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长老敢第一个出头,自然也是其中的厉害人物,可他在一息之间便身死道消,一代大能,就此陨落。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这场面瞬间镇住了各位上头的长老。
长老们咬牙,几个有血性准备出去后拼着这把老
纵然迟鸣玉现在是云顶天宫的第一人,可天宫上一任掌门陨落,十二殿长老也死伤过半,顶层战力凋零,天下第一宗的名号必然保不住,就连还能不能留住上宗的称号都还是个未知数。
说罢,他顿了一下,“自然,孤除外。其实呢,诸位也很不必要对此揣测,唔……少阳宗的木长老?就你吧。”
外头坐着满殿的长老,他终究还想留些尊严。
雁文蘅心知今日难逃此劫,不再开口。他腿脚使不上力,只好跪坐在冷硬的桌上,逼里又痒又空,火热无比,逼口处的圆润冰块却冰凉一片。
巴指着玉桌,意思很明显。
迟鸣玉却一语惊四座,愉悦道:“……所以,孤给各位都下了毒,这毒必须半月吃一次解药,解药也仅我一人有。倘若孤不慎死了,那便也只好烦劳各位也下去再陪孤叙叙旧了。”
不等迟鸣玉说完,便有人冷嗤道:“竖子尔敢!”
迟鸣玉道:“诸位不必激动,这殿内有天宫历代掌教留下的禁制,是用不了灵力的。”
冰块被吃进湿热一片的逼里自然不好受,雁文蘅痛苦的翻着白眼捂住小腹高潮,止不住得抖,受罪得很,脱力一般坐倒在桌上,感受到冰块开始慢慢融化。
可是不行。
如今这迟鸣玉虽是新一代仙门中的佼佼者,但到底年岁尚小,跟他们差了辈,还未成长起来,哪是这些老怪物的对手?
有长老在下面一唱一和的讽刺互轧,为盟主身份背后巨大的利益动心,抛下了身为大宗门长老的体面。而还有部分人存着刺探虚实的心思,或添油加醋,或静默不语。
听了这话,众人还想着总算有些自知之明,便急急开口准备讨论盟主归处。
他抬头看了一眼珠纱外头。
雁文蘅白着脸,正想要不要头铁一回躲开这顿折磨,却听迟鸣玉传音威胁道:“你若不做,我便叫人将这珠纱撤了。”
迟鸣玉并不为那些难听话所扰,看着眼前活色生香的场面悠悠道:“上一任仙盟盟主乃是本教掌门,上上任也是我师叔祖,照这个理,这一任的掌门便也应是……”
“这位是少阳宗的木长老吧?”迟鸣玉开口,那长老又轻嗤一声,表示认同。
这“不慎死了”的“不慎”指的是什么自然懂得都懂。
“不过嘛……可不能直接塞,这冰要放到桌上,不许用手,你一颗一颗吞。”
迟鸣玉话虽有几分客气,却实在算不得尊重,也不曾放低姿态,诸位长老自然不满。
见状,迟鸣玉笑盈盈道:“好了,现在大家应该没有异议了吧?哦,对了。天宫殿外那群小辈呀,孤也随机抽了些,不过不会那么快发作的。若是一辈子都不背叛孤,也是安稳和乐的。”
能当上长老的本来也不是傻子,之前不过是被巨大的利益和云顶天宫虚弱的表象迷惑,此时一个两个都已经想通了其中关窍,纷纷静默不语,思索着对策,却也没人想在此时出头。
嫩逼吞吃冰块的场面实在震撼,翻红的媚肉被催情药弄的饥渴,再被冰块刺激,就连玉桌桌面都要抽动咬住饥渴的吞吃几下,迟鸣玉恨不得现在就把这口水淋淋的嫩逼插烂。
云顶天宫前几任盟主都是实打实杀出来的威名,上一届盟主实力其实不算顶尖,但那时云顶天宫强盛无双,无人敢争,也只好就叫他坐上去。
见此一幕,大殿上瞬间噤若寒蝉。
迟鸣玉不再沉默,拔高声音道:“诸位远道而来,吾本该亲自招待,奈何身有不适,只好这样跟大家见面了,在这里给诸位前辈赔罪了。”
可迟鸣玉不急不躁,还悠闲得换了个自称,“自然嘛,比起先师与各位前辈,孤还是远远不及,这盟主之位,也是当不得的。”
话音刚落,木长老便爆体而亡,连元婴都没逃出去。
众位长老被他的厚脸皮折服,话虽不假,但那是形势所为,如今云顶天宫已经虚弱。还想霸着盟主地位,这盟主难道还是你云顶天宫家传的不成?简直痴心妄想!
心知这上头高坐的小辈恐怕不是什么任人拿捏的小白兔,而是一头恶狼,甚至比前任还要毒辣阴险和……强大。
在座的基本就是这界的顶级战力了,此刻被这小子摆了一道,也是怒不可遏,自然也不信这世界有什么仅此可解的毒药,就要发作。
他慢慢撑起身子,缓缓压下,将刺骨冰凉的冰块往小穴里吞,逼口不住被刺激,不住的收缩,甚至吞吃到了玉桌。
他痛苦不已,迟鸣玉却看得兴奋。
雁文蘅磨蹭着,迟鸣玉不耐,便将盘子里的冰拿了一块放到玉桌上,开口道:“来这,蠢东西。你若磨着这玉桌能喷三次,或是吞吃下去九颗,今日便到此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