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恩继续道:“我二哥就是近亲结婚的产物,他是个傻子,见我发情期下面一直流水,就想用按摩棒堵住
“醒了?”
“从前皇室诞生了一个oga,当他成年后,父亲让他和二哥乱伦生孩子,因为父皇坚信这样的血统才是最纯正的,他反抗,但被扔进小黑屋和哥哥一起关了三天三夜”
一般情况下他只接对帝国必要的任务,毕竟他身为皇子对帝国的人民还有责任,其他任务他看都不看一眼。直到那天帝国给他发来了一张照片,他瞬间就被吸引住了。
半晌,凡恩的笔尖悬停在纸上,刚刚写完“沈珂”这个名字的地方,墨迹还未完全干透,
少女长腿交叠,手指交叉放在膝盖上,看着死气沉沉的oga,
要不是她及时赶到,他真要变成一具尸体了。
推开门,晚霞透过落地窗洒在一扇扇书架上,偌大的图书馆显得格外寂静而冷清。
烈酒入喉,她心里的烦躁感不降反升,还伴随着阵阵心悸。
他最终如愿以偿地得到了她,但是之后呢?梦也醒了,他只是短暂的拥有了一小会幸福。
只有1%
沈珂“啪”地一声合上书,视线落在男人苍白的脸上,以及裹着厚厚纱布的手腕上。
“李凡恩!”
青年紫色的眸子被哀愁笼罩,他拿起一支笔,翻开一本书的扉页,缓缓地在上面写下一行行字。
“这是怎么了”
医生说他是一心求死,根本没给自己留生还的余地,用钝刀硬生生割开了手腕,然后安静地等着死亡,多亏联邦医疗科技先进,要是他还在帝国那个破地方,就再也睁不开眼了。
回看自己人生的前二十多年,他这副烂牌终究没有半分起色,什么愿望、什么爱情,都离他好遥远,他根本不是命定之子,只是一个被命运操控的小丑罢了。
oga唇角勾起一抹苦涩的弧度,“你想不想听一个故事。”
凡恩用裁书刀割开了自己的手腕,伤口血肉模糊,身下一大片血,已经没了呼吸。
不安感如同潮水般涌来,她轻推开门,只见一道清瘦人影缩在阁楼的角落里,
他不知道自己该给eniga写些什么,或许是不是什么都没有,这样才对她最好,
如果说有些相遇是致命的邂逅,那他在看到沈珂照片时就知道自己会栽在她手里,而且那种感觉在亲眼看见她后越发强烈。
现在他唯一放不下的就是哥哥,还有那两天的珍贵记忆。
他很便宜,沈珂仅仅陪了他两天,就把他的整颗心买走了;他没什么价值,身为oga却失去了腺体,空有个皇子的名号却被剥夺了实权,无法为帝国的人民真正做些什么,强求来的爱情也像泡沫一样碎了。
美人的眼眶再次湿润了,最终,他深吸一口气,缓缓提笔写下两个字:“再见”
她穿梭在每一层的书架之间,焦急地喊着那个男人的名字,但回应她的只有图书馆回荡的回声。
从那天起他意识到,原来不是人人都会被爱。
不知道今天为什么这么热,沈珂坐在家里办公室的椅子上,面对一堆公务,批着批着就感到一阵心烦意乱口干舌燥。
eniga按着胸口,无端开始喘不过气,心脏疼得受不了。
不知找了多久,就在她怀疑男人是不是用了什么科技逃跑了时,她发现阁楼的门开着,
她和oga缔结标记了,报告上多出来了一项标记水平。
他开始直面自己内心的阴暗,身为oga,却以残酷的手段而闻名,在边界混得风生水起,若不是老头子对帝国还有点用,他早就去报仇了。
她每个月都会去体检,每次的体检报告都没有任何问题,只有最近几个月的体检报告
心里弥漫着一种不详的预感,eniga推开房门,几乎是小跑着穿过一条条静谧走廊,最终停在了那扇上锁的大门前。
两天里的点点滴滴在他脑海中闪过,他想起沈珂嘟囔着给他搓衣服,怜惜地亲他后颈上那道丑陋的疤只要这些记忆还在,他就心满意足了。
“来谈谈吧,为什么要自杀?”
oga一生只能被一个人标记,标记后的伴侣会有相互感应,可那个男人是没有腺体的o,即使她多次在他体内成结,也依然算不上完全标记,他们彼此只有1%的标记水平。
oga的头发张长了许多,微卷白发倾泻在床榻上,衬着他那张血色尽失的脸,像是中世纪俊美的吸血鬼,专门摄人心魂来的。
她脱掉外套,挽起衬衫袖子,从酒柜里拿出一瓶冰威士忌喝了一半,
待他的结果还是被送给自己的二哥乱伦
因为失血过多,他的声音很轻,像羽毛在轻抚面颊,
床上的男人长睫轻颤,幽幽地睁开了眼睛,淡紫色的瞳孔里带着对生还的迷茫,映出头顶古朴的吊灯,和床边少女的身影。
难道他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