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衅的怒斥:“等你什么时候不怕杀人了,你就用这把刀,捅死我。”“那你以后就不用再受我的折磨,彻底自由了。”他用指尖抹过刀尖最锋利的位置,一抹艳红绮丽的血珠啪嗒,啪嗒滚落了下来。“不然你就等着眼睁睁看着我,用这把刀亲手插进你的身体里,活活捅烂。”“疯子。”作者有话说:架空历史,不是真的≈039;≈039; 强抢豪夺,狗血虐恋穆久就这样被捆绑着身子,睡了一夜。醒来的时候他身上是滚烫的,手脚却是麻痹的。大半张被褥盖在他的身上,倒也不至于冷。临祁圈着他的身子,动弹不得。他的指尖露在外面,早已冰冷僵硬,眼帘的视线止于临祁指腹的粗茧。天渐渐破晓,他们离开了猎场。重新回到了山下。关于临家与顾家的喜结连理,鉴于两家都是名门望族,自然得办的气派有脸面。明面是打着婚俗名头,实则是为了权势结交,利益交换。为此,双方打算欢聚一堂,再细聊过程。临祁公事在身,很是忙碌。原本定好的婚期,又被延迟了几月。距离他上次回家,已经是半年前的事情了。府邸占地面积大,占地几百平方米,毕竟是临冯风派人重修过的,费了不少钱财与心力。东有梅园,正枝桠乱颤,西有梨苑,早已凋零落寞。临冯风爱看戏,还在中央搭了个戏台子,装潢华美奢侈。这里曲径通幽,铺满鹅卵石的青石板上,少有飘落的枯枝败叶。小道拾阶而上,耳边还能划过涓涓细流声。风景胜美。穆久没心情去观赏,也不知道临祁又发的什么疯,竟将他带到了临家府邸。临冯风见着临祁,没什么好脸色,更别说看到他身后跟着个熟悉的脸孔,不禁更加难堪气恼。“你给我进来。”临冯风不怒而威,语气难掩愤懑之情。临祁薄唇微抿,在众人的注视之下,进了临冯风的屋内。
“你还真是疯了,昏了头,你把穆家那小子带到临府干嘛?”临冯风气势汹汹的吼道,扬起手指着临祁,一副恨铁不成钢,气急败坏的模样。“怎么了,带个贴身仆人,还要跟你汇报。”临祁不以为然,他逆着光站着,面上都是被窗棂挡住的Yin翳,显得那双眸子愈发深邃淡漠。穆正远前不久病逝,穆家正式败落,最终消弭于世,化为大家茶余饭后无聊的唠嗑。更别说穆阳现在还在牢里监禁,也没有人会想到曾经那个最嚣张跋扈的小霸王,竟然成了临家最不受宠的庶子玩物。“荒唐,简直荒唐至极。”临祁玩世不恭地挽了挽自己的袖子,然后从喉腔噗嗤发出一阵沙哑嘲弄的笑,“再荒唐也没你荒唐啊,你个老不死的玩意,生前那么玩弄穆正远,怎么死的时候都没勇气看一眼?”“你”临冯风气的说不出话,手抖如筛糠。“我还不止知道这么多东西呢,这只是冰山一角罢了。”说完这话后,临祁意味深长的与临冯风四目相对,那眼中噙着没心没肺的笑意。“孽障,早知道你长大会这么丧心病狂,当初我就不该留你一命。现在,你竟然连自己的亲叔叔都敢活活逼死。”临冯风从喉腔难忍怒火四撞,此刻他眼眶血丝遍布,睚着嗜血的光。前不久,临祁的叔叔临舟宁因与外国人走私鸦片,被当场捕获。他为了避开追击,竟跳上火车,打算逃跑,但没想到被临祁抓个正着。他以为看在是自己的亲侄子,怎么也会放过自己一命,没想到被临祁一枪毙命,摔下火车被撵成rou泥。后来却对外界发消息说是畏罪自杀跳车轨死了。临冯风知道临舟宁贪生怕死,怎么会以这样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于是他暗中派人去调查,这才知道原来是自己的好儿子,亲手逼着杀死的。还真是大义灭亲啊。临冯风走了过去,使劲了力气一巴掌甩到临祁的脸上,可是却被他一手死死地大力掐住,“临冯风,我现在已经二十五岁了,不再是五岁,十五岁,能让你一手掐死,踹死的小可怜蛋。”临冯风这才晃过神来,发觉临祁再也不是那个能肆意拿捏的孩子了。他现在是如此的强大,眦睚必报,疯魔成性,谁也碰不得。“呵”临祁不甘示弱的冷笑,Yin恻恻的,笑的人毛骨悚然。“你现在很后悔没在把我娘活活烧死以后,把我掐死吗?”临祁微眯眼眸,恨不得以眸色化为利剑,插入临冯风的血rou内。他娘叫夏芝,原本有个官配,是个光明磊落的高级军官。但是当年他被临冯风使了肮脏手段陷害,被敌方万箭穿心,最终爆体而亡,战死沙场。后面临冯风强了夏芝过来,当姨太太。原因是什么呢?因为他娘曾经是穆正远的初恋情人,藏在心口的朱砂痣。临冯风爱穆正远,但是他又喜欢夏芝。临冯风为了报复穆正远,才强了夏芝。她嫁到临家的时候,已经怀了两个月身孕,这后来生下足月的孩子,自然不是临冯风的。但是临冯风为了折磨穆正远,还是选择让孩子生了下来。甚至还欺骗他,说夏芝生下的孩子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