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笑而不语,程霁阳轻易便陷入羞恼。
“我洗完了。”
他自暴自弃般地将花洒头随手放入水池,又故意没有把控其朝向——密集水流很快便冲向黎若的脑袋。
并未理会他哥此刻的狼狈,程霁阳努了努嘴,“让开,我要出去了。”
黎若抹了抹被冲刷到湿透了的脸,又平静地伸手关掉一旁龙头——明知他弟本质从不是一个好相与的气性,过往在涉及情事时,他更被他宠待得颇为娇气,若不是二人如今关系依旧脆弱尴尬,想他那脾气也不会直到此时才发作。
对此早有认知,黎若也不惊不恼。
精致的眉睫上还挂着水珠,两天前才刚刚熨贴上弟弟嘴唇的淡色的双唇也同样水光润泽——就这么顶着一张湿漉漉的英俊的脸,黎若走到程霁阳身后接着又用双手固定住他髋骨,
“我觉得还不是很干净。”
霎时间,程霁阳惊得颤了颤身体。
青天白日下,他那杜伯母与两位挚友的笑语仍时不时地传来,而在未经正式装修的仅被薄薄一层木头撑起的卫生间门的阻隔下——他的亲哥哥黎若就那么蹲下身子,接着舔舐上了他久未经人事的敏感至极的肉逼。
虽被水流冲刷得颜色颇红,但毕竟久未经情事,此刻程霁阳的肉屄又回复到了花苞一般青涩闭塞的样子。
黎若用舌头轻轻撬开那一圈肉环似的堆叠在外的媚肉,又将深埋在内的小小肉蒂寻出来,接着拿舌尖去轻捻慢挑。
阴蒂被熟悉的软热舌尖一下下拨弄,程霁阳面上虽依旧震惊,唇角的呻吟却已经难抑地自顾自地吐露。
他这个冠冕堂皇的前几日还在理智阐明着二人是在乱伦的亲哥哥,就算在那之后格外难得地对他松了心防,但依旧口口声声强调二人关系要按照他的节奏来;而除却那天傍晚骤然发生的吻,二人这些天里也确实再未发生越界交集。
亏他一心觉得他哥难追得很,他可能要再过很久才能再爬上他的床,而直到上一秒,他还觉得指示他褪下裤子的黎若一心恶劣仅只是想逗弄他……
可此刻背后这个用舌苔接下他下身的汹涌淫水、紧接着一路挑开绵厚阴唇将舌头往他屄里凿干的却也分明是他哥黎若本人。
明知道程霁阳向来最受不住他的口活,还要在这般狭窄的便利店厕间拿舌头奸他,教他一双长腿簌簌颤抖,踩在拖鞋之上的两排脚趾也敏感地蜷缩……
“慢点……哥。”再也耐不住这甜蜜的折磨,程霁阳于是低声嗫喏。
“叫我什么?”黎若正三浅一深地拿舌头插着弟弟的逼,又一记深顶后,他故意恶劣地挑起话题,“前两天还不是那么叫的呢。”
程霁阳咬着下唇感受那逐渐攀上脊柱的爽利,“呃啊啊啊……老公。”
“嗯。”黎若心中熨贴,又张大嘴巴用暖热口腔包住那两瓣蚌肉细细吮吻,“乖,再叫一声,老公让你去。”
“小若啊。”没等程霁阳张口,一门之隔外,竟突然传来杜瑰芳的问询,“洗好没有?你弟弟还好哇?”
黎若立起身子,刚好高出程霁阳半个头的身型,令他将弟弟圈在怀里时恰好能俯身熨贴上他的耳廓……
“你自己说洗没洗好?”黎若用极轻的只能让彼此听清的声音道。
故意又用指尖挑开他下身肿涨的层层叠叠的肉唇,“是不是没洗好又湿透了,嗯?”
“嗯唔……”程霁阳在往常情事里固然骚浪,此刻一双耳朵憋得红透,却仍旧赧然得不敢开口——这儿毕竟是黎若的家,门外看着自个儿长大的他哥的母亲还单纯地以为他俩是一对感情甚笃的手足兄弟……
可他哥的手指此刻却分明插在他淫水泛滥的女穴里——追溯到根本,也是他亲自不识好赖地拐了他的亲哥,一次不够,还要拐第二次。
“快洗好了。”终是放过了他意乱情迷的弟弟,黎若对外沉声道,“小阳挺好的,我们马上出来了。”
说话间,又再度打开龙头,一副当真要助程霁阳洗净身体的样子。
“你干嘛又……嗯啊——”
花洒头的水流又一次被怼向脆弱女穴,喷头击打着刚刚被软舌爱抚过的往外冒着头的小蒂,更多水流则冲击向刚刚包裹过入侵者、微微敞开一点的大阴唇。
下一刻,黎若恶劣地用手指将那一双花唇分开,湍急流水就此击向穴里腔肉,紧接着又直直抵向程霁阳生得极浅的那一粒骚点……
“嗯唔不行了啊啊啊……”
程霁阳掐着洗手台的手指用力到泛白,纤薄的木门潦草相隔,熟人的谈话声仿佛还在耳侧——可霎时间,他就这么被那花洒水流肏得喷了一地。
放下花洒头,黎若用两指捻住他下巴,又故意将浸了他骚水的另只手放到嘴里品尝,“好甜。”
“这么想听我叫那两个字,也不早一点让我追到你……”
高潮后情绪也极敏感,见他哥依旧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程霁阳有些不忿,又不禁由此生出些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