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你疑惑他这句话的意思,今牛若狭抬起胳膊放在你的肩膀处,像哥俩好一样将你搂住了。
你也很想反驳,但根本反驳不了……
今牛若狭轻松地跳上栏杆,身t半蹲,任由海风将他白se的头发吹起,耳坠也随风摆动。低头就看见你摆出一副缩头乌gui的样子,鼻尖泛着红,bangbang糖咬在一边戳到脸颊鼓起来,长发被海风吹过来吹过去,乱糟糟地糊在你残留泪痕的脸上ga0笑的很,最ga0笑的是你还要很狼狈地把头发给撇开,反反复复做无用功。
啊……
“你和你前男友做过了吧?”
你不太能理解,但这不妨碍你捂着脸和耳朵,像烧开的水壶一样,语无l次地尖叫起来:“你、你、你……阿若你在问什么啊!太过分了!没品!下流!亏我以为你是好人!变态!”
“诶——那家伙人呢?”
“……”
今牛若狭刚才的行为,简直和那样的剧情异曲同工。
“所以你就来了?”今牛若狭挑眉。
你释然地笑了笑:“我现在租的那套房子也是我们提前订好的,不过还算好啦,他没有把钱要回去,能让我轻松一年。”
哪、哪有!
既然是冒犯的问题,就不应该问。但今牛若狭完全没有这样的自觉。
“那就好,可喜可贺,看来那位大叔没对你造成什么心理y影。”他咧嘴嬉笑,拍了拍你的肩膀,随后放开了手。
心脏猛地砰砰直跳,你知道他没有那种意思,但经此一遭你确实已经想不起那个大叔的长相,那段不愉快的记忆也被今牛若狭身上的果香覆盖。
你不知所以。“什、什么?”
你一下子就宕机了,微红的脸立刻熟透,蹭地一下变成了红彤彤的草莓。
“我知道了啦。”你只能收下,准备回去洗了,随意折叠着抱在怀里。
“嗯……”你点点头,“我们约定了未来,所以……”
今牛若狭斜眼看你,串珠耳坠随着他的动作晃悠。
“唔?”你不开心地扒拉着外套,把脑袋钻出来。
“喏,给你。”今牛若狭懒洋洋地耷拉着眉眼,拿出随身携带的防蛀牙bangbang糖,戳了戳你带着婴儿肥的脸蛋。“不是说很难喝嘛,吃点糖吧。”
被那个大叔搂住肩的时候你的j皮疙瘩根本不能控制的冒出来。很神奇,同样亲密的行为和没有防备之下就被‘突袭’,对象是今牛若狭你却没有半点不适合反感。
“感觉怎么样?”
你突然想到了曾经看过的少nv漫里的剧情,nv主被其他男生吻过后,男主知道后会吃醋地蛮横地吻nv主,美其名曰用他的气息覆盖掉别的男人的气息。
你含着bangbang糖口齿不清地说。
你扒拉着看到外套上一大滩水渍,这是你刚才哭在他背上的象征,瞬间感到了心虚和不好意思。
与他们认识这么久,你确实没有提起过这件事情。
你呆愣愣地眨巴眨巴眼睛。
你r0u了r0u被戳的脸颊,接下了bangbang糖,撕开包装,含进嘴里,甜味立刻将酒jg残留于口舌之间的苦涩和难受驱逐g净。
他只觉得有趣,把被你擦眼泪的白se外套脱下来,扔到了你的脑袋上。
“没有感觉讨厌。”
你这种x格,怎么会想到远离熟悉的家乡来东京上学呢?不应该一辈子蜗居在老家当个长发公主吗?今牛若狭有些好奇,于是问了出来。
你忍不住捂住了自己发烫的脸,低着头看海,希望他没注意到你的脸红。
这哪里是有点冒犯,这明明是超级冒犯啊!不说是异x之间问这种问题,同x之间这样的问题……难道男生们会互相问吗?!
“蛇蛇阿罗。”
今牛若狭笑着说:“今天算是帮了你的忙,作为回礼这件衣服就交给你处理咯。”
这一次你为什么要把他叫来呢?他那是竟也没多想一步,应该叫上阿真一起到才对。
“男朋友……”你刚开口就觉得不对,摇摇头重新说,“前男友说要来东京,要我一起过来。”
以为是好人啊。
“……他没有考上东京的大学,和我分手去海外了。”
“哦~你可真是被男人牵着鼻子走啊。”今牛若狭嗤笑。
“?”
今牛若狭靠在你身边,说:“如果觉得接受不了你就打我一拳吧。”
现在谈起前男友已经不再伤心了,你只是觉得很遗憾,看来自己并没有被很坚定的选择呢。
“这么说来,原本你是要和你前男友同居的啊。”今牛若狭像是想到了什么,“对了,那我接下来的问题可能会有点冒犯哦。”
“感觉讨厌吗?不能接受就赶紧打我一拳,这可不是谁都有机会能打的。”
诶?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