忽然一僵。"大叔!"随着那具躯体轰然倒下,一地鲜血淌了出来,翔太郎的瞳孔紧缩,冲上前搂住那人被血浸湿的后背。
大叔用颤抖的双手将那顶承载了无数的侦探帽戴到翔太郎头上,平日总妄想戴上它的翔太郎却不断摇着头。不行的,大叔,我只是个半吊子,我还……远远不够格啊,你怎么能放心交给我呢……可大叔的手垂下了,无数个午夜梦回是反复体验的无力,悔恨与痛苦席卷着翔太郎,他抱住头仰天长啸,眼角的泪痕还有余温,却支撑着站了起来,走上楼梯,直视着那个华丽妖艳的掺杂体。一只纤细的手伸到他面前,他猛地转头,撞进一片如孩童般的稚拙与无邪中,脸上和如同囚服的白衣上沾了灰迹,长及下颚的黑发久未打理,顺从地贴在面颊旁。明明像个小流浪汉,那双眼却仿佛闪着异样的光。“翔太郎,你愿意与恶魔同行吗?”“塞窟窿--”"揪卡--"绿的和紫的光从两边腾起,
"哈吉咩桑,你怎么了?啊…不可以…请…请不要这样……”剑崎一真双手撑在身侧已贴住了墙角,仍然缩着身子想要后退,可毕竟陷入避无可避的地步,终于被身前那颗毛茸茸的脑袋满意地擒住了裤头,裤链被那人用犬齿叼住,拉开,以野兽般无法抗拒的方式,视线里只余一片被鲜绿润泽的红唇,那平日从袖口蜿蜒而出,顺着崎岖的腕骨和指骨滴落的妖异血色,此刻被情欲酿作苦艾酒,散发出清洌却危险的气息。咕嘟。剑崎一真不由咽了口唾沫,他想起来,那血似乎是他从睡梦中被齿列间塞入的软物搅醒时,条件反射性咬出来的。不,现在似乎不是回忆这个的时候!
迟钝的大脑总算明白过来,被他从山崖下救回来的相川始,那只undead,正神志不清,不明原因地用脸隔着一层内裤蹭他晨勃的鸡巴,看起来还想把它含进去!不,不,这完全是哪里出了差错!他应该--应该马上阻止他!
可是为什么,他的身体无法动弹,双眼被迫直楞楞地盯着相川始,仿佛被施了定身术一般。
似乎……已经来不及了
相川始双腿微分,跪趴在他腿间,一截窄腰塌着,衬衣滑下来堆在腰窝里,屁股却突兀地高高翘着,陈列在空气中,仿佛在等待观赏与把玩。低垂的头微微抬起,现出额发下失焦的眼眸,唇贴着内裤滑到裤腰,故技重施地向下拽,青涩莽撞的鸡巴一下从内裤中挣脱了,打到他脸上,他却黏黏糊糊地凑上去,嘬着马眼里流出的咸腥腺液,直把一根鸡巴吃得啧啧作响,胀大了一圈。
而身为处男的剑崎一真被眼前过于色情的画面和身下的快感刺激得头晕目眩,他偏开头,如同溺水般吞咽了几口潮湿的空气,才聚起一点残存的理智,用双手推拒着相川始,终于使他的唇舌离开自己,直起身子,正当剑琦真一松了口气,却发现那undead会错了意,撩开衬衫下摆,整个下体暴露无遗,然而,让剑崎一真不敢相信的是,那属于男性的阴茎之下,竟然还夹了陌生的器官。肉嘟嘟的阴唇开了一道窄缝,乱七八糟地涂着些淫液,细细的银丝甚至沿着会阴爬到大腿上,垂落到身下破旧的草席上。相川始无知无觉地用手揉了把唇肉,粗暴地搓开还有些遮遮掩掩的大阴唇,指缝里溢出了新鲜的汁水,像捏着一颗烂熟的蜜桃。
即使是在大学舍友看的av里,剑崎一真也没见过如此露骨的场面,因为关键部位总是打了码。啊啊…难道undead幻化成人…生殖系统就这么随便吗?!他混沌地想着,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