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输先生受得住吗?”看到了公输班顺着眼尾淌下的泪痕,墨子担忧地问着,似痛苦似欢愉的表情,着实让他心疼。
公输班以唇舌作利剑刀斧叩开他闭着的唇关,双手捧着他的脸,舔过尖锐的齿间,扫过敏感的上颚留下一片酥麻,肆意热烈地勾着他的舌同他嬉戏,唇舌间是洗漱过后的清爽,墨子头脑发晕地想着,和他们那时漱口用的东西不一样,更香,更好闻,明明是清新的味道,却让他头晕脑胀,唇舌反客为主般含着前辈的舌尖戏弄翻搅,粗重的喘息声在鼻尖泄出,同有情人接吻的滋味实在太过美好。
墨翟也不好受,狭窄不断收缩的穴道绞得他脑袋发麻、腰眼发软,湿乎乎温暖地裹着他的欲望,恨不得就此爽利痛快地交待其中,紧绷着腹部缓了一会,才慢慢开始抽动捣弄。
随着墨翟第三根手指的深入,似是故意按压着他体内的凸起腺体,公输班的身体又软下去,放开与墨子的纠缠,跌落于柔软的床被中。
墨翟拒绝不了他,故世的他也无法拒绝,不管何时的墨翟,心里总是对他有情谊的。
他知晓,于情欲一事上,依智也要最好的有情人。所幸他从来都愿意给前辈最好的,也给得起最好的。
“承受力很好,也恢复得很快
“依智的性情真是一点都没有变呀……”看着身下随他指尖进入动作慢慢泛红、发抖的滚烫身躯,墨翟温柔地抹去前辈额头沁出的点点汗珠,轻轻感叹着,心底漫上无限柔情。
“他受得住,我们由英灵之力构筑的身躯和现世中不太一样。”许是缓过来了,墨翟开始小幅度摆腰磨着那敏感点,等待绵绸水液溢出甬道变得湿滑顺畅后,才沉下胯一下一下地使劲往里雕凿研磨,粗粝的耻毛擦过彼此胯部留下细细痒意,汗珠从墨翟下巴滴落于公输班腹部,留下浅浅水印又在发热的皮肤上消失,他看起来在墨子面前游刃有余,却不想,缠绵快感猛烈地顺着脊椎而上,插入时前辈层层叠叠的肠肉抗拒阻止着他的破入,却又在抽身离开时,密密麻麻地吮吸上来痴缠挽留着他,举步维艰,可谓颇有些物似主人形。
“依智,轻些,别留下痕迹,不然明日使君还得施法帮忙消除。”
许是这过程太难熬了,公输班拉下墨子的衣领,力气不大,他却觉得自己无法挣脱也不愿挣脱,只得顺着力道伏下身,那双灵巧的手熟练解开他的寝衣,滑下后露出健硕的身躯,抱住他的脖子环拥住他,有烫人的唇吻了上来。
终于全部进去了,公输班将手背遮盖在脸上,不愿露出狼狈的一面,甬道的褶皱完全被撑开极致、涨涨地发酸发麻,小腹凸起了显眼的一块轮廓,痛苦和欢愉顺着脊梁攀上他的脸庞,浑身通红发热,身前的欲望也正颤抖着吐沁出点点精液。
“木头,张嘴。”
公输班正欲用力咬住墨子的唇,如凶狠的幼兽般狠狠叼住搓磨,争强好胜般宣誓自己的主动权,却被身侧墨翟提醒,不要留下明显痕迹,恼羞成怒地瞪了他一眼,只得轻轻含住墨子嘴唇舔舐,又向下含住他的喉结啃咬,与其说是咬,更像是用齿轻轻刮,用舌逗弄着唇下随呼吸剧烈起伏的喉结。
故世时,公输前辈好奇于天外之事,便借乘风而起的木鹊探索青云之上,他想要做出最完美的作品,便雕凿那精巧绝伦的楼台,构筑那稳固如石的桥梁。
他应该推开的,但他不愿推开,墨子手臂缓缓抬起,紧紧拥抱住了前辈赤裸的后背,他的掌心温度灼热烫人,带着湿湿的汗意,低头追寻索求着他的吻,回应他的是公输班的一声果不其然的轻笑。
他们终将一起坠入这红尘软帐。
于此视角,墨子清晰地看到,有着相同面貌的自己抽出手指后,带着满指融化淋漓脂膏混合分泌半透明水液的手掌掐住细腰,将粗大的炙热抵住公输班因脂膏扩张而湿润软热的穴口,一寸一寸地挺了进去,他暗暗心惊,他知晓自己体格健硕,连那物都比常人粗壮,明明看着狭窄微张的后穴,却能慢慢地、不容后退地将其完整吞入。
眉目间含着调笑,他听到公输班用轻柔的、含含糊糊消失在彼此紧贴唇间的声音对他说道。
公输班难耐地挺了挺胸膛,墨翟会意,另一只手从柱身上放开,就着公输班前端吐露分泌的液体涂抹于另一侧胸乳,轻拢慢捻,用带着厚茧的粗糙指腹摩挲,留下淫靡的湿润水痕和红肿挺立的乳尖。似是不够,公输班微咪着眼睛,轻晃着腰将自己向前送去,指尖暗示性地从墨翟宽厚汗湿的背部抚过,他想要吃得更多。
他渴望知晓和建造的事物,从来都是最好、最难的。就连所选择的故人、故友、故敌,不管什么称呼都好,公输班也只倾心于墨翟这能与他锋芒相交却又知他懂他之人。
“求知欲和情欲,都是人的欲。”发出闷哼一声,公输班复又微微歪头,漫不经心地靠在墨子身上,满意地感受着他瞬间紧绷的腹部和勃然翘起后分外明显的炙热欲望,清冽的嗓音带着情欲而微哑,“和有情人做有情事,没什么好遮掩的。”
晚变成轻松取悦前辈的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