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痒吗,哥哥?”“嗯口厄……”“哥哥,还记得今天早上对我说过什么嘛?”陈誉盯着南楚像是盯着自己的猎物,势在必得。南楚被亲的身子软了一半,眼睛里也布满涟光:“记得。”“既然记得我们就开始吧,”陈誉手慢慢往下,“哥哥,你想了……”……(此处省略一万字,请自行脑补~)“南总,咱们该出发了。”杨钟看了眼时间提醒道。南楚嗯了一声,起身上楼,陈誉睡得安稳,南楚走过去亲了亲陈誉的额头:“我走了啊。”陈誉哼唧两声,转了个身,又继续睡了过去。南楚笑了笑,替陈誉掖好被角,轻声走了出去。南楚一走,陈誉就睁开了眼睛,他不想去送南楚,因为上一次他去送南楚之后,南楚就再也没有回来。这次没有送他,他应该会回来的吧。陈誉盯着天花板,睡意全无。南楚到达法兰西,林崇仁亲自来机场接的机。南楚的《梅青图》送到林崇仁心里去了,两人相谈甚欢,海外市场新线路规划一事很快便有了雏形。那边陈誉也进入了乔更桥的剧组。出发去了泰兰德。泰兰德一年四季如夏,天气炎热,陈誉一去就换上了短袖。乔更桥从在剧组见到陈誉的第一面开始,就开始叫他宋词,还会时不时的抽查他的台词,满意的时候拍拍他的肩,不满意就吹胡子瞪眼,不理他。陈誉觉得这老头倒是很有意思,也很有真本事。他认真了起来。乔更桥把陈誉打包送给了当地的一个理发店,原话是这么说的:“这小子不要工资,在你们店里打打下手,要是觉得他中用,就教他几招真本事,不中用就尽管使唤他。”泰兰德的人一惯懒散,爱占小便宜,自然不会拒绝。此时他的姓名就已经是宋词。陈誉迫使自己忘记原本的身份,进入宋词的世界。宋词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从小四处漂泊,见惯世间冷眼,因此表面上他对很多事情看的很开,在人前活的很豁达。但私下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毒贩子。他不沾毒,却让许多人染上毒瘾。故事的开头就是他隐藏在泰兰德一家理发店里,观察着人来人往,同时计划着将更大一批的毒品运往国内。店老板很爱笑,一见到他就笑,这种笑,却是为了让他多干点活,俗称笑面虎。“阿词呐,帮我把废水倒了吧。”“好。”“阿词呐,帮我把地拖了吧。”“好。”
“阿词呐,帮我去店口揽客撒。”“好。”……慢慢的,店老板开始让“宋词”接触为客人洗头,为客人剪发……一个月后,“宋词”掌握的技术几乎和剧本中宋词的技术重合。乔更桥看到神情中带着宋词影子的陈誉时,满意的笑了:“我果然没看错你。你的封闭训练结束了,这是你的手机,你有两天的假期,两天后,我们正式开拍。”陈誉接过手机,才惊觉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月,他和南楚已经整整32天没见过面,30天没聊过天。拿到手机的那一瞬间,陈誉下意识地拨通了南楚的电话,竟然觉得有些紧张。“喂。”那边很快便接了起来,声音好听熟悉,“陈誉。”“哥哥,结束了。你要来看我吗?”陈誉的声音有些抖。“等着,五个小时后见。”…… 一起做功德泰兰德的日头很毒,陈誉在外面站着,脸上被晒的通红。乔更桥出去买烟正好遇上陈誉。“傻小子,站太阳底下想被烤熟吗?”陈誉回道:“您不是去买烟,管我干什么。”“嘿,你这小子。”乔更桥刚要说点什么,抬头看到一个穿白衬衫的青年走过来。“乔导,别来无恙啊。”乔更桥立刻瞪大了眼睛喃喃道:“这不就是白桦从剧本里走出来了吗!”“哥哥!”乔更桥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看到身边这人一溜烟儿地窜了出去,抱住了青年。这一幅拥抱画面立刻在乔更桥脑海里展开了一大段剧情。“哈哈哈,原来是南总,这是来探班的?”“没错,陈誉在乔导您手底下封闭训练,我也好久没见到了,过来看看。”南楚揉着陈誉的脑袋笑意盈盈。乔更桥笑道:“那你们先聊,我就不打扰了,我们这个戏啊,两天后就开机了,南总可以多待几天,看看陈誉演戏,这小子最近可蜕变不少。”南楚不懂乔更桥的弯弯绕绕:“好的,乔导。”乔更桥一离开两人视线立刻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喂,祁风,你不用过来救场了。”电话那边传来笑声:“怎么?你找到更合适的人选了?”“找到了,就是感觉有点困难。”乔更桥烦闷道。“怎么个困难法?说出来听听?”祁风似乎很感兴趣。“那人是个总裁,南楚你认识吗?听说在商圈很有地位,这次还给我们剧组投了一个亿。”乔更桥小声说。祁风道:“乔导你可真是敢想啊,南楚是京城最年轻的一位商业大佬,资产过百亿,哪里会浪费时间在你们这个破剧组里。不然我还是过去吧,你能请到人家的概率为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