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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上面好像还留存斑斑随时会变成水状滴下来滴到他瞳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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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的液体大多全坠地了,一两滴不仔细溅上g赤裸的背,还未被枯枝侵略的部分。白与红实在相称,汇聚,流动,像正在修复画作的工业乳胶。

    想起一些形容山山水水的词汇,但想来想去都太粗浅,难以概括如此壮观美丽的景象。

    看得他又欲念乱爬,被蚂蚁蜇了一千个洞。

    他用纸巾擦掉皮肤上那部分污浊,问男人:“需要我做什么吗,用手,口交,或者你想做其他的也行。”

    g摇摇头。

    上官鸿信失落地吐出一口气,顶着无法疲软的下体:“那可不可以再来一次?我还是很痛。”

    g从床上起身,依然赤裸着没披衬衫,把手掌里的精液全部涂抹在上官鸿信衣服下摆,他擦拭得极认真,连手指根部的残余也没放过。布料抹不干净指环周围微小的缝隙,他就伸高手,举到对方面前。

    上官鸿信想也没想就舔了一遍,然后等待男人的回复。

    “不可以。”g终于宣布,“时间到了。”

    每次只来两个小时。

    这是从一开始就定下的。

    【r】

    默苍离的大多数时间虚耗于睡觉。

    生物睡觉是为了更好的捕食与生存,他不是,他只是除了睡觉无事可做。通常一闭上眼再睁开,十天半个月过去,枕边手机还是手机,坏掉的墙纸还是墙纸,周遭一切都没有动静,唯有墨狂长剑暗伏脊柱,凸凸凸,在满是枯枝的皮肤底下敲门。

    醒了吗。

    去杀鬼吧。

    一起去。

    杀到世间太平,天下无愿。

    墨狂剑并不拥有生命。

    它是一台年代过于久远、被制造得无比精密的仪器,精密如斯,几乎也等同于某种生命体了,与之共行的这条路,默苍离越往前走越被异化,无法逆转也停不下来。

    一旦困倦,睡觉是个很好的消解途径。

    几十年前、几百年前,战争时代,有很多人想要得到这把剑,但“想要”即为死咒,默苍离从不杀人,那些人一握住剑柄就会因为无法“理解”也变成一台仪器。

    人躯不能为仪器,他们最后的结局到底如何,默苍离没有追寻过。

    后来就没人再问候这把剑了。

    他躺在床上,把手抬高一截,自下往上凝视那枚剔透的指环,那上面好像还留存斑斑精液,随时会变成水状,滴下来,滴到他瞳孔里。

    那么蓬勃用力,让他想起上百米尺度的悬空瀑布,暂时掩盖掉墨狂的敲门震动。

    给停止运转的手机充上电,开机,消息接连不断弹出来,全都来自同一个人。

    r:“遇见一只野猫,长挺丑的,你肯定不喜欢猫吧。它把我胳膊抓了条口子,我没去医院打针,说不定就得狂犬病死了。”

    r:“一个星期过去,没得病,没死。”

    r:“我最近也在过敏,脖子上全都是,可能也是被南山的蚊虫咬了。但春天快结束了,这么热的天,说不定是对紫外线过敏。”

    r:“你这周来吗?”

    r:“我昨晚又梦见你,你递给我一把剑,我没握住。”

    r:“接了个新活,很小的稿子,总是有人爱把别人的名字纹身上。”

    r:“纹到一半她后悔了,不做了。”

    少年比墨狂剑更能吵闹,而且漫无目的,擅长把最无聊的小事摊开给他看。默苍离忽略上面所有呓语,只在关于剑那一条停留了片刻,然后直接问:“今天有空吗?下午六点。”

    对面秒回。

    r:“好。”

    照旧的路途,照旧的店铺,照旧的房间,只有床单颜色换成几近于黑的深绿。

    气温接近三十度,黄昏色的风掀起窗帘布,吹得室内空气都是黏稠的,白炽灯在强光下失去应有的作用。

    r在微信里说自己过敏,时间过去太久,此刻筋骨突出的脖颈,只剩下一圈类似于自刎未遂痕迹的淡红。至于手上的疤,默苍离看了一会儿才找到地方,早就结痂脱落。

    默苍离突然冒出一个念头,也许那只猫根本不打算抓伤人,只是人想被抓伤。

    他坐上床沿,双臂撑在身后,而少年人直挺挺站着,终于放弃那些古怪的摇滚乐,换成应景的慢慢情歌,歌词里唱“众生万年,泪海悲天”,现实里也跟着掉了一两滴水珠,被牙齿咬出来的——没想过男人会同意张口。

    “你有颗牙齿是尖的。”r抽泣一声,听起来又痛又爽,完全不悲伤,“我是不是破皮了。”

    越这么说,越有东西分泌到舌根,腻人的甜。

    默苍离知道自己又出现五感失调的症状,那东西不该是甜的,思考了一秒钟要不要彻底咬下去,咬到稀烂,没准能尝到些别的味道,他已经很久分辨不出正常味道,全凭老旧发黄的记忆推测。

    最终还是把肉柱吐出来。

    “不继续吗?”r受不了这样的戛然而止。

    那根东西从嘴角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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