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听词往后退的同时,时瑾玄也要往前走,输一次进一步,输第二次是前进的步数前一次的倍数,但是赢了只能退一步。也就是说,在这种游戏规则下,输得多的那一方极大可能先到达对方营地,这时候他就成为了俘虏,对方即便还没达到营地,也可以直接成为赢家。时瑾玄上前几步后,几乎到了纪听词的面前,连赢几局的纪听词此刻自信满满,他道:“准备成为我的俘虏吧。”时瑾玄笑而不语,看起来很淡定。“剪刀石头布!”纪听词剪刀,时瑾玄石头。纪听词输了。“啊…你这家伙,也终于赢了一次。”纪听词哼哼着,有些不甘心,因为只要他再赢一次,时瑾玄就可以成为他的俘虏,让他成为赢家了。“再来。”接下来几盘,纪听词渐渐有些慌起来。怎么回事?怎么一盘也赢不了?纪听词死不信邪,连连的败退让他处在炸毛的边缘,可当他成为俘虏,走到属于时瑾玄的营地时,这毛还是没炸开,反而是一副已经认命的模样,垂头耷耳的,早没了赢时那副神气样。时瑾玄走到他身边,勾起他下巴,问:“现在谁是俘虏?”纪听词噘着嘴,不甘,却又无奈地说道:“我……”“嗯嗯,”时瑾玄点点头,继续问:“那要怎么办?”纪听词:“答应赢家一件事。”时瑾玄及时捏住纪听词的脸,道:“可别想撒娇,这是你自己说的规则。”纪听词瘪嘴垂耳:“哦。”“不过你怎么忽然那么厉害啊?”纪听词抱着死也要死个明白的心态,追问着:“快告诉我,不然我今晚肯定睡不着了,快告诉我告诉我。”时瑾玄笑了笑,早在前几局,他就发现了纪听词出手的规律:剪刀剪刀布石头。如此往复,从不变换,他想赢,实在太简单。纪听词听了都不太相信:“我真的一直出一样的顺序吗?”时瑾玄点头。……靠。追悔之际,时瑾玄忽然弯身,将脸凑近纪听词。纪听词不明所以,但觉得有些不妙。“干…干什么?”时瑾玄:“我要奖励。”说罢,又凑近一分。纪听词快速眨动眼睛,犹豫一会后,还是咬牙亲上去。
死就死吧。两片温软相碰那一刻,如春花落潭,涟漪四起。时瑾玄伸手将人圈紧,化被动为主动,加深着这个吻。直到感觉纪听词快失去呼吸,才将人放开。纪听词喘着气呼吸,还有些回不过神,时瑾玄对他道:“夫人现在知道,我刚才为什么不吃蒜蓉茄子了吧。” 耍赖面对时瑾玄的撩拨,纪听词虽总还是忍不住的感到羞窘,但已经不像最开始那样,难堪里夹带着愤怒了。如今的他,并不能说明白为什么就能接受来自时瑾玄的甜言蜜语或偶尔的逗弄,也许是习惯了,又或许是因为,时瑾玄已经成为一个值得他信任和依赖的人,才至于他可以肆无忌惮地同人耍脾气闹玩笑。纪听词跳到时瑾玄背上,用手臂勾着他的脖子,说道:“哼,说漏嘴了吧,你早就存坏心了!”时瑾玄弓着腰,又被勒着脖子,看着狼狈,却又还手不得。“喂喂,咱们到底谁是谁的俘虏啊?”时瑾玄无奈问道。纪听词收了收力,俨然是打算威胁了,“你觉得呢?”“耍赖皮可不好。”“就对你赖,你不让我吗?”“……”时瑾玄沉默不语,明显是做出了让步,纪听词胜负心得到满足,偏得了便宜还卖乖:“你可别太委屈,我刚刚不是亲你了?”他太得意了,时瑾玄毫不怀疑,若纪听词赢的对象是个五岁孩童,也不会得到收敛。但他不是五岁孩童,而是比背上这家伙大五岁的男人,嗯,一个有心机有城府的男人(敲黑板!)。时瑾玄道:“好阿词,我腰酸了,先下来好不好?”纪听词边放开手边哼道:“身体素质也这就这样嘛。”这话才落,他人还没站稳呢,忽然就是一阵天旋地转,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时瑾玄扛在肩膀上了。“你干什么?时瑾玄你个大骗子快放我下来!”面对纪听词的捶打,哦不,是按摩,时瑾玄礼尚往来,抬起手往人pi股上拍了一巴掌,说道:“不准闹。”纪听词还真停下了动作,倒不是说时瑾玄的话起了什么作用,而是…而是时瑾玄打他pi股的行为…实在是,太羞耻了!!!脑子像是在熬热油的锅,四溅的油全烫出他的羞。短暂的死机过后,纪听词扑腾得更厉害:“我不和你玩了,你放开!”时瑾玄可不撒手,扛着人往屋里走,“可我有兴致。”一被扔到床上,纪听词就弹起来躲到最里面去,这样的动作,纪听词想到的只有那个夜晚……“干…干什么?时瑾玄,你不准乱来,我刚刚已经亲过你了…”望着不紧不慢解着腰带的时瑾玄,纪听词更加慌乱,连忙道:“我知道错了,我发誓我以后都不赖皮了,我认输我认输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