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目是美人光裸泛红的脊背,两处腰窝微微凹陷,引人去触,两瓣白皙臀肉中是湿软开阖的殷红穴口,含着一截淡青玉势,蠕动开阖中可见熟烂艳红的穴肉,透明的淫水顺着玉势的滑动淌湿大半穴口,落于泛红的轻颤腿根。
穿过垂花门,裴尚清打开东厢房门,前脚方踏入,便听见床榻传来几声压低抽泣声,裴尚清心念一转,便知床榻现今是何等境况,放轻了脚步,慢步走到床榻旁,手中竹扇挑起一角幔帐。
美人闻声动作一顿,身后穴口更是涌出大股温热淫水,抽插的手指怔怔跌落在锦被中,委屈的呜咽顿时响在帐中,两人皆是半晌未动,淡青玉势已被吞吃到深处,随着轻颤的腰肢微微晃动
自然是一夜荒唐,不大的床榻折腾得一片狼藉。
“嗯怎么全吃进去了唔嗯不要”,深入的玉势不知碰到了哪儿,美人发出低低的呜咽声,修长的如玉指尖颤抖着探入湿软穴口,只是玉势还未拿出,指尖便被艳红的穴肉绞住,柔软纤细的腰肢软得更加厉害,哆嗦着跌落在华被上,指尖忘却抽出玉势的本意,在淫水肆意的穴口狠狠抽插起来,咬着锦被抽泣呜咽,好不可怜:“好深唔顶坏了嗯将军呜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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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刃还未完全顶入,顾怜笙便绷直着身体,身前泄了出来,倏地落下两滴滚烫的泪来,哑着声音唤:“将军涨”,待裴尚清将剩余部分完全顶入后,更是语不成调,哽着声音:“太,太大了”
身旁之人是昨夜兵部侍郎的门生昨夜送来的“礼物”,长发乌黑如墨,更衬得肤白似新雪,美人此时正闭着眼,一双薄唇如轻点浅色胭脂,不得不说,侍郎的门生送来的美人,他十分喜欢,这兵部的事情,他便晚些再插手罢。
裴尚清方回朝,堆积了许多军中事物要处置,一大早,便如在边关时,早早起身。
“哦?”,裴尚清面上挂起玩味笑容,放下竹筷,另一家仆立即奉上拭嘴巾帕,裴尚清接过擦拭,唇角的笑意更浓,又取了清水净口,放开起身,“我去瞧瞧,你们不必跟来。”,怎么?还是位叫人有些琢磨心思的美人不成?
【三】
“回将军的话,起了,只是未出屋门,午膳亦是放至门外,他自行取去。”,家仆执袖挑去鱼肉中的鱼刺,俯身答道。
“世间奇事甚多,我为何要觉得怪异?”,裴尚清挑眉低笑,俯身含住他白皙的指上关节,随即将他胸前的手指一抽,温热的唇便将红软的乳首含入口中,一吮便撕去了怀中人好不容易恢复的理智,哭叫着又射了出来,通红的身体轻颤不停,再也不复清冷的皮,哭着哀求:“将军嗯将军饶了我罢”
事物堆积如山,这一经处置便从晨至午后,裴尚清还未食午膳,唤家仆吩咐了府中厨子做好,慢条斯理地夹筷而食,淡淡问道:“东厢房那位公子可起了?”
脱下亵裤,裴尚清肿胀的粗红肉刃的便弹跳出来,他将人揽于自己腰上,滚烫的孽根便贴至顾怜笙臀缝,滑腻情色地动着,裴尚清望着怀中与自己对视的顾怜笙,缓慢地凑近舔上此人微红的薄唇,重重地顶了进去。
裴尚清心中觉得好笑,没有丝毫停顿地挺腰抽插起来,将怀中人温热白皙的双腿盘在自己腰上,就要将人压在身下欺负,带着些笑意道:“你若不揽住我,待会儿便要掉下去了。”
“还早呢。”,裴尚清轻轻地咬着口中的红艳乳首,身下粗红的肉刃不住地顶入研磨,握住顾怜笙又颤巍巍立起的性器,唇边沾了些未及吞咽的白色奶渍,笑着般道。
掀开的幔帐令几丝光亮钻入床榻,明明隐隐,叫裴尚清看清怀中人泛红的胸膛,上头两颗孤零零的乳首不似寻常男子般扁平,倒大上一些,起着红艳的颜色,随着裴尚清的肏干,断断续续地从上头的小孔溢出白色的奶水来,裴尚清面上一顿,随意勾起温柔的笑意,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他从前在京城久住时,亦是听闻过的,坊间有味药,男子吃下便能泌乳,此人是送来讨好他的,又何尝不能服用呢?
顾怜笙并未听话地揽住他的颈,躺在柔软的被上,乌黑长发在白皙的胸前勾缠,光滑的脊背蹭着身下的华被,泛起连片的红,烧到腰腹腿根来,叫人更添几分想要欺辱之情,身下的抽插很快变得顺利,湿软的穴肉含着进出的肉刃,黏腻水声之间,依稀可见艳红的可怜穴肉,顾怜笙一开始只是低低地抽泣,渐渐的多了几声难耐的低吟,终于在裴尚清一记深顶后,抑不住地抓住床榻落下的幔帐,眼中含泪:“慢、慢些坏唔,顶坏了嗯”
滑落的亵衣,哭出声来:“将、将军呜嗯进来嗯啊”
幔帐将烛火的暖光阻挡,令塌上只余昏暗的光线,白皙轻颤的修长手指攥住幔帐,似在忍耐着什么,无力地攥紧、滑落,周而复始。
裴尚清何时瞧过这般美人自渎,沉声开口:“可是昨夜要得还不够?”
顾怜笙亦察觉到裴尚清落于他胸前的目光,一时是万分羞耻,穴肉忍不住夹紧含着的肉刃,低低地闷哼一声,攥住幔帐的修长手指直接滑落,堪堪护住胸前,软着声音问:“将军可觉得怪异?”