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南昭呼吸带着情欲的热气,他嗓音从清冷变得甜腻:“嗯……不要……屁眼好麻……”
容南昭正要动作,桑无竟顿住,说:“等我一下。”
容南昭将唇边不知是谁的津液舔入口中,眼底雾气蒙蒙:“无竟……”
眼前的、口中的这具躯体是热的、软的,挂在天上的月亮怎么会来到人间呢?
桑无竟舌尖也有些发麻,容南昭的身体真的是出乎意料的美味,他脸上露出一个残忍的笑,用了几分力气,在容南昭股交抽了一把:“骚东西。”
一个男妓被金
桑无竟感受到身下的人不断颤抖,挣动身体试图逃脱,括约肌疯狂吸夹着入侵者,试图摆脱这种极致到逼近死亡的快乐。
桑无竟等不了了,他有几分急迫地抓揉容南昭的大腿肉,说:“宝贝,把腿分开。”
多巴胺和内啡肽在桑无竟的大脑横冲直撞,他的舌头已经把容南昭的屁眼舔开了个小口,接着他把舌尖插进去翻搅。
是的,这不是梦。
容南昭的肛门早就习惯了性交,紧闭的时候也能从中窥到几分痕迹,他却全然不在乎有多少男人的鸡巴搅过这个屁眼,兀自吞了口口水,吻了上去。
桑无竟双目赤红,手指都在情不自禁地用力,陷入容南昭的大腿肉中。
“不要!不要……啊……”
容南昭看不见桑无竟的表情,还在呼唤着他的名字,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面对什么。
舌尖上细小的凸起不断摩擦柔嫩的肠道,过大的刺激让容南昭不受控制地分泌出生理泪水,他头皮发麻,分不清自己在胡乱叫着什么:“啊……不要……屁眼要坏掉了……无竟不要!嗯啊……”
容南昭靠在椅子上好半天才缓过神,他感觉自己下身以前湿漉漉,惊讶地想起来,自己好像失禁了。
后,衬得容南昭越发肌肤胜雪,他抬头看着桑无竟,低声问:“我给您口?”
可是怎么能挣脱呢,早在最开始,桑无竟就把他的月亮紧紧禁锢起来,容南昭双腿挣扎,眼睛都红了也不能移动分毫,甚至连合上自己的大腿都做不到,只能乖乖袒露自己的脆弱处任由桑无竟亵玩。
容南昭对这些东西并不陌生,他习惯地坐在椅子上,将腿搭上扶手,让桑无竟把他的大腿捆绑固定。
“哗啦啦。”
分开时,二人都有些呼吸不稳。
不一会,桑无竟不知道从哪里拖出来一把带扶手的椅子,还有几个明显的情趣物品。
月光何时会普照他的信徒?
眼尾被水汽熏腾得泛红,眼下一滴泪痣摄人心魄。
打开空调调到合适温度,桑无竟拿出一个手铐,把容南昭的双手拷在身后,又用一个眼罩遮住他的视线。
他不能再高高地挂在苍穹之巅,只能被信徒束缚在一室之间,被迫打开身体,连那个羞耻的用来排泄的孔洞都得被迫敞开,任由他舔舐玩弄。
身下人在逐渐荡起来,舌尖好像都舔到了容南昭因为快感肠道沁出的甜汁。
美人跪在腿间,捧着桑无竟的阳物。沐浴过后的容南昭肌肤好像都被水浸润了,脸上光润和柔,色如软玉。
不需要什么思考,桑无竟就点头应允。
“无竟……嗯……”在桑无竟胡思乱想之时,容南昭扬起脖子,口中呻吟不断:“屁眼……屁眼好舒服……无竟用舌头操我的屁眼……”
唇齿相依,桑无竟将容南昭抱在怀里,更加深入地与他交缠相戏。
他们性交次数不少,身体契合,但容南昭还没给桑无竟口过。一般男人都很喜欢被口,容南昭这个情人十分尽职尽责。
容南昭眉头轻皱,就要张口将桑无竟的阴茎含入口中,忽的被桑无竟低头捧住脸颊,吻住唇舌。
容南昭身体痉挛着,达到了无与伦比的极致高潮。
无论从那个角度来说,这都很变态。
顺着大腿吻到尽头,桑无竟伸手抚摸容南昭因为灌肠微微嘟起的肛肉。
一句莫名的诗词浮现在桑无竟脑中——犹恐相逢是梦中!
桑无竟换了种方法,双手抓紧容南昭的肥臀,伸出牙齿咬在容南昭的屁眼上,吸住那块软肉,舌尖不断往里面探索,疯狂搅动内里的软肉。
桑无竟的眼底闪烁着疯狂的血色红光,脑中疯狂构想,接下来怎样亵渎这个高高在上的、天边的皎月。
精液之后是喷出的尿液,桑无竟躲闪不开,被浇了一脸。
他摸到了他的月光,趁人之危。
容南昭已经灌过肠,做过扩张,双腿打开这个毫无安全感的意思让他跨间凉飕飕的。
桑无竟很满意自己的杰作,他痴汉一般,抚摸着容南昭的全身,用唇舌和他亲密接触,确保他身上每一寸都留下自己的气味。
多年魂牵梦绕的人现在就在他眼前,容南昭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很美,很香,桑无竟近乎饥渴地啃咬容南昭的臀肉,用舌面舔舐他的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