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进咽喉的手指,叫韩元一阵不适,生理性的干呕,难受地眼泪都要飙出来,适应过来后,下意识就咬上在唇齿间进出玩弄他舌头的罪魁祸首。
罪魁祸首一时大意了,侥幸得逞的韩元下狠嘴,一副不咬掉不罢休的架势。
叶纣眼睛都没眨,从容的抬起另一只手,上上下下的撸动韩元勃起的充血性器。
“嗯、啊……”韩元痛苦的呻吟。
韩元喘息声逐渐加重,一度厌恶的两套器官平日连触碰都少有,如今被这番磋磨玩弄着,舒爽的全身力气仿佛都被蹂躏散了,喉咙口不受控制溢出的呻吟声,连大腿跟也止不住的颤栗。
“张开嘴,奴隶。”
韩元不为所动。
场面僵持着半分钟,叶纣渐渐失去耐心,手上的力道在根部不断的收紧,情欲汹涌,掀起层层浪花,强行撩拨的欲火,又被残忍的掐灭,韩元痛苦的闷哼了一声,腰身顺着叶纣掌心弓起。
“唔,嗯嗯…啊…”
缴械投降般的叫出声,牙关一松,叶纣不紧不慢的将伤痕累累的两个指头抽出来,口水蹭在韩元的胸前。
脱下手套叶纣扫了一眼,两指又红又肿,中指深深地齿痕,食指咬破出血:“果然是条会咬人的狗。”
韩元嘴唇哆嗦着问:“你玩够了吗?”
残忍掐软的性器软塌塌的,未得到释放的精液储存在阴囊里,沉甸甸的。
“舒服吗,小母狗?”
韩元咬牙切齿:“舒服你妈了,啊……放手。”
叶纣显然是没玩够,再次探向韩元的性器,不清不重的捏了一把,又温声问了一遍:“舒服吗?”
“舒服!老子舒服死了,你躺下,老子玩不死你!”
“你这辈子恐怕都没有这个机会了。”叶纣语气甚至还有点惋惜。
叶纣是个行动派,不屑于逞一时口舌之快,尚未发泄的阴茎在富有技巧的叶纣手里,又有了抬头的趋势,身上有股电流四处乱窜,酥酥麻麻的,兴奋着每一根神经。
叶纣自始至终,冷静自持的没有任何反应,冷眼看着韩元在欲望里挣扎沉沦,越陷越深。
突然加快的手指,快感顺着脊背一路攀升直冲大脑,脑海中回响着一段声音,快点,再快点,马上出来了,韩元急促的惊呼,难耐的挺动腰身,涨起一圈阴茎有违理智的往叶纣手里送。
要出来了…
“唔…”
“放、手。”拇指在粉嫩的龟头上转圈打转,恶劣的堵着小孔不允许释放。
“还不行。”反应尽在掌控中,叶纣还算满意。
汹涌的快感无处纾解,韩元低声嘶吼着,像是一只深陷沼泽中的困兽,发出阵阵悲鸣。
叶纣探身拿过绸带,手法娴熟的缠上性器的头部,阴茎在空气中挺立,顶端挂着的红绸还被捆成蝴蝶结。
尊严被践踏在尘埃里,每分每秒都在煎熬,韩元崩溃的用后脑勺重重的磕向床头,胸腔剧烈的起伏,牙齿咬上唇瓣,试图通过疼痛让自己从情欲中脱离。
嘴唇在一气下咬破流血。
叶纣见状不悦的拧眉。
随手抓起床沿边的按摩棒,掐着韩元的下颌,动作粗暴的塞进嘴里,儿臂粗长、龟头带有弧度的口塞,强行撑开韩元窄小的喉咙口。
叶纣稍加调整假阳具的底座,束带绑在后脑勺,意味深长的瞄了眼韩元的嘴唇,警告道:“训诫,是我的权利,记住你的身份,奴隶。”
“走了,带你去清洗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