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贺寄舟的脸贴在枕头上,看不见夏祈年的神情。
人一旦身体落入下风,就会逞口舌之快。
“哥,你是变态吗?”
“你才是有病吧?”
“哥,你和别人在这做过爱吧?你真的好脏。”
贺寄舟看不到他哥,就会被丢弃的不安感笼罩,但他知道他哥就站在他身后,他哥不理他,但他能听到他哥解皮带的声音。
贺寄舟的下半身一凉——他的裤子被他哥扒下来了。
他支着膝盖想朝前爬,但他哥锢住了他的腰不让他逃,在他还没说下句话时,他哥的皮带就朝着他的屁股招呼过来了。
他哥连抽人都很会,如果他哥想调教一只母狗,那只母狗肯定会晃着屁股求他哥插死他。
皮带打在他屁股时,蹭过他的穴口和性器,贺寄舟绷紧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摇臀,他哥好像很满意他的反应,在他后背点燃了一根烟,然后夹着烟继续抽他。
连着抽了十几下,贺寄舟觉得他的屁股火辣辣的,他想去回头看他哥,蹭着枕头挪动,但他哥可能以为他又要跑,这次没收力,抬手又给了他一皮带,皮带狠狠的刮过了他的性器。
贺寄舟觉得下体一烫,下腹的白浊猛烈射出,贺寄舟一怔,接着闷哼一声,脸又贴回了枕头上。
他哥既没给他口,也没给他撸,也没后入他,他就这么被他哥用皮带抽射了。
他听到他哥问他:“还想要吗?”
他见过他哥早期微博的评论区下面有人夸他哥是“天使”。
但贺寄舟觉得他哥现在就是魔鬼,站在他身后轻声引诱他,让他向自己许愿,然后再警告他想要实现愿望的代价他承担不起,识相就滚远点。
但贺寄舟心甘情愿献祭自己,无论是灵魂,还是身体,亦或是信仰。
他知道夏祈年是个胆小鬼,他怕自己迟疑之后,就再也见不了哥哥,再也没有一个能像他一样爱着夏祈年的人。
尚在高潮的贺寄舟没有半点迟疑的回答:“我爱你。”
贺寄舟被他哥从身后拉着胳膊拽起来了,他的后背贴在他哥的胸膛上,他哥抱起了他的腿,像小时候在背后催他撒尿的姿势,但又很不一样。
他哥吻了一下他的腺体,把着他的一只手摩挲着他的穴口。
“哥哥等会儿就要肏烂小舟宝宝的这里。”
“啊…呃……”
alpha的腔穴和oga不同,十分干涩狭窄,实在不适合做这种事。
粗厉的手指在他的穴口来回的磨,然后猛地插入,初经人事的肠肉蓦然收紧,发骚似的吸住夏祈年的那根手指。
小穴撕裂的疼,异物感刺得贺寄舟挣扎不停,被扣在身后的胳膊猛地撞到夏祈年的腹部,他哥在他耳边轻喘了声,接着收拢怀抱,贺寄舟清晰的听到了自己骨骼的咔咔声,惹得细密的热汗从他的额头落下,贺寄舟惊叫道:“夏祈年!”
夏祈年置若罔闻,一根手指插进去还不够,听到他的尖叫后不但抠挖的更用力了,还又加了手指进去,使劲的扩他。
性欲比痛觉来的更快,燥热的手指干他干的很用力,插入拔出的速度飞快,捣弄的他甬道疯狂收搅,贺寄舟被插的头脑发昏,全身肌肉都绷紧了。
他哥每一次插入都支着他的穴进到最深,他的肠肉被破开又恢复,冲刺百下,贺寄舟觉得自己的穴都要被他哥操软操化了,原本干涩的甬道也被插出了水。
三根手指在甬道里来回剐蹭,尖锐的快感沿着他的小腹密密麻麻的疯狂向上蹿,贺寄舟顷刻间被操的瞳孔骤缩,眼前泛起星星点点的白光,若隐若现的看见自己的鸡巴被顶得抬起了头。
“别咬这么紧。”
夏祈年边在他耳边低语,手边埋在他穴里不停的肏里面的软肉,磨他穴道深处的凸起。
“你让我草你试试。”
贺寄舟想咬牙切齿,可他哥在他说话的时候,手指又狠狠蹭到了他的凸起,贺寄舟被激得发出气音,说话气势不足,像撒娇似的。
夏祈年沉默的架着他的腿往卧室外走,那双玩他的手成了他唯一的支点,贺寄舟晃荡着腿,在颠簸中只能默默把他哥的手吃的更深,撑得后穴火辣辣的,不能反抗,他只能低着脑袋怒骂他哥“老变态”。
天旋地转,他被他哥丢到了客厅的沙发上,他和他哥的连接处在分开时发出水渍相撞的咕叽声,虽然贺寄舟看不见,但他能感受到他的穴被他哥操的红肿外翻,此刻痉挛着突突直跳。
他哥压在他身上,用另一只手拉起了他的头发,又将那只占满爱液,被泡透的手放在了他的脸前:“舔干净。”
贺寄舟闻到了手上的烈酒味儿混杂着淡淡的腥甜气味,心里暗骂他哥玩的花,叫他老变态实至名归,然后默不作声的躲开夏祈年的手。
空气似乎凝滞了,夏祈年哼了声,挟制他的手带着湿意挪到了腰腹处,接着他就感到自己被干得火辣辣的穴口被一根更烫的大家伙抵住了,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