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他顿了顿,“况且,我没有在公司放避孕套的习惯。”
那里已经一片濡湿黏滑,穴口渴水般不住收缩张阖,酥痒的欲望叫嚣着破土而出,此时此刻的你只有一个想法——
现在、立刻、马上,干他娘的昏天黑地!
你匀了匀呼吸,心一横转身就去翻被扔到角落的托特包,从里面随便抓了两个花花绿绿的小方块朝他走去。
镭射包装泛着暧昧幻彩,你的指尖夹着小方块,轻轻戳了戳他的心口,胸膛触碰到尖利的锯齿边缘颤了一瞬。那东西顺着腰腹间的沟壑缓缓下移,最后被塞进他的内裤边缘。
你对上他愈加幽深的眼瞳,微微一笑。
“张文远,你真觉得我们能留到回家后再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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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有力的臂弯从后面勒住你的肩颈,另一只手撑在落地窗的玻璃上,将你圈在方寸之间。下一瞬,炽热的体温覆上你的脊背。
粗粝的指腹在你的锁骨流连,抚过被体温感染的胸部,煽情地探进乳沟空隙处,揉捏逗弄着早已挺立的粉红乳珠。
他含住你的耳垂,濡湿的吐息顺着呼吸钻进你的大脑,双腿一阵酥软,令你不由自主地颤抖,本能地挺腰抬臀向身后炙热而粗硬的肉刃贴近。
尤为滚烫的舌尖游走在你的后颈、耳际,在每一处裸露的肌肤上烙下痕迹,渗进每一寸敏感的神经末梢。磨煞人心的酥痒点燃了情动不已的人,你忍不住低低呜咽,换来的是贴在颈窝休憩的难耐喘息。
张文远这三十多年里,没沉迷过任何女人。但当他掐着那两团雪白的软肉,将吻灼在纤细的脖颈上时,他觉得自己好像疯了,光摸着还没操就让他气血沸腾,如同刚开荤的毛头小子。
他掀起你的裙摆,攥着饱满丰腴的臀肉,手指轻车熟路地探进内裤找到那颗藏着的花蒂揉捻按弄,舒服得你不由为之震颤。粉嫩的花蒂不堪亵玩,在男人的指尖下变得充血红肿。
“呼,”男人的声线极好,像是尚未餍足的猎手在中场休息的逗弄,“怎么稍微碰一碰,就颤抖个不停。”
双腿软到已然站立不住,强烈的刺激令你不由溢出一声嘤咛,吐不出半句反讥的话。
他的手指在穴口摩挲了一下就干脆利落地捅了进去,花穴内里嫩生生的,欲擒故纵般地夹着闯入的指节,自然地张盍,软软地吮吸,透着股子清纯又色气。张文远克制地喘了下,曲起手指缓缓勾弄,又朝里用力顶了顶,弄得那处汁水横流。
你背靠在他怀里,整个人都像被他揉开了,花穴湿哒哒地淌着水,手指插进去就含着往里吮吸,知足又不知足,渴求更大的东西一般,嗓子眼里也发出猫叫春似的呻吟。
倏然,你扬直修长的脖子,身体不可控地绷紧,在高潮中下意识并拢双腿,丰沛的淫水溢出指缝,洇入了浅色的内裤。
“开心吗?”他在你耳边长舒一声,丝缕的气流拂过额发,像是一个撩拨的亲吻。
你失焦的眼神缓缓投在张文远身上,他看着你,突然觉得再无法忍耐,用几分力将你摁实在落地窗上,单手撕开包装套上薄膜,一个挺腰就往你腿缝里顶。
他舔着你的耳垂,哑着嗓子道:“乖孩子,该轮到你文远叔叔爽了。”
你自昏沉中刚找回一丝神智,便觉身后一胀,饱胀的龟头已深深嵌入湿热软肉,逼得你猝不及防的叫了一声。
下一秒,整个人被推着向前了半寸,你下意识用手撑住玻璃来保持平衡。他的一只手始终稳稳地托着你,让你们之间的距离并未分离丝毫。
张文远喉咙发干,浑身都热,按捺不住狠狠顶了几下。探出的指尖亲昵地拂过你的唇瓣,却在呼吸的间隙溜进唇齿间,毫不留情地刮过口腔的每一寸,并最终深入喉咙。
“啊哈”
听起来格外放浪的娇喘从指缝中溢出,你本能地想要捂住嘴,却被修长的手指更为强制地捅了进来。粗糙的指尖翻搅着舌头,不停地玩弄刮蹭。充盈的津液随之溢出嘴角,混着汗水胡乱地沾在你的脸颊、鼻头、下巴、发丝,简直淫乱的一塌糊涂。
张文远喉结动了动,难耐地吻着你的后颈,沾着涎液的手扶住侧腰就动了起来,凶狠地往深肏,仿佛一场贪婪又粗暴的掠取。
突如其来的顶弄令你下意识缩了缩身体,却又被一股力量牢牢拽了回来。你抵在玻璃上,浑身都在颤,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个不停,含糊不清的声音甜腻又性感,“文远叔叔痛轻、轻点”
瘦削的蝴蝶骨簌簌颤抖,纤细的腰肢软塌塌的撑着,翘起的两瓣臀肉透红湿亮,含住粗长性器的小穴越发显得小而可怜,惨兮兮地吞吐求饶。
他呼吸一滞,用力将你压得更紧,喑哑的声音濡在耳边,“不好。”
“你刚刚怎么勾搭我的,嗯?”张文远贴着你的耳垂,“还要我轻点儿,”他揽住你的小腹,在被顶的突起处微微下压,“轻不了!”
粗长的阴茎蓦地全根没入,你被撞得眼前白光乍现。突来的快感刺激得穴肉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