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因为我才堕落的。许鹤感觉内心得到了莫大的满足,他感觉内心空虚的一角终于填满了一些。但是不够,还不够。
那一刻宋衍觉得,这粒白雪应该落到许鹤的额发上。
“别说了!”宋衍崩溃地哭起来,哭的时候身体随着抽泣抽搐着,前穴随着粗大的阴茎抽插再次抵达了高潮。
宋衍愣了一下,随后震惊地抬起头:“许鹤,你疯了吗?你真的想把我这样留在这里?”
徐意以为自己永远不会和宋椋这样的人有交集。家境优渥的天之骄子,从小到大近乎什么都是顺利的、完美的,出身警察世家的他顺理成章地在成年后迈入警队。徐意只在高中时期远远地望见过他几次,被人簇拥着、有说有笑地在篮球场或者放学的路上,徐意只记得在人头攒动间,宋椋纤长的睫毛颤颤地,堪堪承着些下午灼人的阳光。
许鹤没有解开他,却对着宋衍哭泣的脸再次解开了腰带,对着那张还带着高潮红晕的脸淋了一脸尿液。
许鹤垂下眼,没有回答。
许鹤神色透露出一点挣扎和犹豫,但是瞬间消散,更多的涌上来的是委屈。
宋衍闷哼了一声,犹豫着回答:“你嗯你在操我”
“不是”许鹤总在宋衍即将消化掉羞耻时不断提醒他他的身份,宋衍如梦初醒地否认着。
“谢谢您谢谢客人使用便器嗯啊啊”
“别说了别说了”
宋衍努力挣扎了几下,他见许鹤不回答,就知道他真的要这么做,他的声音软下来,哀哀祈求道:“许鹤,松开我好不好,你玩够了咱们就回家吧,我只想要你,我只想要你松开我吧,我想抱你,想和你接吻”
“嗯啊啊啊!肉便器肉便器在被使用许鹤轻点,求你”极致的痛感和快感裹挟着宋衍,他一时无法控制自己哭叫的音量只能尽力顺着许鹤的意企图让他轻一点。许鹤一耳光扇得宋衍的头歪向一侧,“肉便器有资格喊客人的名字吗?”许鹤粗暴地揉捏着宋衍的胸部,拉扯着乳夹,“要称客人为您,除非客人有特殊要求。不许对客人提要求,客人怎么操你都只许说谢谢,知道了吗?”宋衍因胸部的疼痛而用力点着头,许鹤却不满意地更加用力,“知道了就重新说,还是你的嘴除了讨好男人鸡巴不会干别的了?”
许鹤意外地没有说话,他看着宋衍的骚水淅淅沥沥流下来,却没有在宋衍不应期停下来,他扯着宋衍的头发不断抽插着,看着宋衍哭泣的脸,最后神色满足地射在了宋衍前穴里。许鹤射完之后欣赏了一会宋衍被操到媚红的穴口流淌出白色的精液,一边平静地系上腰带整理好衣服,像是眼前靡乱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许鹤没有回答。
“你说过你爱我向我证明吧。宋衍。”
“导演你今天在显示器后面看我表演的时候,是不是看得逼又湿了?”
?徐意和世界上无数普通人一样,普通的家庭背景,死命熬过高中后考上普通的学校,再在一堆烂的工作中挑一份不那么烂的赖以生存。大概那些独属于年轻人的叛逆劲还存在他的骨子里,或者他还不愿意成
即使后来知道许鹤外表下苍白而开裂的内心,他也没有退缩。
“这才是肉便器”许鹤道,“肉便器是没有资格接吻的。”
像是八年前,在白雪纷飞的冬日,许鹤围着一条驼色围巾,捧着一杯热腾腾的咖啡,热气飞腾,润湿了许鹤纤长的睫毛,他却不慌不忙地吹着咖啡的热气。宋衍刚刚导演系毕业,他就像冬日里的一粒白雪,湮没在茫茫大地之上,隐灭在文化产业内。他站在马路对面,看着那双眼流转到他身上,忽而绽放出一个笑容。
“为什么啊?”许鹤故作天真地笑道,“导演你知道我现在在对你做什么吗?不回答我就在厕所外面的墙上也贴上你作为便器被使用的照片。”
“记得求你的客人用你一次在你身上画一笔,回头我看看你身上能有多少个正字。”
“没关系。”宋衍那样说。
“不是吗?那就是夹逼了吧?哦,不会偷偷喷了吧,剧组的人还都在呢”
许鹤似乎满意了许多。宋衍的阴茎挺立着却无法射精,他渴望像一对恋人一样紧紧用自己的双臂抱住许鹤的身体,用双腿缠住许鹤的腰,可是他却被紧紧地束缚着,处于完全被动的地位,除了夹紧穴和讨好性地浪叫什么也不能做,再加上作为有名有权的成年人被羞辱以及自我物化的羞耻感,痛苦裹挟着他,他却控制不住地流水高潮,也许正如许鹤说的,他就是下贱吧,宋衍已经不知道如何转化灭顶的羞耻和痛苦,他试图接受着许鹤的说法,接受着自己身体的兴奋。
一记狠操直接操开了宋衍的子宫口昭示着答案的错误,“人才会被操,导演你只是个肉便器。肉便器也是不可以自称我的啊。”
“别这么叫我”宋衍惊恐得全身紧绷。
人操你吗,大导演?”
“你不会是想要全剧组的人都来轮你吧?”
他从衣兜里拿出一根笔,在宋衍大腿内侧画上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